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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一邊去,你自己不中用,少推卸責任啊?!绷г卤镏υ俅无D過身背對他。“我不中用?!”男人的聲音一下高八度。璃月彎著嘴角合上雙眼,裝睡不理他。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活生生地拖入了黑暗一片的被中,她驚叫了一聲,只聽男人的聲音氣急敗壞地在她頭頂響起:“讓你看看,我到底中不中用!”憋了一年多了,一次怎么夠?雖說剛發泄過還不能立刻恢復,但調一下情應該就沒問題了。“??!葉千潯,你干嘛?想死???不要親那里!你的手……嗯……你這混蛋……賴皮……”隨著嘖嘖啾啾的曖昧聲音隔著被子逐漸響起,女人尖叫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變成撒嬌一般的呢喃,而被中扭在一起滾來滾去的那團不明物體,動作的幅度卻越來越大……經此一劫,璃月又以自己的切身體驗從男人身上總結出來兩條血淋淋的教訓:第一,如果你自己不是太饑渴的話,最好別去惹憋太久的男人。第二,如果你的腰腿不是鐵打的話,最好不要在床上說一個男人“不中用”。因為他真的可能因為這兩點把你往死里做?。?!*葉千潯好恨。自從定好助金縷政變的計劃后,他便跟著璃月先下山,令他挑選出來的血影宮精干部下分成幾批依次潛進南佛,伺機而動。那夜將璃月折騰得太狠,他心里也有些愧疚,于是一路照顧得無微不至,盡管自己夜夜饑渴卻也忍著沒再去動她。眼看一路行來已經到了南佛境內,璃月的身體和心情都恢復得差不多,他正想尋個機會重赴巫山一親芳澤,蘇吟歌這討厭的家伙出現了!是時,他正和璃月在南佛迦葉江畔一座小城的酒樓大堂吃午飯,蘇吟歌突然就站在了桌邊,看著璃月道:“喂,女人,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現在才來?”神情語氣,竟然將坐在一邊的他直接當成了空氣。當著他的面勾搭他女人,還把他當空氣?葉千潯當即就欲發飆砍他,璃月眼睛一瞪:“干嗎?想造反?他是我朋友?!?/br>葉千潯還未說話,蘇吟歌挑著眉涼涼道:“我說你怎么把檀郎扔在那不聞不問了,原來找了只能兩條腿走路的?!?/br>葉千潯剛剛被璃月壓下去的怒氣瞬間狂飆,抽出日月彎刀就向蘇吟歌削去。璃月一把接住,給葉千潯甩了回去,看著兩人道:“我說,你們倆要么和平共處要么出去單挑,別在我面前磨磨唧唧,惹人心煩!”葉千潯拿著日月彎刀,朝著蘇吟歌頭一偏,道:“走!”“去了就再別來見我了 ?!绷г乱贿叧燥堃贿呇a充。葉千潯僵住,蘇吟歌卻拉開長凳,自作主張坐了下來,揚聲喚道:“小二,給爺添副碗筷?!?/br>“璃月……”葉千潯見蘇吟歌那樣,皺著眉萬分不滿地看著璃月低喚。璃月眼一斜,道:“他也是來幫我的,你要實在看他不順眼,可以先去盛泱?!?/br>葉千潯語噎,半晌,恨恨地重又坐了下來。先去盛泱?留這小子單獨和璃月在一起?他又不傻!一頓飯,兩個男人邊吃便用目光較勁,都有些味同嚼蠟。只有璃月沒事人一般,吃飽之后,也不管那兩人吃了幾粒米,叫聲趕路便策馬而去。身后,兩個男人爭先恐后地緊隨著。接下來的幾天,三人行變得十分和諧順利,只是晚上,璃月經常聽到隔壁不是蘇吟歌房里就是葉千潯房里,總是先一聲踢破門的巨響,然后就是打斗的悶響和男人中招時隱隱的悶哼,再然后就是凳倒桌翻一片混亂,這種情況往往總要持續到后半夜才會結束,夜夜如此。白天,兩個男人都安然無恙,只是偶爾風起,璃月才能從蘇吟歌翻起的袍袖間看到他臂上的青紫,至于身上會是何等慘不忍睹的模樣,她已經不敢去想了。而葉千潯顯然也沒好到哪兒去,好幾天早上起來嘴唇都是紫的,還咧著嘴朝她笑呢。此等情況下,璃月采取什么措施呢?她什么也不做,偶爾還會枕著他們的打斗聲微笑入睡。嗯,就是這樣。88、宮宴獻舞...來到盛泱衛城北楚時,離除夕還有三天,血影宮徒眾以及曦王府的人均已喬裝易容潛進了附近的鄉鎮村落。曦王府那邊來和璃月接頭的是宴幾,兩人聚過之后璃月便欲去盛泱與金縷會合。葉千潯盛名在外,臨近年關去盛泱恐怕會引起某些人不必要的關注和跟蹤,于是璃月便讓他留在北楚,她則和蘇吟歌一起去盛泱。送兩人走的時候,葉千潯那哀怨的眼神讓璃月都不忍回頭。蘇吟歌卻是露出了大半個月來最最開心的一個笑容,氣得葉千潯差點不顧璃月的yin威攆上去揍人。最憋屈的是,自從蘇吟歌這個礙事的家伙來了之后,別說上床了,他連吻都沒偷到一個。一直憋著倒也算了,偏讓他前不久又嘗到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這一個多月,璃月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看得見吃不著,就像貓對著吊在空中的魚一般,抓心撓肺地餓啊。于是暗自發狠:蘇吟歌,你有種一直呆在璃月身邊,一旦離開,哼哼!弄不死你我就不姓葉!回到盛泱時,離除夕只有兩天了,璃月先去東宮與金縷碰了面,做了詳細的行動計劃,血影宮和曦王府的人主要負責協助金縷的人擺平城內金威一方的衛隊和附逆以及衛城中可能聞訊趕來的皇城近衛軍。而皇宮則由金縷自己的人馬全權負責。最后就剩一個動手時間的問題,璃月提出,要金縷設法讓她混進舞女的行列,以她在殿上襲殺金威為準,她動手,潛伏在殿內殿外的暗線便一起動手。只要先弄死金威,事情也許會簡單得多。與金縷議定之后,璃月便去豐匯樓找蘇吟歌。是時,盛泱剛下了幾場大雪,一片銀裝素裹,她一路跑到豐匯樓,踹開蘇吟歌的房門,然后在房中一邊跳一邊叫:“冷死了冷死了!”蘇吟歌正坐在火爐邊擺弄一張人皮面具,見狀,眉梢一挑,勾著唇角問:“要抱嗎?”見他面帶挑釁亦真亦假,璃月才不管那么多,蹦過去往他腿上一坐,打個寒戰,然后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