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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顏卿一人知曉。有關升仙和天譴之事,項陽也知道得不多。具體該如何修行,修行中如若碰到各種情況該怎么辦,會有什么樣的懲罰,只有顏卿一人知曉。但他從來不提,他不說,阮依依也問不出來,只能選擇漠視。顏卿見阮依依又問天譴的事,拍著她的腦袋輕松的說道:“放心吧,師傅現在收了魅然為徒,他頗有天賦,或者過了幾年就能繼承衣缽。等魅然成了仙醫,師傅就陪你四處游玩,你若喜歡住在佛牙山,師傅也陪著你……你不用擔心?!?/br>“哦……”阮依依甜甜笑著,說道:“我還當那個國醫胡扯呢,原來師傅真得有這個心思。嗷嗷嗷,從明天開始,就要魅然努力學醫術,讓他快點繼承師傅的衣缽,我就能和師傅永遠在一起了!”阮依依高興的一路往籠雨閣跑去,正在樹上跟小五聊天的魅然突然連打了三個驚天動地的噴嚏,等他腦子不再嗡嗡作響時,就看到阮依依從籠雨閣里跑到樹下,叉著腰在喊他的名字。魅然從樹上跳了下來,說道:“我說好好的怎么會打噴嚏,原來是被你念的?!?/br>“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樹上玩?快去背書去!”阮依依伸手打魅然,推著他要他去籠雨閣看醫書。魅然大喊冤枉,指著高高在上的月亮,傷心的說道:“小依啊,你看看現在是什么時辰!大晚上的還要我挑燈夜戰……你太不人道了!”“你有時間在樹上浪費時間,就沒時間看書?”阮依依恨不得魅然現在就能成仙醫,她就可以和顏卿雙宿雙飛的去過幸福生活。偏偏這魅然抱著極好的天賦不努力,是花精卻懶得象豬精,不抽一鞭子就不肯好好讀書,以后少不了她在旁督促。小五從鳥窩邊探出頭來,靈鵲被顏卿安排看著霍家,她又要一個人(鳥)獨自度過漫漫長夜。魅然在樹上陪她聊會天還能解解悶,假如真得被逼著去看醫書,她就寂寞了。小五不會說人話,魅然會啊。他指著小五絮絮叨叨的證明著自己并沒有偷懶,純粹是為了陪小五,為了不讓她寂寞,思念靈鵲,他把他當花精時遇到的所有趣事都翻出來說了。阮依依見小五點頭,不好再推魅然去讀書。只能再三告誡他,等小五睡著后自己乖乖去看醫書,明日她便要考他。花精見今晚得熬通宵,剛剛辯解的精神立刻煙消云散,蔫兒叭嘰的站在那里。小五也不敢留他,催他回籠雨閣安心讀書去。阮依依見他最終還是聽話的去看書,興奮得一蹦一跳的跑回到竹屋去,抱著顏卿師傅長師傅短的連聲叫喚,叫得顏卿骨頭都酥了,什么不愉快都忘記了。香瓜打來熱水就乖乖退了出去,顏卿擰開絹帕要給阮依依洗臉。阮依依還處在興奮之中,摟著顏卿不放,他只好一手抱著她一手幫她潔面。香瓜中途來換熱水,每次進來都看見阮依依窩在床里吃吃笑,顏卿則一半身體在床內,一半身體在床外的,抓著她給她擦洗。好不容易幫她弄干凈了臉和手腳,阮依依又鬧騰出一身汗來。顏卿見時間太晚,怕她這個時候泡熱水澡容易著涼,便自己又去打了盆燙燙的水,將阮依依脫光了給她全身擦拭。這回阮依依老實了,她乖乖的躲在被窩,配合著顏卿。兩人越擦越熱,最后連顏卿的額頭上也冒著汗珠。“師傅,阮阮很干凈了……別再擦了……”阮依依抓住顏卿的手,小聲哀求道:“再擦,阮阮就……就在化了……”顏卿聽見了,不但沒停,反而更加用力。他明知故問:“你又不是雪人,怎么會化?師傅明明記得,阮阮的真身是紙片嘍?!?/br>“紙片會皺……皺巴巴的小紙人,師傅肯定不會喜歡的……”阮依依在被窩里不安的扭著身體,想躲開顏卿的手掌,卻總被他抓住,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種下火苗,被燒得渾身發燙,難受得不得了。顏卿與她鬧了好一陣子,見她累得嬌喘吁吁,一雙水眸慢慢的蒙上層水霧,小嘴兒微微張著,欲言又止。(作者自動屏蔽內容)她害羞的模樣,極大的討好了顏卿。他們的歡愛的次數絕對超過常人,但是,每次阮依依還是會緊張害怕,羞怯得,象第一次那樣不知所措,到最后任由顏卿胡作非為。(作者自動屏蔽內容)阮依依先是強忍著,不停的悶哼,終于,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松開了衣角,咧嘴哭喊道:“師傅,不要弄了……阮阮受不了……”(作者自動屏蔽內容)他也想停下來,可是,他又很想看她求饒的樣子。顏卿苦惱的皺著眉,好象要思考,該如何兩全其美。(作者自動屏蔽內容)阮依依哭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覺,她嚶嚶哭著,幸福得,象躲在地底的黑暗之中的嫩芽,感受到第一縷春風吹過來時的喜悅,象經過長久睡眠之后的身體,在清晨鳥鳴聲中用力伸懶腰時的舒展,象情人久別之后經過苦苦相思終于能遠遠看到對方身影時的沖動,象被扔到水面上的石子借著湖面張力連續彈跳三次后再緩緩墜入水中的優美。顏卿吻干了她的眼淚。他知道她是因為開心才哭,可是,他害怕她的眼淚。阮依依的淚,是他的毒藥,百毒不侵的身體,只有她的淚才能滲透進去。他要她笑,無論在哪里,只要有他的存在,她就會笑。(作者自動屏蔽內容)阮依依乖巧的睜開眼睛,哭紅了的眸子里還帶著幾根血絲。顏卿無奈,看著她剪剪水瞳竟下不了手,只好反過來求她:“阮阮乖,翻過身去,趴著好嗎?”(作者自動屏蔽內容)阮依依這才想起,這次她進宮赴宴前,特地全身涂滿了香膏。再加之她長期吃藥吃素,體香原本就比一般人淡雅,又帶著藥香,就算是大汗淋漓之時,也是香氣四溢,絲毫沒有惱人的汗味怪味。難怪顏卿說她香,原來他并沒有說假話。阮依依更加害羞,她涂香膏不過是想去洗塵宴上示威,結果,反倒象是故意為了勾/引顏卿而涂抹上去的。她把頭埋在被角里不肯抬起來,又扭了一下腰,說道:“師傅,你答應了阮阮……拿出來……”(作者自動屏蔽內容)阮依依又等了一會,仍不見顏卿動作,不高興的撅起嘴,抱怨道:“師傅騙人……”(作者自動屏蔽內容)“師傅……”阮依依想翻過身去抱著顏卿,自從在佛牙山的大樹上,顏卿令她受傷后,他們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便是一日只許一次,再想要,也要熬到十二個時辰之后,為些顏卿沒少花心思的換著姿勢做足一兩個時辰再釋放。但這次,或許是在洗塵宴上受了刺激,他才沒有克制自己的身體,瘋狂的依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