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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兵,和你一樣……18歲……”我驚呆了,怎么可能,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阿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剛剛一年,在云南當面的軍區通信團當話務員。開戰前夕,通信團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開設了前指通信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里執行通信保障任務。開戰后的第5天夜里,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里。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指揮部派了一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后,警衛班就回去了。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后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去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一點時間,比她的同伴晚出來一分鐘。就這一分鐘,讓她跌進了無邊的黑暗。她剛出廁所后脖頸就挨了重重的一擊,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那里離她們的宿舍只有50公尺!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手腳,裝在蛇皮袋里,抬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當時就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帶到了戰線后面越軍一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了解我軍通訊的機密。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戰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其實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jian了。他們把她留下來唯一的目的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發泄獸欲。雖然阿貞拼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兵輪jian過了。她在越軍的軍營里不但受那些好色的軍官的jianyin,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光著身子捆起來關在一個木籠里。那籠子小的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閑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yindao、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rufang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jian。幾個月之后,戰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他們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那老家伙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在她身上發xiele一周yin欲之后,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家伙jianyin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yin樂的越軍軍官輪jian。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泄欲。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里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玩膩了,因此她這個年輕的中國女俘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后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團。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我們哭的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象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痹男人們,讓他們松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會;等你從他們手里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什么欲望都沒有了。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里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就這樣毀在這些邪惡的惡狼手里了。我沒想到的是,阿貞被迫馴服地接客,她的噩夢卻才剛剛開始。毫無人性的妓院老板居然還不肯放過她。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yin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10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軟,回房后我們倒頭就睡。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著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來,打開阿貞的手銬,拉起她就走。阿貞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嚇的大叫起來。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你要帶她去哪?”他一甩手兇狠地說:“你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我實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結果他們把阿貞又帶去了黑龍洞。到了里面,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銬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個二尺高的木臺子上。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堅決不干,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被逼的實在無奈,只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她還沒有跪穩,一道強烈的燈光刷地從房頂打在臺子上,把阿貞雪白的酮體照的纖毫畢現,顯得格外誘人。阿青慢條斯理地圍著臺子轉了兩圈,興致勃勃地觀賞著跪在高臺上的裸體少女。過了好一會兒才話里有話地說:“詹妮小姐潛質很好啊,你現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你還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現在要加把勁,把你雕琢成器,你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卑⒇懖恢浪暮J里賣的什么藥,低著頭不吭氣,身上好象怕冷一樣不時打著冷戰。阿青嘿嘿一笑,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10泰銖的硬幣,舉到阿貞眼前對她說:“把這個放到你的小saoxue里面,不許掉出來!”阿貞渾身一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啊…我不……”阿青臉一板問:“怎么不行?放不進去?”他的手下一陣哄笑。阿貞臉更紅了,只是拼命地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阿青道:“不會我們教教你!”說著使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阿貞的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yinchun,硬將硬幣塞了進去。阿貞扭了兩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可那硬幣卻“當啷”一聲掉了出來。阿青臉色一變,沉下臉檢起硬幣,再次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