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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生過十幾個孩子的yindao口松垮垮地咧著。牛軍長打量了我們一下,似乎很滿意地哼了一聲,拉開門帶著人出去了。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難怪讓趙大光他們拿我們發xiele一天獸欲還不讓給我們清洗。不一會兒,場子里牛軍長洋洋得意的聲音傳了過來:“余縣長,想好了沒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鄭天雄也湊上來幫腔:“余縣長,你年輕輕的不要跟著共黨一條道跑到黑。你只要跟軍長認個錯,軍長保你榮華富貴……”余縣長的聲音響了打斷了他:“你們這伙土匪,猖狂不了幾天了。你們趕緊去向人民政府交槍,爭取寬大處理吧!”牛軍長狂笑起來:“交槍!交槍……哈哈!你不就是政府嗎?我這就給你交槍!我這幫弟兄最愛給女共黨交槍!”匪徒們哄地狂笑了起來。牛軍長接著說:“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先讓你們開開眼,然后就給你交槍!”他的話音一落,有人就打開了我們牢房的大門。從牢房里可以看見一群匪徒七手八腳地把余縣長她們5個人都從木樁上卸了下來,連推帶搡朝著牢房架了過來。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來。牛軍長和鄭天雄先進了屋,接著匪徒們架著余縣長她們魚貫而入。我們的牢房比匪兵們一般的營房大好不少,但一下擠進二十幾個匪兵還是顯得很擁擠。余縣長她們給架進牢房后就站在大門一側的墻邊,兩個匪兵架一個,正對著我們,離我們只有幾步的距離。她們一進屋就都驚的目瞪口呆。大概她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看似普通的房子里會吊著四個赤身裸體、滿身污漬、岔開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個還是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她們可能做夢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給赤條條吊成這個樣子凌辱。而這正是牛軍長的目的。牛軍長色迷迷地勾起孟軍醫的臉,指著我們說:“看清楚,她們是和你們一樣的女共軍,來到我們這里伺候弟兄們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過點皮rou之苦,不過現在都學乖了。對不對啊,肖主任?”說著他放開了孟軍醫,一把抓起了肖大姐的頭發。他一邊撫摸著大姐有些消瘦的臉龐一邊有意沖著余縣長說:“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肖碧影,47軍知道吧?她就是47軍政治部副主任。余縣長,比你的官還大??!”我看見肖大姐眼中流露出絕望的表情,痛苦地閉上了眼。余縣長、孟軍醫和許干事她們眼中卻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牛軍長見了哈哈一笑:“不信,給你們看件東西?!闭f著朝鄭天雄使個眼色,鄭天雄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張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大姐和軍首長的那張合影,不知什么時候讓他給放了這么大。鄭天雄拿著照片在余縣長她們目前晃來晃去,牛軍長得意地摸著孟軍醫的領章說:“怎么樣,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資格,該夠個將軍了吧!將軍怎么樣?只要是女人,到了我這里,就得老老實實給男人cao。不聽話,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說著又去拍拍小吳的肚子說:“看見了嗎?不聽話的就給她把肚子弄大!你們是不是想試試???”說完他擺擺手:“把肖主任放下來,讓她給這些小輩現身說法!”吊著大姐的繩子松開了,大姐的腳著了地,兩個匪徒夾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兩下身子,還是被強按著跪在了地上。牛軍長使個眼色,一個匪兵端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恥地脫掉了褲子,露出了丑陋的陽具。余縣長、孟軍醫她們見了,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知是小喬還是小韓忍不住小聲驚叫了出來,幾個女人都臊的滿面通紅。牛軍長得意地看著她們幾個表情的變化,笑瞇瞇地朝那個匪兵使了個眼色。那匪兵滿不在乎地托起那團臭rou,朝肖大姐叫道:“過來,給老子舔干凈!”我的腦子嗡地響成了一片,我沒有想到這群畜生竟然這樣無恥,讓大姐演活春宮來嚇唬余縣長她們。大姐的臉憋成了紫色,嘴唇顫抖,堅決地搖著頭迸出了一個字:“不!”牛軍長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來:“娘的,要造反啊你???”說著一把抓住大姐的頭發,把她的嘴按在了那個匪兵胯下的臭rou上。大姐也不知哪來的那么大的勁,梗著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軍長現了丑,惱羞成怒,飛起一腳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連踹幾腳。一邊踹還一邊說:“你敢頂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任他怎么打罵,大姐就是一聲不吭。罵著罵著,牛軍長可能突然想起來小小已經不在他手里,他一下xiele氣,對小小嘍嘍們叫道:“還不把她掛起來!”幾個匪兵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來,為了懲罰她,他們特意把她的兩條腿也完全劈開,高高地吊起來,讓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來。大姐給吊的痛苦至極,但她始終一聲不響,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絲笑意。那個匪兵尷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軍長急的在我們幾個人面前轉來轉去,忽然他停在了吳夫人面前。吳夫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驚恐,嘴唇不住地哆嗦。牛軍長氣哼哼地說:“程大小姐,那就勞您的大駕了!”說完又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小吳道:“你要是實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勞動吳小姐了!”吳夫人身子一震,無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頭。吊著她的繩子松了下來,她身子軟軟地由著兩個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粗矍澳菆F臭烘烘的黑rou,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睛一閉,張開了嘴唇干裂的小嘴。吱吱的聲音把被匪徒們夾持著的5個女俘都驚呆了。她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個女人如何會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腳下,作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下賤舉動。兩個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聲。牛軍長這回得逞了,他點上了一支煙,悠閑地抽了起來,洋洋得意地注視著5個女俘表情的變化。吳夫人偷眼看了看牛軍長,正遇上他惡狠狠的目光,嚇的趕緊低了頭,拼命張大嘴,幾乎把匪兵的陽具全部吞進了嘴里。吳夫人吮的吱吱作響,那匪徒也有意滿足地哼哼起來。5個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牛軍長一把捏住余縣長的下巴問:“怎么樣余縣長,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余縣長猛地睜開紅通通的眼睛,呸了一聲憤怒地罵了一句:“畜生!”牛軍長臉色一沉,松開了她的下巴,轉手揪住了她的領子,兩手用力一扯。刺啦一聲,衣服給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胸口。牛軍長的大手按住了她頎長的脖子,順著肩胛往下摸去。余縣長猛地一低頭,一口咬住了他滿是黑毛的大手。牛軍長“嗷”地一聲蹦了起來,空著的那只手拼命揪余縣長的頭發。但她毫不退讓,死死咬住不松嘴。牛軍長一把搗進了余縣長的領口,抓住她高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