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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宋家人帶回宋家去了。最后讓他們母子二人生生的分開了。他被扔出國外流放,母親不知下落,這么一別就是二十幾年。靳云深的心情是什么樣的,激動中夾雜著太多的緊張和不安了。“靳先生,你們要找的人,她就住在前面那一棟兩層的小樓里面?!鳖I他們tang過來的人指著對靳云深說道。順著他手的方向,靳云深看到了離他們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幢兩層樓高的舊樓,隱藏在高大的樹木里面。這房子一看就是有好幾十年了。不過,那里的風格卻是安靜的可,一看就是靳若桑喜歡的風格。靳云深滿懷著希望,只是希望這一次沒有找錯。他知道分開了二十年再來找的話的確是很難的,可是他就是希望一次可以成功。讓他們母子重新團聚吧。“靳先生,我們現在就過去?!鳖I頭的人看著靳云深說道。“嗯,過去吧?!苯粕铧c點頭說道、只不過剛走了幾步他就突然停下來了。“深哥,怎么了?”奧尼不解的看著靳云深問。靳云深微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聲,然后把臉上的情緒努力的變得自然起來,看著奧尼搖了搖頭。“沒事,走吧?!彼F在心中是有多么的緊張,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當然的他不會把自己不安的一面表現出來,他不想讓奧尼擔心。更不想讓奧尼小看他。“深哥,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一定會特別緊張的?!眾W尼很認真的說道。靳云深的真實心情,他其實是特別能了解的。所以很直接的就說。靳云深聽到奧尼這樣子說,臉色微微尷尬的看著他。看來,他還是太激動了,連情緒都隱藏不住了,能讓奧尼看出來。“嗯,很激動?!碑吘褂卸畮啄瓴灰娏?。現在終于可以再重逢了,那一種心情是無法用語言能形容的。現在他和母親就隔了百米的距離,如果真的是靳若桑的話,那還好。如果不是,他應該會特別的失落吧。“深哥,如果你還沒有做好準備的話,我們可以多等一晚止,等你調整好了心情,用最好的狀態去見伯母?!眾W尼關心的說道。看到靳云深那么緊張和不安,奧尼也是擔心的。畢竟在他看來,認親這種事情是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而是這么緊張。“不用了,早一點見面早一點確定?!苯粕钇届o的說道。現在沒有多少時間來讓他浪費的,早一點見了面也就知道是還是不是了,如果不是的話,他好找一點找下家。如果是的話,他就準備把她一塊回沐城,不可能讓她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邊遠的小鎮生活的。讓她自己吃了二十幾年的苦,他就覺得很對不起母親了。是他這個兒子沒有用,不僅沒有保護好自己,也沒有給母親應有的幸福。這是她的失職。“那也是,走吧,我們現在過去?!眾W尼說道。其實一開始奧尼是建議直接想辦法拿DNA比對的,一看結果就知道是還是不是的,但靳云深不愿意這樣子做。自己親自過來見才是有誠意的,況且在還沒有見面之前,就斷然的拿別人的東西去DNA,這樣子太不禮貌了。而且靳云深更加確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血濃于水。只要站在母親的面前,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感覺得出來的。所以,要自己親自過來,這樣子也不至于嚇到老人家。生滿青苔的泥墻上是一道有些破舊的木門,圍著的院子里面種滿了鳳甲花,蘭花,還有一些其它的花。的確是靳若桑喜歡的花花草草。靳若桑最喜歡的花就是蘭花和鳳甲花。光是這一點,他就有了一些肯定了,靳若桑應該就是住在這里面的。“深哥,準備好了嗎?”奧尼站在旁邊,看著靳云深站在那里認真的看著院子里面的樣子,有一種不忍打擾的感覺。不過,這個小院子里面照顧的特別的好,一看就讓人喜歡。看來,靳夫人還真的是一個特別精致生活的女人。“準備什么?”靳云深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轉頭看著奧尼,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深哥,你準備好見伯母了嗎?”奧尼認真的問他,藍色的眼睛里面帶著淡淡的疑問。靳云深現在知道奧尼在說什么了,原來是擔心他有沒有做好準備。“奧尼,我這個準備都做了二十年了,早就做好了?!苯粕钫J真的說道。雖然說是這樣子說,他用了二十年準備,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他還是緊張的不行的,激動的心情言情于表。奧尼直接敲門了,然后用有些生硬的中國話喊,“你好,有人在家嗎?”“我來喊一下,應該是在家的?!鳖I隊的人,直接高喊著嗓子對著里面的聲音喊著。“有人在家嗎?三姨在家嗎?”原本關閉的門被從里面拉開了,一個看起來精神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你們找誰?”靳云深看著她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用多想,眼前的這個略為清瘦的中年女人就是他的母親,靳若桑。果然就是血濃于水,只要一眼就可以知道了。這是他的mama。mama的字眼就卡在他的喉嚨里面想叫卻又叫不出來。心里面百味交雜,有激動有難受,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在看到靳若桑的那一刻,靳云深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靳若桑也感覺到了這個年輕高個男人目光靜靜停在她的身上,打量著她。所以,靳若桑抬眼看過來,和靳云深的目光相對。靳若桑靜靜的打量著靳云深,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又不知道這股熟悉的感覺從哪里冒出來。只覺得這個年輕人挺帥的。“三姨,這位先生找您,他有點事情想要問您,方便嗎?”領隊看著三姨淺聲的問道。三姨看了看他們幾個人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奧尼身上。還是一個外國人呀。她還真的想不到自己什么時候會有外國人來找自己。不過,她想到了一個人,她的兒子。當初被宋家強行流放在國外的,之后就一直沒有消息。難道,是有自己兒子的消息了嗎?想到這個可能,三姨把目光不自覺的放在了靳云深的身上,這個男人越看越熟悉,在他的身上看出來一股熟悉的感覺。怎么越看越覺得他和自己相像。“三姨,方便嗎?”領隊的打斷了三姨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