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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序章云熙大陸上分布著十幾個國家,或事農耕或事游牧,本來他們彼此之間斷斷續續一直有征戰,以爭奪土地財富和霸主地位,但二百年前,一個幾乎是從天而降的新的國家──神!國的建立,卻讓他們一夕之間便團結了起來,因為神!國不但具有不可思議到幾乎可與神仙相媲美的可怕力量,尤為重要的是她是一個由高大強悍的女子主宰的國家,男子在那里只能做奴隸,這令那些以男子為尊的國家痛恨不已。他們曾不止一次聯合起來攻打神!國,但神!國使用了可怕的武器,令那些躍馬揮刀的英勇戰士們如麥草一般倒下。但他們并沒有死,只是昏迷了,過一段時間便會清醒過來,其中英俊健美的被挑選出來加以訓練,放在內宅里服侍女主人,丑陋粗壯的則去做苦工。如果苦力奴表現得好,到他們六十歲的時候便會被放回家鄉,但內宅奴隸則永遠也不會被釋放。這就導致各國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則絕不會參軍的,“軍漢”便成了丑壯男人的代名詞,父母嚇唬不聽話的小男孩,都會說“再不聽話,讓你被神!國的人抓去!”第一章神!國又打過來了!平均每十年她們便要發動一次大的戰爭,當然平時零星小規模的戰斗也是不斷。這一次是大戰,清延一家世代都是武師,他自幼便習得一身好武藝,如今為了保護寒霄國的男子不被蹂、躪,他不顧父母的苦苦勸阻,毅然報名參軍。臨行時,母親淚眼汪汪地說:“兒啊,打仗時記得用泥把臉涂臟,不要讓她們看到你的相貌。你這樣的容貌是不該當兵的?!?/br>清延皺著眉道:“娘,別這麼說,我們會打贏的!”然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母親流著淚自言自語:“贏?幾百年了,哪一次贏過??!”清父則一聲不吭地在一旁抽著旱煙。戰場上盔甲鮮明,戰意頑強的軍人們緊握手中的刀槍,吶喊著沖向敵人,但如蝗蟲般飛過來的細小的東西讓他們成片倒下,戰場上不久便安靜了下來。當清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全身、赤、裸、手腳被縛地躺在一個寬敞的屋子里,嘴里還含著口球。這間屋子很奇特,似乎全部是用金屬制成的,還微微有些移動的感覺,再一看屋子里的地板上還躺著許多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男子,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相貌英俊。這時房門一開,幾個女子走了進來,她們的軍裝很奇特,沒有盔甲,而是緊身合體的長衣長褲,頭上戴著奇怪的帽子,腰間插著古怪的東西。為首的女子冷冷地說:“你們已成為神!國的男奴,并且很幸運地被選中作孌奴,要在這里接受訓練,幾天之後,便會有主人來挑選你們。你們的一切都歸主人所有,不許頂撞,不許反抗,只能謙卑地服侍。神!國是天神創立的國度,你們必須獻身給天神在人間的替身,所以今後要安分守己,虔誠侍奉,才能得到天神的眷顧?,F在讓你們看一看神的力量!”清延覺得手上的鏈子一緊,整個人便被吊了起來,同時屋子的墻壁神奇地向下滑落,露出透明的大窗,清延向下一看,驚恐地發現這間屋子竟是飛在空中,下面的農田、四散奔逃的農夫、原地呆立的耕牛都清晰可見,這是怎樣的神術!旁邊的同伴們紛紛發出驚懼的呻吟聲,那女子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很好,現在你們都該知道,神是不可違抗的了?,F在給你們清理身體?!?/br>清延腳上的鐐銬不知怎的便打開了,他四肢大張,呈“大”字型被吊在墻上,一個女兵笑道:“維多利亞上尉,我最喜歡干這種活兒了,快下命令動手吧!”維多利亞淡淡一笑,道:“蘇,你總是喜歡逗弄這些柔弱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現在的存款都該夠買三個孌奴回去服侍你了。好了,去吧?!?/br>幾個女兵歡呼一聲,在墻上一按,便出現了一個柜子,她們從柜子里取出紗布和瓶裝的淡藍色液體,有次序地在俘虜們前面站成一排,用紗布沾了液體向他們的腋下和陰、部涂抹。清延被人擦腋下還沒什麼,但被人擺、弄、陰、部實在是羞恥至極,他便嗚嗚叫著掙扎了起來。給他涂抹的女兵笑道:“這個孌奴還很精神呢,有點兒味道!”這時維多利亞說:“除毛液可以為你們去除濃密的體毛,并且讓那里再也長不出體毛,女人都喜歡干凈光潤的玩物,這一點你們要記住?!?/br>清延眼看著自己的腋下和下、體變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下、體,沒有了陰、毛的掩飾,性、器便那樣赤、裸、裸、地挺、立著,仿佛正在等待別人來玩、弄一樣,令他羞得滿臉通紅。維多利亞又說:“現在給他們戴上培養液套?!?/br>女兵們又取出一些裝著綠色液體的軟囊,將他們的分、身浸入囊中,并把軟囊的開口在他們分、身的根、部牢牢扎住,房間里響起了一陣難、耐的嗚咽聲。軟囊雖不重,但吊在下、體實在難受,并且還慢慢傳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怪異地刺、激著他們。維多利亞說:“這種液體可以讓你們的xing器、官更加敏感,以便討得主人歡心,更好地服侍主人。這幾天你們要一直戴著,到了主人家里,主人也會要你們戴?,F在練習叫喊?!?/br>她手指一按墻壁,墻上就出現一幅逼真的畫面。不,那不是圖畫,那就是現實,一個手腳被縛的俊美男子橫躺在那里,下、體被一只優美的玉足踩住,女人的腳正殘忍地碾壓著他的男、根,趾尖還不時探入會、陰、部勾挑著,男子扭動著發出嬌媚而又痛苦的yin、叫聲,那叫聲透過每個男子的耳膜傳到他們腦子里,刮搔著他們的心肝,令他們的臉漲得通紅,分、身上雖懸著軟囊,但竟興奮得微微抬頭。維多利亞道:“好好聽著,這就是你們今後侍奉主人時要發出的聲音?,F在開始練習?!?/br>女兵們握住俘虜下、體的軟囊揉、捏著,清延驚慌地發現,液囊內部竟有軟刺,一下下在他敏感的分、身上扎著、劃著、捻著,一波波刺激令他渾身發抖,但清延性子倔強,咬緊口球就是不肯叫出來。訓練他的女兵笑罵道:“這麼挺著做什麼,還想當貞潔烈男不成?還不快叫!”接著在他分、身上用力一捏,清延終於控制不住,“嗚嗚”地叫了出來。這一聲出來之後,便如開閘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女兵的調、教下高一聲低一聲地叫著,滿房間都是男子痛苦而又性、感的叫、春聲。之後的幾天就是在這種屈辱的調、教下度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