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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訛,傳到后面全都變了。袁鐵軒為人老實,不太會搬弄是非,再加之他是宮中行走,聽到的都是新鮮出爐的消息,準確率相當的高。“如此說來,他們也是段孽緣?!毙⊥眯挠衅嗥嗟母袊@道:“一個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嫁個好夫君,一生一世過幸福生活。依依雖然嬌氣,但我看她是個有想法的女孩,竟然……唉……”“呵呵,孽也好,緣也好,如果他們兩個人開心,外人也不必替他們瞎cao心,是吧?!痹F軒說完這些話時,小兔已經陷入沉思。袁鐵軒怕自己說錯,正想再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是冷血,小兔忽然抬頭,展顏歡笑:“袁大人說得對,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們幸福就行了!我是外人,不用替他們擔心!與其cao心別人,還不如想想自己的大事呢?!?/br>袁鐵軒一聽,趕緊挺起胸脯,拍著胸口說:“小兔姑娘,仙醫雖然長得俊,但是不能成親,是不能給別人幸福的。更何況現在他有了阮姑娘,怕是對別人也沒有心思。小兔姑娘不如……考慮一下別人……這世間的好男人,多了去呢!千萬別在一顆樹上吊死!”小兔莞爾一笑,說道:“誰說我只相中了仙醫?他雖然長得好看,醫術高明,但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而且,整日與依依你儂我儂的,也不照顧一下別人的情緒,這樣的男人,我才不要!”袁鐵軒一聽,笑了,興奮的搓著手,開始自我推銷起來:“那個……不知道小兔姑娘……下官如何?下官并未娶妻,至今連女人的小手都未曾摸過一下……呵呵……如果,如果能摸一下,死了也甘……”袁鐵軒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眼前出現一只小手,正翹著蘭花指,懸在他的鼻子底下。只見白希的皮膚看不到一個毛孔,上面只有一層嬰兒才有的絨絨細毛,在陽光下,反射著柔柔光芒。袁鐵軒看著這只手,差點流口水。“袁大人,你不是說你沒有摸過嗎?”小兔落落大方,一點都不害羞,她巧笑道:“難道袁大人是嫌棄小兔的手不好看?”“好看好看!”袁鐵軒忙不迭的將這只小手握住,藏在手心里,用自己掌心不停的摩挲著。漸漸的,掌心變得火熱,那只小手柔若無骨,每揉一下,都滑膩潤手,如和田玉一般,越揉越潤,越潤越滑。袁鐵軒激動的直打哆嗦,但手上的力氣卻一點都沒減。他看著小兔,越看越喜歡,越喜歡就越揉,越揉越用力,恨不得將小兔的小手整個吞進肚子里去。小兔好象不知道痛,她笑冪冪的看著袁鐵軒,好象隨便他摸,想摸多久都行。袁鐵軒被她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只能悻悻然的松了手。剛放開,又有點舍不得,兩只手都懸在半空中,想找個好聽點的理由再摸兩下。“咦,這里什么?”袁鐵軒只覺得手心留有余香,正想捧著掌心好好聞聞,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掌沾滿了墨綠色的粉末,看上去,好象是花粉。袁鐵軒搓了搓,那粉末竟變成了灰色,再搓,紛紛掉到地下,隨著這些粉末一同掉下去的還有掌心的死皮。袁鐵軒常年習武,手掌上全是厚厚老繭,可是只要是沾有粉末的地方,一搓,那些平日用剪刀都很難剪下來的厚繭全部成片成片的脫落。很快,掌心出現暗紅色的斑塊,不規則的圓形,與那些染了瘟疫的村民身上斑塊一模一樣。袁鐵軒驚駭不已,下意識的要撥刀,可是剛握住刀柄掌心就傳來刺痛感。原來厚繭掉盡后露出來的皮非常薄,稍一用力就有皮開rou綻般的疼楚,更加提去握這么粗糙的刀柄。不過須臾之間,袁鐵軒發現自己的手指開始彎曲成鷹爪狀,骨節變粗變大,象得了很多年的風濕性關節炎似的,腫得變形。“你!你到底是誰!”袁鐵軒嘶啞的嗓音變得刺耳,象金屬劃過鑼面的聲音,聲線很低但又尖銳難聽,他想開口呼救,剛一張嘴,只見小兔沖著他的臉撒了一把粉末,袁鐵軒當場被迷了眼睛。再睜眼時,小兔已經消失不見。袁鐵軒扶著桌子站起來時,開始感覺到骨骼正在松散,他摸索著每走一步,就能感覺到身體的皮膚脫落一塊。關節之間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象沒有上油潤滑的機器人,每一步,都很艱辛。就在這時,袁鐵軒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他想開口呼救,卻發不出聲音。眼睛被粉末迷住,一睜眼就覺得眼睛干澀刺痛,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袁鐵軒著急的去揉眼睛,忽然發覺,他的睫毛早已掉光,再摸頭發時,才意識到,他幾乎成了禿頂。袁鐵軒大駭,他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將桌上的托盤推到地上,發出巨響,隨后,袁鐵軒虎軀一倒,摔倒在地不省人事。阮依依跟著顏卿一同從義莊回來時,大伙的心情都非常的愉快。因為義莊那些染病的村民都在慢慢恢復,年輕力壯的已經恢復大半,體弱病殘的雖然還需要治療,但治愈的可能性還是非常的大。回來路上,馬縣令還在夸小兔是個美麗大方又善良純潔的女孩,為治疫立下大功。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縣衙里亂成一團,小四從里面沖出來一頭撞到了正在夸獎小兔的馬縣令。“小四,你怎么了?”阮依依扶起馬縣令,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小四就拉著她大聲叫道:“快快快,袁大人出事了!”當他們沖進小兔房間時,地上躺著還有抽搐的袁鐵軒,此時,虎背熊腰一拳能打死一匹馬的袁鐵軒,全身皮膚脫落,眉毛頭發早已全部掉光,臉上蒙有一層黑色灰燼,手指成鷹爪狀,整個人處在深度昏迷之中,氣若游絲。“這是怎么回事?!”顏卿厲聲問道,護衛們都瑟縮往后退了退,終于有個膽大的出來回話:“袁大人說要給小兔姑娘送早餐,進去就沒出來。屬下聽到屋子里有動靜,以為有人在打斗,誰知道進來一看,袁大人就已經這樣?!蓖帽就麓?。阮依依掃了一眼房間,地上除了袁鐵軒的毛發皮膚外,全是破碎的碗碟、竹筷和米粥。不遠處,還有個完整的雞腿。“馬上架好水缸過來,裝滿半缸藥汁?!鳖伹淅∫锨安榭吹娜钜酪?,轉頭對護衛說道:“你們全都戴好手套,面紗罩頭,千萬不要與袁大人有直接的接觸。你們將袁大人泡在藥汁中,在水缸底部燒火,增強藥性?!?/br>顏卿剛說完,王仕青不確定的問他:“我們是用小兔姑娘的藥方,還是我們自己的?”顏卿瞥了眼袁鐵軒身邊,只見地面上有可疑的灰色粉末,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堅定的說道:“用我們最初的藥方,雖然不能根治,但能控制。三日之內,只要找到破解之法,還是能救袁大人的?!?/br>王仕青見顏卿胸有成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