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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卿不理她,一邊綰著她的頭發,一邊問:“我為何留她,阮阮會不知道?”“誰叫她……非禮你??!”阮依依一想到小兔對著顏卿拋媚眼,摸他手的樣子,就氣得頭頂冒煙:“還拉著你要你叫她兔兔,哼哼!”顏卿很滿意的笑了,阮依依早就習慣了他的獨寵,從來沒有危機感。小兔的出現,就象自己的碗邊突然出現一個爭食的敵人,令阮依依很是不安。顏卿喜歡看阮依依緊張他的樣子,如臨大敵,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咬人,別提有多可愛。知道她脾氣來得快去得快,顏卿由著她使小性子的鬧騰,很快,阮依依就累得連喘氣都辛苦,揪著顏卿的衣襟,悶悶說道:“不許看她!”“好?!?/br>“不許對她笑!”“好?!?/br>“不許叫她兔兔!”“好?!?/br>“不許跟她說話!”顏卿猶豫了一下,一同治理瘟疫,肯定要交流溝通,不說話,這瘟疫該如何治。阮依依見他沒有答應,正要鬧事,顏卿說:“為師不單獨與她說話,只要見她,一定讓阮阮在旁邊陪著,好嗎?”阮依依這才放過顏卿,歡歡喜喜的扒開他的袍子,伸手環在他腰間,爬上去壓著他,心滿意足的睡著了。顏卿本來想等阮依依熟睡后再去忙,可是一挪動她,她就好象要醒來。顏卿只能一動不動的躺著,漸漸的困意襲來,他也進入了夢鄉。夕陽西下,陽光斜斜的從窗欞間透過窗紗灑在他們身上。阮依依伸了個懶腰,揉著迷糊雙眼聽到自己的肚子正咕咕亂叫,正想搖醒顏卿一起去吃飯,突然看到一個人影笑盈盈的站在旁邊,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們。阮依依撲通一下掉到地上,她揉著摔痛的屁股,火冒三丈的嚷道:“小兔,你是怎么進來的!”阮依依的尖叫聲驚醒了顏卿,他警覺的從貴妃榻上翻坐起來,立刻將大敞的袍子攏好。這時,阮依依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本來是想站在顏卿身邊的,看到小兔的眼神總在顏卿胸口前晃來晃去,氣不過,阮依依身子一歪,整個人坐在顏卿的大腿上,還不解氣的摟著他的腰,嬌滴滴的問她:“小兔,你來找我們何事?”小兔意味深長的盯著顏卿的臉看了半天,一直看得顏卿也尷尬得坐不住了,她才問:“你們剛才在干什么?”“唔……”阮依依覺得自己說話已經是夠直截了當不講禮數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比她還勁爆的人。不過,她既然問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阮依依頭一揚,大聲回道:“睡覺啊,你剛才進來不是看見了!”“睡覺也不用脫衣服??!”嘿,還有個比她更硬氣的!阮依依正要反駁,顏卿按住她,挑眉問道:“小兔姑娘如果沒有別的事,還請回避一下。我和我徒弟衣衫半解的,需要整理整理才行?!?/br>這話一說,那小兔真心無話可說。臨走前還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阮依依,見她頭發凌亂衣裳半開,顏卿也好不到哪去,兩人似乎辛苦的干了點什么事才休息的。反正,就是很曖昧,很奇怪,很不正常。小兔一離開房間,阮依依就氣得哇哇亂叫。且不說他們只是安靜的相擁而眠,就算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起說話,也不能讓外人隨便出入窺探他們的隱私。顏卿的反應沒有阮依依這么大,他安靜的整理好自己,又拿來牛角梳替阮依依梳好頭,重新穿好她的衣裳,這才領她出門。外面,早已開飯。馬縣令專門給他們兩個留了飯菜。香瓜和小四見他們出來,上前伺候,一頓飯吃得安安靜靜,相安無事。飯后,顏卿找王仕青他們商量事情。阮依依閑來無事,去查看完熬藥的情況后,見馬縣令派人送來一張舊的雕花楠木床,看著稀奇,爬上去玩了會,見香瓜滿腹心事的樣子,問她:“你怎么了?”“小姐,我覺得那個叫小兔的姑娘有點問題?!?/br>“哦,你說說,什么問題?”“今兒下午,她纏著我和小四不停的問小姐和仙醫的關系,還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你們沒成親怎么能睡在一塊?還問我們,你們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阮依依一聽,樂了,問她:“你怎么說的?”香瓜紅著臉,半天沒有說話。最后還是小四膽子大,替她說了:“我們被她纏得心煩,估摸著她是對仙醫有意思,想來挖墻角,所以就直接跟她說,小姐跟仙醫早就是一對,在佛牙山上便不分你我。只是你們過著神仙生活不講繁文縟節,才沒搞拜堂成親這些虛禮。我還跟她說了,一男一女整日睡在一塊,不做夫妻那回事,還能做什么!”仕動想醫房?!肮?!”阮依依一聽,笑得肚子都痛了。這話放到別人耳朵里聽著就是難聽,可是她聽著就開心。她閉上眼睛都能想到小兔聽到這話時氣綠臉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痛快。阮依依正笑得四腳朝天時,顏卿進來了。香瓜和小四紛紛退了出去,給他們留出空間說話。阮依依把剛才的話都復述給顏卿聽,見他也笑得很爽朗,便趴到他身上,撒嬌說道:“師傅,你說她會不會在偷聽?”“阮阮想她偷聽嗎?”“是啊,巴不得她來偷聽,我正好叫給她聽?!闭f完,阮依依便嗲著嗓子,咿咿呀呀的叫喚起來。阮依依聲線軟軟的,又被顏卿慣得厲害,平日說話就很嬌氣,現在有意叫喚,那聲音媚得骨子里去,聽得顏卿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看阮依依的眼神也怪怪的。阮依依叫了幾聲后,覺得特別搞笑,猶自倒在床上捧腹大笑起來。自從得知瘟疫蔓延無法控制的消息后,顏卿一直心事重重,憂心焦慮,今天小兔給的方子起了效果,阮依依又人來瘋的開心,顏卿的心情立刻好了許多,一把摟住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糯米團子,在懷里好好的揉捏著,將阮依依牛奶般白?;鄣募∧w全部揉成了粉紅色,膜拜的從頭吻到腳。阮依依怕癢,可是又喜歡顏卿的撫摸。光著身子的她象泥鰍似的在他懷里鉆來鉆去,顏卿費了老大勁才捉住她,好好的與她親熱了一番。外面漸漸的安靜下來,阮依依被顏卿弄得嬌喘連連,這回不用裝也輕吟不斷,連連哀求顏卿手下留情。顏卿年長,雖然喜歡與阮依依縱情聲色,但瘟疫當前不能只圖歡樂,更何況溫香軟玉在懷,要做柳下惠實在太辛苦。他顧忌阮依依還是紙人并未完全化成真身,不能行魚水之歡,所以點到為止,哄她開心無憂即可。阮依依早就不記得吃醋的事,累了就窩在他懷里休息,顏卿細細的講治疫之事說與她聽,又將這些日子的安排說與她商量。兩人低語細喁,一邊調/情歡樂一邊商量正事,工作生活兩不誤。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