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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依無力地唔了一聲,半睜眼看看傅君悅,低聲道:“你流了很多汗,去孟夏家不妥吧?要不我們一起回家,你洗漱了再去?!?/br>“不了,省得孟夏等不及晚上又跑過來,他這兩天事不少,還是我過去,我把下面洗洗去掉那味道,上身擦一擦,換一身衣裳,勉強也能行?!?/br>兩人都擱有衣裳在這邊,傅君悅細細幫梅若依把身上的汗水擦去,換上一身衣裙,親了親梅若依眼瞼,道:“躺一會等著我,我擦完了送你回家?!?/br>傅君悅到院子里水井邊擦洗,回來時梅若依已經睡著了。她睡得很香,纖長黑濃的睫毛隨著輕淺的呼吸微微顫動,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粉嫩的臉蛋帶著不染纖塵的純潔。傅君悅癡癡地看著,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手底下白白嫩嫩的肌膚柔軟得不可思議。“君悅哥哥?!泵啡粢涝谒瘔衾锏袜艘宦?,閉著眼抬起脖頸,要傅君悅摟著她睡覺的意思。“寶貝……”傅君悅滿足地輕嘆,孟夏的事兒顧不上了,輕輕上了床,把梅若依摟進懷里,拉上薄被睡覺。共君沉醉孟夏一直是個好脾氣的人,不過這一次,他被傅君悅惹惱了。多年苦戀,如今要抱得佳人歸了,孟夏心頭甚是忐忑,成親的一切事項他親力親為,務求達到盡善盡美。還有一天就成親了,該安排該布署的都做完了,孟夏突然間就想到,自從認識邵卓妍后,自己就從身到心專一了,這么多年沒有過云-雨之樂,不知道自已□還得用嗎?這一想心里便極度不安起來。一番思量后,孟夏決定有備無患,找傅君悅要一些閨房助興之物。傅君悅不在,這樣的事他自是不好意思跟梅若依說,只留了口信讓傅君悅回來后去他府里。這一晚孟夏左等右等。戌時還等不到傅君悅,便去了傅家找人。傅君悅和梅若依兩人都不在。“大少爺申時回醫館的,我和春花回來時,大少爺和依依都在醫館里,要不我去喊?”嚴歌道。在醫館里么,正好順便讓傅君悅配了藥,孟夏擺手,自己往益勝堂而去。益勝堂大門緊閉,孟夏湊到門縫前看,里面也沒有燈火。怎么回事?又出診了?好像不可能,傅君悅出診是不帶梅若依的,一來怕累著梅若依,二來怕梅若依遭人窺覬。“君悅,你在里面嗎?”孟夏拍門。隔著店堂和后院,拍門聲傳到里面只是隱隱約約很小的聲音,傅君悅下午跟梅若依一番縱情,兩人都有些累了,睡得很沉,并沒有聽到。難道是剛才路上錯過了?孟夏轉身又去了傅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沒有回來?!?/br>難道是陪著梅若依回娘家了?孟夏又往國公府而去。孟夏這一晚走到亥時,一肚子脾氣,若只是這樣,他也不會惱傅君悅,況且,第二日一早,傅君悅就到他家找他了。讓他惱得幾乎要與傅君悅絕交的是傅君悅給他配的藥。他為了防萬一,讓傅君悅給他配男人金-槍不倒藥,同時為了讓邵卓妍也欲-仙欲-死一回,要傅君悅同時配了女人動-情-藥。壞就壞在,男人用的那瓶子藥水不管用,調配的女人用的熏香卻非常管用,這一消一長,新婚夜他出丑了。雖然因為有邵卓妍的配合與理解,新婚夜還是盡興的,邵卓妍也如癡如醉過得很暢快,孟夏仍是非常非常的不爽。新婚頭三天,孟夏要陪著邵卓妍沒時間找傅君悅算帳,第四天,他怒沖沖奔益勝堂而來了。這天醫館不忙,傅君悅與梅若依在后面天井里依偎在一起閑談,孟夏一腳踢開門,陰沉著臉瞪傅君悅。梅若依見他一臉的鐵青,跟平日里笑呵呵的模樣大相徑庭,不覺稀奇。孟夏是那種非常樂觀的性格,天塌下來能當棉被蓋的,平時惱了誰,他也會盡量保持和煦溫暖的作風,即便不樂意,也會掛著一臉親善的笑容,像今天這樣根本不顧自己平常的裝模作樣,連個虛假的笑容都不掛,臉板得像刷子似的模樣,認識他十幾年,梅若依這是第一次見。傅君悅也暗暗稱奇,笑著拍了拍梅若依的手,示意她暫且避開。梅若依走后,孟夏仍繃著一張臉。傅君悅明白了,這是惱自己,只是卻又更糊涂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長刺了,莫名其妙惹得孟夏神色這樣難看。“怎么啦?”傅君悅拿過青瓷杯,給孟夏倒了茶,微笑著遞過去。孟夏憋著氣接過茶杯,憤憤地擱到石桌上,冷冰冰道:“你若是認為我用那些東西傷身體不給我配,就該與我明言,女子用的熏香也不要用了?!?/br>“你說的什么”傅君悅更糊涂了。孟夏咬牙,肌rou一抽一抽,半晌道:“你這是為什么?難不成你又回頭喜歡卓妍了?”傅君悅聞言更不解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孟夏一會,沉聲道:“孟夏,你別兜圈子了,生我什么氣直說?!?/br>“你還要我說?”孟夏氣得拍桌子,猛一下跳起來,拍得太猛了,倒疼得他吸氣。“傅君悅你為什么給我沒有用的藥?”“給你的藥沒有效果?”傅君悅眉頭擰起。“是,第一回那不是是個男人都能奮起的嗎?第二回興奮得有些慢,我以為是剛做過,第三回,它自個兒根本立不起來了,我涂抹了好些都不管用?!泵舷南肫鹉且煌磉€要邵卓妍吮-吸挑-逗,自己的話兒才能起立,男人的臉都丟盡了,心頭的怒火更甚。那藥有沒有效力,傅君悅自己用過,心中清楚,聽了孟夏的話情知有異。“你把藥瓶擱哪了?師父知道嗎?”傅君悅思量著是不是孟祥宗發現了換過藥水了。“我擱在新房床頭柜里,爹不會進我的房間,怎么知道?就是娘那一天也沒有進去過?!泵舷穆冻鲆粋€你不用騙人的眼神。孟夏要的急,傅君悅給他的那瓶藥水,是自己用過兩次的,他有些好笑,剛想說出自己用過,一晚上來個五次沒問題,突然又想到一個可能性,不覺愣住了。傅君悅垂下頭,借著倒茶之機吸了口氣,再抬頭時歉疚地道:“晚上我回家看看,不知會不會跟給依依配的香熏水弄錯了?!?/br>“香熏水?”孟夏一拍大腿,罵道:“你可真是糊涂,我的洞房花燭夜差點被你廢了,肯定是拿錯了,我抹上去的時候就聞到很清雅的香味,我還尋思著你怎么弄得這么有情調呢?!?/br>傅君悅滿臉愧疚地由著孟夏罵,孟夏罵了幾聲,自己倒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