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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吃。顏卿知道阮依依臉皮薄,只撿了那些不痛不癢的話說給她聽,有關他不肯假手于人親自幫她清洗血污這些事,他都按下不提。阮依依聽完后,心里暖烘烘。她忽然想起顏卿在她靈魂出竅時說了許多話,可是她一句都沒有聽到,正想問,顏卿又說:“現在感覺好些了嗎?”“嗯,肚子沒那么痛了,葵水……”葵水早在那天全流干了,此刻阮依依覺得每身各種輕松,就是全身乏力,連想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顏卿知道她害羞,不好意思當面跟他談論自己的病情,畢竟還是男女有別,便輕聲寬慰她:“放心吧,下次不會再這樣兇險?!?/br>“嗯?!比钜酪缿?,回想著那天血流不止的情形,心有余悸。她默默的環顧四周,糾結了很久,最后還是提醒顏卿:“這些冰,怕是臟了,不能留?!?/br>冰窖里的冰大部分是拿來食用的,她在這里來葵水,總覺得污穢了。“不要緊的,為師設了結界,不會影響那些冰?!鳖伹湟娝@個時候還在關心那些冰塊,不禁笑了,把她抱起來,替她擦拭嘴角殘留的湯汁,見她還是愁眉不展,便向她保證:“阮阮不用擔心,這個月師傅會替你醫治,下次就會如此狼狽?!?/br>顏卿見阮依依不說話,以為她還在擔心,又安慰道:“阮阮的血癥其實早就好了許多,只是為師擔心會出差錯,所以讓你推遲葵水的日子。這次雖然有些措手不及,所幸你長期服藥身體在好轉,阮阮以后只要乖乖聽話吃藥就好?!?/br>阮依依知道他這話半真半假,主要是怕她擔心,所以才說得如此輕飄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剛經歷過一次,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顏卿最重承諾,沒有十足把握是不會輕易向任何保證任何事。既然他說沒有問題,就肯定沒有問題。“師傅,我們要出關嗎?”阮依依算算時間,顏卿早就該出關,因為她而耽擱了三天,如今她也好了,想必是要出去的。顏卿攏著她的長發,理順后,才說:“冰窖的溫度與佛牙山相似,對你的身體好,阮阮不如再陪著師傅在這里清修,等身體好全了,再出關,如何?”阮依依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沒有反對。兩人在冰窖里又待了十多天。這十多天,阮依依過得有些怪怪的。她覺得,他們兩人被葵水這么折騰后,關系變得有些曖昧。她再睡在他懷里時,總覺得胸部被壓得很痛,她不好意思說,又需要他身體的溫度,所以每次睡著后都會不安分的扭動。顏卿發現后,便不再讓她睡在他身上,而是側過身體將她摟在懷里,既不會令她壓住胸部,又令她睡得溫暖安穩。顏卿做這些事時,很是自然平常,就好象她仍然是那個十三歲的稚童,是他唯一的徒弟,嬌縱的小孩,沒有半點男女之情,污穢之想。但阮依依不同,她的靈魂本來就有二十歲,懂了許多事,以前還能拿沒發育來混騙自己,可是現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身體已經發育,雖然不象電影明星那樣火辣,但該有的都有該細的就細,活脫脫成了大女孩,整日窩在一個神仙般俊美的男人懷里,要心無旁鶩的睡著,該有多難。顏卿也發覺她睡得不安穩,給她連喝了幾天的安神湯都無用,束手無措時,他們也該出關。項陽早在冰窖外面候著,禁軍已經撤去,就在顏卿牽著阮依依出來時,吳洛宸負手踱步而來,乍見阮依依,驚得站在原地,失態的忘了他是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師兄,傻妞她……”項陽知道其中原委,見阮依依從冰窖出來時,不但長高,身體還有了少女的曲線,特別是眉目之間無意中多了些嫵媚,又帶著尚未脫去的稚氣,再聯想到前些日子顏卿要了干凈衣服和木桶沐浴,心里便明白她已發育,成了真正的十六歲的大姑娘。項陽沒有說破,只是走到阮依依面前,假裝不正經的瞅了又瞅,笑道:“傻妞,你長得更漂亮了呢。只是我師兄瘦了不少,你肯定沒少折騰我師兄吧?!?/br>阮依依的臉上立刻泛起紅暈,她嬌嗔的抬腿要踢他,顏卿卻抓住她,怕她沒站穩會摔跤。項陽見她手腕上還綁著夾板,便問:“傻妞的手還未好?”“師傅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手還要等兩個月才能好?!比钜酪佬闹笨诳?,替顏卿回答了。項陽狐疑的瞧了顏卿一眼,沒有點破。如果是別人來治,阮依依肯定要一百天才能好。但顏卿是仙醫啊,就算阮依依體質弱比一般復原的慢,但也不需要一百天。當然,這些話項陽才不會說出來,他還怕顏卿會罰他呢。吳洛宸遠遠的瞧見阮依依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氣息。雖然手上綁著夾板,但仍然無所顧忌的搖晃著,手舞足蹈的跟項陽說著什么。顏卿只是安靜的站在她身邊,一只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腰,看上去,很親密。項陽上前摸了摸顏卿的脈,見他恢復得不錯,正想說幾句恭喜的話,忽然發現顏卿的頸上有幾個可疑的咬痕:“師兄……這牙印……”bCeR。項陽眼睛毒辣,很快就發現牙印已經淡得快沒有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牙印小小的,整齊的兩排,象小月牙兒似的落在顏卿白玉般的頸間,看上去,很曖昧,真得很曖昧。顏卿尷尬的咳嗽兩聲,將衣領豎起,說:“走,回歸燕閣去?!?/br>項陽卻不依不饒,故意瞅著阮依依陰晴怪氣的笑,然后話里有話:“傻妞,你是不是在冰窖里肚子餓得厲害,把我師兄當rou給吃了?”“呸!胡說八道,師傅是人,不是rou!”阮依依一時沒有聽出項陽那調侃她的意思,一板正經的回答了他。說完,才意識他并不是真得在說人rou問題,頓時羞紅了臉,躲在顏卿身后要推著他往前走,不理會項陽。項陽哈哈大笑了幾聲,見顏卿也沒惱羞成怒,估摸著這小丫頭片子在冰窖里哄得他挺開心的,心里大石放了下來。三人剛抬腳要走,這才發現吳洛宸站在不遠處。項陽拉著阮依依去行禮,顏卿是仙醫,只需要點頭笑笑即可,不必行禮。“免禮吧,皇后得知你們今天出關,急得催朕快來看。小皇子今日滿月,朕和皇后決定在鏡湖的觀月島上里擺滿月酒。三位快些回去休息,準備參加晚上的宴席?!眳锹邋氛f完,若有所思的望了阮依依一眼,忽然說:“仙醫一族的清修果然厲害,阮姑娘不過在冰窖里清修了一個月,竟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似的?!?/br>阮依依應付的笑著,她沒覺得自己這樣發育是值得宣傳和炫耀的事??墒撬纳硇螌嵲谧兊脜柡?,阮依依一想到等自己回到歸燕閣后,香瓜和宮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