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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說得是實話。人家看著自己討厭,干嘛還在待在這里讓人家繼續嫌棄。王仕青臉皮薄,被阮依依直接道破了心思很不自在,嘴硬的說道:“你少賴我,明明是你想跟你師傅共騎一匹馬,現在還惡人先告狀!”“我暈馬車,自然更暈馬嘍!”阮依依本來還想解釋,可是看到王仕青鄙夷的神情,知道他覺得自己有公主病,很是不屑,便懶得再說。叫停馬車后,便跑到香瓜的馬車里,在太陽xue上擦了些薄荷膏,枕著香瓜的腿睡了過去。再醒來時,他們已經到了溪尾村。同行的護衛長袁鐵軒提出在溪尾村的上游駐扎,以方便他們保護人員和藥材的安全。顏卿同意了,一直等他們搭好帳篷燃起篝火,才去馬車里叫醒阮依依。阮依依被馬車顛了一整天,剛被顏卿抱下來就控制不住的想嘔吐。但胃里空空,干嘔了會這才緩過神來,扶著顏卿的胳膊在帳篷里坐了下來。王仕青一直冷冷的站在遠處看著他們,見他們進了帳篷休息,自己則到篝火旁用起了晚餐。溪尾村縣令得知顏卿等人已經在上游安營駐扎,連忙前來請安。顏卿叫來王仕青,一同詳細了解溪尾村的疫情。“馬縣令,你說溪尾村的疫情是在十五天前?”“是的。十五天前,溪尾村有河邊突然長出毒花。下官按照朝廷的要求,派人將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去把毒花根挖出,然后存放在離村子比較遠的一個廢棄破廟里,等到花灰送到再倒在毒花上,將那毒花鏟除。誰知道,第二天,負責倒花灰的小三子的臉上突然長出紅色的斑疹,接著他們全家都長,然后就是村里其它人。不過五日,村里竟然就死傷過半……”馬縣令說到最后,竟然伏在地上哭了起來:“下官立刻上報朝廷,求朝廷派人來治。沒想到,仙醫大駕光臨,溪尾村有救了!”☆、第八十四章妖嬈男子(小額打0賞累積,加更1000字)阮依依一直很安靜的坐在帳篷角落里聽馬縣令的描述,當她聽到說臉上長斑疹時,不禁問道:“馬縣令,你在密報上說,所有死亡的人的手都變形成鷹爪樣,而且,他們的皮膚都出現過圓形或者是不規則形狀的紅色斑疹,對嗎?”“是的是的,姑娘說得一點沒錯?!?/br>“那我問你,那些斑疹,與其它斑疹有何不同之處?”“疫情剛開始時,下官召集了村里所有的郎中來會診,據他們說所,這些斑疹有些帶有鱗屑,表面干燥,顏色呈暗紅色,而且,一般都在皮膚破損的附近?!?/br>阮依依若有所思的望著顏卿,見他也正在看自己,兩人默契的點點頭,便叫馬縣令先回去,明日天亮他們再去溪尾村。馬縣令一走,顏卿便問她:“你有何見解?”“這些癥狀,與醫書上所說的麻風病很相似。只是,麻風病雖然可怕,但不可能象溪尾村一樣,不過五日就導致幾十號人死亡。而且,麻風病雖然能傳染,但也是可以控制的……但是,這次疫情竟能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傳到全國,真得很奇怪?!?7903218王仕青見阮依依不過聽完馬縣令的匯報就有初步的猜想,心底不禁對她肅然起敬。以前他只當她是個嬌氣的混世魔王,現在看來,她能成為仙醫的徒弟,也不是蒙的。顏卿見王仕青盯著阮依依看,忽然笑著問他:“不知王御醫有何想法?”王仕青見顏卿尊稱他為王御醫,臉皮一紅,拱手做揖說道:“仙醫言重了,還是喚在下仕青吧。仕青萬萬擔當不起王御醫的稱號?!?/br>顏卿知道他性格迂腐,不似這個年齡段的人,所以也不計較,問他:“那么,仕青有何想法?”“在下覺得,阮姑娘說得有道理?!蓖跏饲嘤行n郁的說道:“在下也曾仔細翻看過奏折密報,里面有關疫情的癥狀與馬縣令所述并無差別,幾乎都是在長出第一顆毒花之后才開始疫情。疫情的癥狀與麻風病相似,但又比麻風病來勢兇猛,更易傳染,危害性更強……在下一直在想,假如用治療麻風病的方法來癥治這次瘟疫,不知是否有效?”阮依依一聽,很自然的接過話說:“想有什么用,怎么也要試試?!?/br>王仕青被阮依依無意識的搶白弄得臊得不行,他知道她不是故意針對他,但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傷害的他,不禁跟她抬杠:“你以為天下除了你們仙醫別的郎中都是混飯吃的嗎?別處早有地方試著用此方法醫治,但收效甚微……你肯定是沒有好好做功課,就在這里信口雌黃!”阮依依一聽,噗哧一下笑了起來,幾乎是撲到顏卿懷里,嬌滴滴的說道:“師傅,仕青哥哥惱羞成怒了!”顏卿無奈的搖頭,他知道阮依依就是故意在惹他生氣,這王仕青不知圈套才這么快跳下去。“你既然看了奏折知道這么治效果不好,那剛才干嘛又假惺惺的說要當麻風病來治。你這不是擺明了挖坑給我師傅跳嘛!”阮依依仗著有顏卿在,故意跟他叫:“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師傅是仙醫,才這么做的?!”“你!你你……你蠻不講理!”王仕青被阮依依搶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甩袖要走人。阮依依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捂著嘴吃吃笑道:“王御醫走好,今晚睡好了,明兒才能去治人呢?!?/br>說完,便笑癱在顏卿的懷里。顏卿見王仕青臉面上掛不住,本來還想做個和事佬安慰兩句,可是不等他開口,王仕青就起身跑出了帳篷。守在外面的馬縣令見王仕青漲紅了臉氣呼呼的從帳篷里出來,從里面傳出阮依依歡快的笑聲,不明就里,趕緊跟著王仕青屁股后面一個勁的喊他仙醫,問他是不是有了解決的辦法。王仕青剛被阮依依臊完,這還沒有恢復過來,又被盡忠職守的馬縣令纏得脫不了身,白白被戴了幾十頂仙醫的高帽子,又氣又急,指著那燈火通明的是帳篷說道:“問她去!她什么都知道!”說完,扔下馬縣令蹭蹭蹭的跑回自己的帳篷生悶氣去了。阮依依窩在顏卿懷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勾著顏卿的脖子蹭啊蹭。顏卿摸著她的頭,勸她:“白天剛答應了師傅不再跟王仕青鬧脾氣,剛才為何不給他點面子?”“哼,師傅抱阮阮下馬車時,他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他以為我沒看見!人家暈馬車,值得這么好笑的嗎?我不將他一軍,他以后還會欺負我的!”顏卿一聽,寵溺的笑笑,便沒有再說什么。兩師徒正說著悄悄話,忽然聽到外面傳來馬縣令的聲音:“不知仙醫有何打算,下官好先回去準備?!?/br>阮依依剛才光顧著鬧,竟忘了外面還有個馬縣令候著。忽然聽到他殷切的聲音,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