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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你時,那將是種多么惡心的感覺。璃月忍受著,維持著清純少女的模樣執拗地看著他,等他先開口。慕容冼yy夠了,俯□子,一手撐在馬鬃上,瀟灑中帶著一絲引誘,表情平和地開口:“這位姑娘,你緣何擋我的道?”璃月有些無措地絞著小手,微頷著首,目光羞怯地偷看著他,雙頰浮起淡淡的紅暈,支吾道:“叔……叔叔,您長得……很像我爹?!?/br>慕容冼表情一僵,隨即有些意興闌珊地直起身子,神情高傲且帶著一絲不屑,道:“那姑娘肯定是認錯人了,在下只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暫時,也不想收養義女?!彼纳矸菰谀莾?,平素借故搭訕的女子不在少數,他顯然將璃月也當成了其中之一。好個沒有女兒!璃月心中冷笑。見他策馬要從身邊走過,璃月轉身,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冷遂聲音柔弱:“叔叔您不是姓莫嗎?我爹爹叫莫新武,娘親叫秦蘇蘇?!?/br>慕容冼身體一僵,停了片刻,策馬回頭,目光驚訝而有些疑慮地看著璃月。面前這個少女,長得一點也不像秦蘇蘇,也不像自己。卻能說出他在湘春園曾用過的假名和秦蘇蘇的名字,顯然是知道他與秦蘇蘇的那段風流過往的。她是誰?該不是對手派來的欲借這段過往安插在他身邊的jian細吧?可思前想后,當年他去長淮郡乃是心血來潮,去湘春園所用的身份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也不曾遇見什么熟人,有誰能知道他這段過往呢?看著他變幻不定的眼神和狐疑的神情,璃月知道他不相信自己,遂輕聲補充:“我從沒有見過我的爹爹,但母親臨終前有留一幅他的畫像給我以便將來尋親之用。我今年十六歲,生辰是三月十六?!?/br>慕容冼回想當初,按年齡和出生月份算,說是他的女兒倒一點不錯,可關鍵是……這個少女怎么看,都與他和秦蘇蘇沒有半分相似。會不會是秦蘇蘇與別人的孩子?后來得知他是慕容世家的人,便編了這套謊話想借此高攀上他呢?見他得知母親的死訊并無半分動容,仍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璃月心中冷痛至極。這個男人,對她母親竟無半分感情!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看來,這句話也得因人而論。“叔叔您別多想,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爹爹是否還在這個世上。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天一島,也有了相親相愛之人,他是天一島少主,將來生活應是無憂。只不過,一日找不到自己的爹爹,人生便像沒有根一般,心中總是踏實不下來……”璃月神情憂傷,雙目含淚。聽到她說一直生活在天一島,與漕幫少主交好時,他終于有些動容,狐疑的目光一閃,變成了暗藏詭計的和煦,問:“既然你一直在天一島,如何又會出現在這里?漕幫少主也來了么?”璃月心知漕幫要幫助玉無塵營救玉簾秋,慕容冼不可能沒有耳聞,是故用這一招定能吊住他胃口,果不其然。“聽說西武玉氏三小姐玉簾秋為東儀慕容氏所制,幫主派人到這邊來營救,我是與我朋友一起來的,少主他并沒有來?!绷г乱荒樥嬲\道。聽她說出這番話,慕容冼心中懷疑稍稍打消了一點,只因她說的與他得到的情報一樣。頓了頓,他又問:“那,他們營救的計劃,你知道么?”璃月開始變得謹慎,戒備地問:“叔叔,你問這個做什么?”或許是她的表情過于真實,使得整個事情從一開始到現在毫無破綻可尋,是以慕容冼認為,是不是他的女兒可以慢慢探討,當務之急是帶她回去。如她說的都是真的,那么,作為漕幫少主相好的她無疑可以讓他省去很多麻煩。如她說的都是假的,那么,俘獲這么一個妙人兒于他而言也是利大于弊。念至此,他道:“我的確就是莫新武?!笨吹搅г码p眸一亮,難以抑制的激動和興奮,他又接著道:“但,你是不是我的女兒,我還需進一步查實。這樣吧,你先跟我回去,我需要知道更多關于你出生和這些年經歷的情況?!?/br>璃月心里松了口氣,面上卻滿是期待以及對終于可以認祖歸宗的憧憬,跟著慕容冼一路行去。來到慕容氏落腳的宅院前,璃月著意看了看對面茶樓,沒看到傅紅紗,心中更加淡定。進了院子后,璃月狀似無意,暗中卻各方窺探。出乎她的意料,這園中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草木皆兵,雖然感知到某些樹叢暗角藏著人,但總數應該不會超過二十個。44、血的救贖...又或許,名震三國的殺手世家真的非同凡響,單憑這些人加上他這個三當家便可以無所畏懼?璃月沒有多想,因為她關心的不是這些。園中奴婢侍從一應俱全,慕容冼令人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令她好生休息,然后便離開了。璃月一夜未睡,照理說應該有些困倦,然而她毫無睡意。奴仆們給她送來了飯菜,她倒了一些在房中的花瓶中,然后將杯盤弄得一片狼藉放在桌上。雖然知曉食物中不一定有毒,但,她想做的事情還沒做成,絕對不能以身試險。入夜,有丫鬟來叫她,說慕容冼在書房等她。璃月收拾了一下情緒,前去赴約。書房不大,只慕容冼一個人坐在里面。橘色的燈光暖暖地映在他臉上,卻溫暖不了他眸中的冷意。他斜倚在桌上,一手支著下頜,面無表情目光深邃地打量著站在門內的妙齡少女,神情與白天在街上迥然不同。或許是覺得反正已將她誘騙至此,他無需再偽裝。“你母親死了?”良久,他毫無情緒地拋出一句。“是?!绷г驴粗?,怯怯中帶著一絲傷感。“什么時候?怎么死的?”他繼續問。“兩年前,生病死的?!彼?。“那你又是如何遇見的蘇吟歌?”慕容冼的表情慵懶起來。獨自悶在房中一天的時間,對于他可能會問的問題,她早已在心中編好答案,反正一切只在今夜了結,她不怕他去查證。“母親死后,我便掛了頭牌。有一天少主來了,他喜歡我,便給我贖了身帶回了天一島?!闭f起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