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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家里也是為了這個:會傳到他耳朵里去吧?那他就會徹底死心了,不是嗎?不過,當李尋歡來接自己的時候,她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對他說了:“真的要賣嗎?要不就放著吧?”看著他立轉黑沉的臉,她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房價不是一直走強嗎?留著更有賺頭?!?/br>李尋歡怒極反笑:“原來是想多賺點兒!那我向你保證,賣了它的錢,我給你做其他投資,一定比持有不賣來得利潤高。好嗎?!”“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彼泵u手。“我知道?!?/br>“我就是有點兒舍不得?!彼穆曇舾×?,顯示出她的心虛。“我知道?!?/br>“???”“我還知道怎么才可以叫你舍得。你想知道嗎?”“???什么?”李尋歡走近她,她隨即感到了危險,轉身想逃,卻慢他一步,被他牢牢地抓住,按進懷中。他瞇起眼睛看她,緩緩說出曖昧的話:“把你自己給我。然后就能忘記他了。這辦法好嗎?”她沒來得及說拒絕的話,就被他堵住了嘴巴。貌似他每一次親近她都有用強吧?連醉酒的那次,自己也是被他強行擄至了他家!一想到這個,她就忿忿,事不過三,這次她無論如何不能叫他再得逞!可是這一次他吻得太狂野,之前的和這回一比,就簡直變成了小兒科!她的呼吸被奪去了,他的吻細密得象一張網、天羅地網!極盡調逗、他的舌頭舔卷著她口腔里的每一處,她只有張著嘴承受的份兒,她從不知道他的吻除了霸道、還可以這么撩人。她被他吻得渾身燥熱,記憶中某個模糊的片段被發掘出來……他一邊吻,手同時解開她的文胸。他的整張大手覆住她的美胸,先是揉搓,然后就用手指掐住她突起的胭脂,緩緩地擰轉。它的挺立以及她的顫抖充分說明了自己被她歡迎的程度。他的嘴唇放開了她的,轉而一路纏綿向下,先是脖頸――她那里已經完全好了。他憐惜地親吻著那兒,流連了好一陣子才轉移目標移向她的鎖骨。“要和他上床嗎?”殘存的理智回答說:“不要,不要!趁著意識清明你要趕快拒絕!”瞬間他就發現了她的掙扎,他不想被叫停,于是非常有效率地、他手嘴并用,清除掉她薄薄的衣衫。她美麗的上身立即裸露在了空氣中。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鎖牢住她,她的臉此刻好紅、嬌艷欲滴,一如記憶中那個旖旎的夜晚,她被他愛得顛倒眾生的模樣。然后他就吻上了她的胸脯,她的胸真美,大而挺立、形狀美好而觸感柔嫩。他的唇好軟,且濕濕滑滑的,他吮吸著她的rutou,觸感如電流、使她酥麻,她不由自主地閉起了眼睛。她心知自己被他給色誘了,此刻頭腦放棄了思考,身體占據上風、渴望地向前遞送,希望從他那兒獲取到更多。他一邊吸,一邊偷瞧她的反應??此绱说赝度?,他伸手松開自己的領口,兩下解下了領帶,問道:“還那樣嗎?”“嗯?!彼裏o意識地哼。卻被他誤以為是“同意”的表達。一個施力,他將她扛起,走進臥室。她家的床是鋼的,也有四條床柱。好,要的就是這個。他把她甩在床鋪上,然后立即跟著跪到了她的身旁。他將她的雙手拉至頭頂,用領帶不松不緊地捆住她的手腕,再將布條的另一頭系在了鋼柱上。難道真的不是夢境?她心中驚疑,不禁張大了眼睛。這一刻,他已經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精瘦卻又肌rou糾結的胸,狹窄的腰、整整齊齊八塊小豆腐的腹部。他沖著她微微地笑了一下。還好他沒有問那句雷死人的話:“滿意你所見到的嗎?”不過如果他問了,也許她會流著口水回答:“嗯哼,滿意!”……注:此狗血乃小11YY的。他脫光了衣服,裸露出身子:結實的大腿、粗壯的某處,這景象叫她更慌亂了。情動卻又窘迫,她的整個身體因此而化作了被煮熟了的蝦!俯身壓在她上面,他的重量還有他火熱的體溫都叫她難耐。他一面重新親她的胸口,一面去解她的褲子。很輕易地,她被他剝了個精光,于是,兩人如他所愿地“赤呈”相對……第20章 嘿嘿!他親著她,她的小玫紅在他的嘴里一點點地綻放開來,漸漸變得飽滿欲滴。他放松開、瞧了一眼勞動果實,滿意地唇角輕勾,接著轉頭朝另外一端繼續開工。與此同時,由于兩人近在咫尺、肌膚相親,所以她不規律的心跳根本就瞞不了他!“砰!砰!”是她心劇烈的擂動聲,也是他的,同時更是預示他即將要發起攻擊的戰鼓聲!片刻后,他放過了她的胸、撐起身子自上而下看著她,他那雙品牌的、黑寶石般的眼睛在此時比平日里任何一刻都更加來得晶光四射。譚素素與他對視,強烈地感到:他太強勢了,而自己就象是被他盯上的獵物!這念頭一冒出來,就使她打了個冷軋,忽然地她就好想停下來。吞了下口水,她顫顫地開口說道:“我害怕,我不想……”雖然她知道自己此時才說這話,實在是有點兒矯情:早干什么去了?!可是,這一瞬間她的理智回來了:這樣好嗎?只是為了順應身體的渴望、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這樣真的好嗎?!李尋歡看著楚楚可憐的她的模樣,一股柔情涌上心頭。他用一條臂膀將她半摟在自己懷中,另一只手在她的身體上來回地撫摸。寵膩、安慰、他的手向她傳遞溫熱的他的體溫的同時,還奉給了她在他身上并不多見的溫情。她的腰、她的臀、她的大腿……她絲滑如綢緞,顫栗如羔羊:是的,她在顫抖,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不,你不是我的獵物,你是我的羔羊寶寶、是我永遠都不想要傷害的羔羊寶寶!”他的唇湊近她的耳垂,將心聲訴給她知:“乖,別怕,什么都別想,只要把一切交給我就好?!?/br>他的聲音是那么的煦暖,他的輕觸著她耳垂的唇也是那么的溫柔。他感到懷抱中的身軀還是僵硬,剛才如水般溫柔的她早已不見,自己雖然試圖叫她放松,但是似乎效果并不理想。前一刻瘋狂的火苗被她澆低了不少,他卻并不氣惱,伸手解開捆綁著她的、他的領帶。罷了,此刻他只想抱著她、呵護她、叫她不再驚慌。多少年了,他沒有對一個人好過了。他三十五歲了,早過了激情澎湃、不管不顧的年齡。雖然金錢和地位賦予他比別人多許多的特權,但是不管是酒色財勢,還是友情及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