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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疑的聞了聞,沒發現異樣,但看到顏卿神秘兮兮的樣子,只好再次認真的研究這片中藥。只見這中藥,不過是大拇指的指甲蓋那么大,與其它中藥混合在一起熬制過后,泛著淡淡的青色的灰。這顏色,與桔梗的顏色并不一樣,而且,上面是豎形的紋路,與桔梗的環紋完全不一樣。“咦,這東西不是桔梗?!比钜酪琅Φ幕叵胫约涸浛催^的醫書,但都沒有找到與之匹配的記錄,只好問顏卿:“這是什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伽藍國皇室秘用的隱孕木?!鳖伹渚従徴f道:“伽藍國地處西北,生活環境惡劣,死胎現象十有五六。伽藍國上古時期出了一位神醫,為了保住伽藍國的子孫繁衍,特地研制了這種藥?!?/br>王仕青和袁鐵軒都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藥的存在,不禁好奇:“這隱孕木有何功效?”“隱孕木并非天生所成的藥材,而是伽藍國幾代神醫經過多次嫁接各類奇藥而成。當伽藍國皇室有重要人物懷孕后,假如恰逢天災人禍,不易生產,只需要每日服下隱孕木藥汁,就能中止胎兒成長,但保胎兒無憂,直到停服隱孕木一個月后,才會再次正常健康的重新成長?!鳖伹湔f完后,見王仕青崇拜的看著他,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藥,以前曾經在我師傅的游記中看過這種藥的記錄?!?/br>阮依依也聽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竟然還有這種神效的藥。婧貴妃就算有孕,也不過一個月有余,奕世王子給她服下這種藥,讓胎兒在她腹中停止成長。只要找到機會,讓吳洛宸寵幸了她,再停服此藥,咬死了說是吳洛宸的兒子也是有可能的。就算沒有這種打算,婧貴妃吃著隱孕藥,天王老子也把不出她的喜脈,就算有十張嘴,也無法揭穿他們之間的殲情。奕世王子所謂的心上人,肯定是婧貴妃無疑。他躲在悅熙殿里這么長時間,與婧貴妃溫柔鄉里翻云覆雨,給吳洛宸戴了頂絕世綠帽子,這種事,只怕是報著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念頭,才敢做。一想到這里,阮依依就打了個冷戰。“師傅,霍家要謀反!他們肯定要謀反!”阮依依想都沒想就把這話說出來,顏卿和項陽都頷首贊同,袁鐵軒覺得自己的身份有點尷尬,只是干笑,只有王仕青,嚇得立刻伸手去捂阮依依的嘴巴,小聲提醒她:“小心隔墻有耳!”“唔唔……”阮依依晃了兩下頭,才把王仕青的手晃開。她覺得王仕青有點膽小,瞥了他一眼后,對著顏卿說:“婧貴妃敢給吳洛宸戴綠帽子,與奕世王子暗結珠胎,肯定是準備了再也不回頭。通殲之罪在民間都是掉腦袋的,更何況在宮里?;艏乙欢ㄊ菧蕚渲\反,只等事成之后,讓奕世王子光明正大的娶婧貴妃為太子妃,成就他們霍家的偉業!”阮依依沒有提霍欽,但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霍欽斷根又瘋了,霍家再也指望不了他。但如果婧貴妃能嫁給奕世王子,成為伽藍國的皇后,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而奕世王子不但能抱得美人歸,還能趁機推翻吳洛宸,取而代之,江山美人樣樣都有,何樂而不為呢。項陽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只憑這一小片藥渣就來證明霍家有謀反之心又太過兒戲。他問顏卿:“師兄,怎么辦?要不要向皇上稟告?”“不行,就算我們拆穿了隱孕木的事,也必須過了一個月才能診出喜脈來。如果我們告訴了皇上,只怕會打草驚蛇,反而逼得他們提前行動?!鳖伹鋼u搖頭,覺得很棘手。剛才,發現無法從霍家打開缺口時,還寄希望于能從婧貴妃那里找到突破口?,F在才發現,他們還是過于被動。“仙醫,國師,末將還是有一事不明?!痹F軒試探性的問道:“如果霍家要謀反,陶修澤為何會按兵不動?”袁鐵軒一提醒,項陽恍然大悟。陶修澤是霍安邦的義子,他能做到西北大將軍一職,也是霍安邦暗中出力的結果。陶修澤是孤兒,自幼由霍安邦撫養成人,他對霍家的感情自然深厚。如今他遠在邊關,手握重兵,假如霍家要造反,他肯定要回來幫忙的。可是,探子從邊關傳來的消息卻是,陶修澤一直在邊關待著,并無異樣。顏卿聽見袁鐵軒的疑問,笑笑,說道:“袁將軍應該聽說過,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從。陶修澤長年在西北駐扎,跟著他的,都是跟他浴血奮戰出生入死的兄弟,假如他想秘密返京,你覺得,他的那些兄弟會出賣他嗎?”袁鐵軒用力拍了拍腦袋,大聲說道:“我真笨,連這么簡單的產量都沒有想到。陶修澤如果想帶兵回來,肯定帶的是親信部隊,人數不多卻個個驍勇善戰。而且,謀反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決定的,想必是部署了許久。末將現在就親自帶人去九淵山,哪怕找不到人,也要把那里圍住,防止有人屯兵在此?!?/br>說完,袁鐵軒連道別都忘了,風風火火的就跑走了。阮依依仔細回味著,想想袁鐵軒這些日子把京都內外都翻了個個也沒發現異常,唯獨只有九淵山沒有查過。陶修澤帶一百人藏在那里也是正常的,袁鐵軒去看看也好,這樣大家都安心。王仕青見袁鐵軒就這樣突然離開,他一個人坐在這里很尷尬,正要告辭,顏卿忽然提醒他:“王御醫,這段時間千萬別再去探聽婧貴妃的事……保重!”王仕青點點頭,說完兩句客套話后,便離開了。臨走前,他站在門邊停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迎著雪花離開了國公府。清峰堂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許多,項陽心里有事,人也沉悶下來。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喝到最后,連顏卿都看不下去,按住他的手,說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如保持清醒,想辦法化解這次危難?!?/br>“唉,現在所有線索都走進了死胡同。明明我們很肯定,婧貴妃與奕世王子私通,卻不能告訴皇上皇后。我們也知道霍家要謀反,還是不能告訴他們。師兄,你說說看,為什么我們不能明正言順的告訴皇上皇后?!”項陽開始發著牢sao,很苦悶的樣子。顏卿的手指在酒杯邊沿來回轉了兩圈,淡淡說道:“因為我們與霍家積怨太深,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只會被他們反咬一口。就算吳洛宸相信我們,以他的個性,不管是不是真的謀反,他都會以莫須有的罪名誅連九族……萬一我們錯了,幾百條人命,這樣的罪孽,不是你我能承擔的……”項陽氣得要摔酒杯,他恨自己在這個時候無能為力,更恨顏卿總是這樣沉著謹慎,最恨的,他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按照顏卿的意思來辦。阮依依還是第一次見項陽這樣憋火,她上前推了推項陽的胳膊,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