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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黑皮醉眼迷離地看著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說:“你們知道那幾個水靈娘們到哪去了?”那兩個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聽他的話。黑皮說:“我聽跟著參謀長的老六說,都在情報局的房子里呢!”我心里一驚,聽黑皮接著說:“老六親眼看見的。前天參謀長派他去給陳主任送個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見了那個俏娘們醫生。說是給綁在個臺子上用什么機器作試驗,電線通到屄眼里,一通電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還有那個如花似玉的吳太太,當年長沙一枝花。我跟軍長在吳府里親眼見過的,羞花閉月啊。也給捆成個粽子,屁眼里插著老粗的鐵筷子,不知是試驗什么,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個勁求饒。老六說是美國人發明的上刑的機器,專門對付女人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的。說是拿西洋女人都試過了,這是拿到咱這來看對中國女人靈不靈。虧他們想的出來,這種事就是窯子里的婊子、監獄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也就這些女共軍,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個小的還不定遭什么罪呢!”聽了他的話我渾身都軟了,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家伙卻硬的象塊鐵,不停地折騰了老半天。那以后她們幾個就沒有了音信,雖然我們知道她們就在我們后面的那排房子里受著蹂躪,但聽不到任何關于她們的消息,好像她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蓱z的小吳更是像丟了魂,整天以淚洗面。轉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軍瘋狂的日子???961年底卻有些反常,軍營里破例沒有組織大規模的yin虐活動。牛軍長挨著盤地把我們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卻象把我們忘記了,連鄭天雄都沒了蹤影。不過后面情報局那排房子卻熱鬧非凡,人來人往,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就在這時,我無意中又聽到了吳夫人她們的消息,但沒想到竟然是噩耗。那是陽歷新年剛過的一個黃昏,我們三個人都在牢房里,忽然聽見兩個看守在門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來了……兩個…都光著呢…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們啊……”我心里一激靈,趴著墻縫往外看,只見后面那排房子的一個小門打開著,四個帶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擔架出來。擔架上蓋著白布,能看出是個人形。他們后面又出來一副擔架,同樣是蓋著白布。我們看不見擔架上抬著什么人,卻能看見擔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著暗紅色的血,還有我們熟悉的濃白的漿液,齷齪的液體淌了一路。過了好一會兒,兩個男人抬著空擔架回來了,我們清楚地看到,兩副擔架的下半部都濕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紅色。正在這時,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飄起了一縷清煙,小吳當時就象傻了一樣癱坐在地上哭昏了過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從那兩個看守嘴里聽到了一個可怕的字眼:極限試驗。那幾天幾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議論這個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飯桌上,在床上。終于,從匪徒們的只言片語里,我們漸漸拼出一幅完整的圖畫,那是一幅讓人肝腸寸斷的慘絕人寰的畫面。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軍醫和另一年輕女兵,到底是小韓還是小喬,誰也說不清楚。她們被抬出來時都已經斷氣多時了。那是在匪徒們拿幾個女俘進行了多項刑具刑法試驗之后。從臺灣來了新的指令,要從幾個女俘中選出兩人進行“性交耐受力極限試驗”。說白了,就是對女人不停地進行輪jian,直到jian死,看她們忍受jianyin的極限。選定的試驗對象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俘,據說是為了觀察不同年齡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現。小的就是在小韓和小喬中間選一個,聽說是用抓鬮的方法選定的。究竟是小韓還是小喬,是讓她們自己抓的鬮還是別人給她們抓的,參與了暴行的匪兵們眾說不一,最后誰也說不清楚了。至于大的,聽說他們開始打算選用的試驗對象是吳夫人,但做過檢查之后發現她這些年被男人輪jian的次數太多,加上反復懷孕,對男人的jianyin已經反應遲鈍,于是他們決定用孟軍醫作試驗對象。這場慘絕人寰的輪jian是從年前的一個晚上開始的,參與輪jian的全部都是20-30歲身強力壯的漢子。情報局就地從牛軍長的營地里征集參加的人員。聽說他們挑人時不但要核實年齡,進行目測體檢,甚至要求所有參加的匪徒都脫下褲子,用尺子對他們的陽具進行測量,達不到他們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許參加。瘋狂的輪jian足足進行了五天,誰也說不清究竟兩個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躪。聽參加了暴行的匪兵說,那個年輕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氣的,孟軍醫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斷氣的。整個輪jian期間,始終有情報局的人在旁觀察、記錄,甚至還拍了電影,死后她們的尸體都被解剖,聽說陰部和內臟都給割下來留作了標本。她們給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燒了,我們那天看到的擔架抬的就是她們血淋淋的尸身。第四十三章轉眼1962年的春節到了,除夕夜,牛軍長照例開了個守歲晚會,我們剩下的三個女俘照例又被帶去接受無休無止的jianyin和羞辱。當時可憐的小吳正懷著她的第16個孩子。被男人jianyin和懷孕已是她的家常便飯,這些年來,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大著肚子,那年她25歲。牛軍長已經顯得老態龍鐘,臃腫的身子埋在椅子里象一堆rou,只有壓在我們身上時才能知道他還有勁。鄭天雄還是那么陰險、狠毒。晚會照例是他主持,拿我們作樂是他的拿手好戲。那天他拿出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乍一看象是一副長短不齊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滿丑陋的大小疙瘩,樣子很是猙獰。仔細一看,那長的一端竟是一個活龍活現的男人roubang,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碩大的guitou簡直象個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翹起來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長。那假陽具下面還拖著一條電線,開動一個開關,發出令人心里發麻的“嗡嗡”聲,大小兩根棒棒竟都能來回扭動。匪徒們一看清這東西都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卻是渾身發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樣的羞辱。鄭天雄yin笑著舉起那可怕的東西對匪徒們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軍長的福,弟兄們在這里歡聚一堂。前些日子一個朋友從南邊給兄弟帶來這個東西,專門收拾女人用的。咱們也開開眼,讓這幾個女共軍給咱們出出彩!”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聲鬧了起來,大聲叫好。我們幾個卻嚇的個個渾身發抖。匪徒們起著哄把那個假陽具固定在一個小方凳上,鄭天雄一按開關,分著岔的長棒短棒同時“嗡嗡”響著扭動起來,象兩個小人搖頭晃腦在比賽跳舞。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