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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圍突然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我感覺我們是在一座山上的樹林里,因為我剛才聽見了抬我們的人爬山的喘息,也聽見了腳踏枯枝的聲音。有人過來仔細地檢查了捆綁我們的繩索,然后又給我們蓋上了什么東西,我的心象墜入了深淵,我甚至已經開始想象白天有人發現我們的時候的情形。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動了起來,遠處響起了隆隆的炮聲,接著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我聽見有人在小聲的咒罵。槍炮聲響了整整一夜,卻好像始終離我們很遠。天亮了,牛軍長的隊伍又開始行動了,我偶然聽到有人小聲講著我聽不懂的土話。很快隊伍又停在了一個陰冷潮濕的地方,附近還有嘩嘩的水聲。我們的遮眼布給打開了,我發現我們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里。牛軍長的手下好像都在這里,足有好幾百人。牛軍長和鄭天雄他們幾個人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罵罵咧咧的談論著什么。慢慢的,從他們議論的內容中我聽出了一點端倪,原來不是他們攻進了國境,而是我們的部隊越境端了他們的老窩。鄭天雄幾天前就通過內線得知邊境對面我軍有異常的大規模調動。鑒于十年來我軍一直嚴格恪守絕不越境的原則,所以他們開始并沒當回事,只是加強了對南面緬軍的警戒??勺蛱煜挛?,鄭天雄在緬方的眼線突然給他報信說,緬甸政府已正式邀請我軍出兵,越境攻擊緬境的國民黨殘軍,緬軍將全力配合。他們一下慌了神,連夜拔營,繞過緬軍的防線,由當地向導帶領在緬軍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來。沒想到夜里我軍真的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牛軍長派去和柳總指揮聯絡的人回來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見了牛軍長驚魂未定地說:“共軍昨晚夜里全面越境發動攻擊,將邊境沿線緬境內的國軍據點全部攻陷了,一軍的戰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聽說下屬部隊都打散了。柳總指揮也已轉移了,下落不明。牛軍長以手加額,慶幸自己溜的快,躲過了這一劫。但和柳總指揮失去了聯系,讓他變得失魂落魄。鄭天雄安慰了他一陣,命匪兵們架起了電臺,一邊與柳總指揮聯系,一邊設法直接與臺灣聯系,同時派出了幾路人馬,出去打探消息。在這種緊張sao動的氣氛中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概是第5天,洞里的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匪徒們又開始活躍起來。天快黑的時候,兩個匪徒來到關押我們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帶到牛軍長睡覺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幾天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不見了。他看見我,眉開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鋪上,脫掉衣服就壓了上來。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碰我們,身體里似乎積攢了無窮的邪勁,一夜在我身體里瀉了不知幾次。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姐、吳夫人和小吳也剛被架回去。她們比我慘的多,一夜之間下身都腫的嚇人,路都走不動了。趁沒人的時候,吳夫人偷偷告訴我,昨夜她們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給匪徒們,每人都被十幾個匪徒jianyin。白天,洞里的匪徒們已經不象前幾天那樣戰戰兢兢,不敢弄出一點聲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準備什么。天又黑下來的時候,吳夫人先給拉走了,接著來了一大群匪兵,把我們三人拉到了洞中間,那里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匪兵。他們圍成了三個圈子,我們每人被拖進一個圈子,地上已經鋪好了茅草,我們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強暴就開始了。開始我還默默地數著在我身上趴過的男人的數目,很快我的身體就麻木了,接著腦子好像也變成了一塊木頭。不知是什么時候,暴風驟雨突然停歇,我隱約地感覺到,原先圍在我們周圍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隊,然后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第二天又重復了前一天的情形,這天是吳夫人、我和小吳給拉去輪jian,白天,明顯地感覺到洞里的匪兵在減少。連續幾天過去,洞里的匪徒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了牛軍長、鄭天雄帶著幾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預感到要發生什么。明知道我軍也許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軍長和鄭天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心里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就在大隊的匪兵都離開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傳來了隱隱的炮聲,我的心不禁跳的越來越急。牛軍長卻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來,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又牢牢地捆綁起來,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第三十八章出了山洞,四周到處都是槍炮聲,好像就在身邊此起彼伏地響起。我多么希望這時候有一枚炮彈落在我們中間,永遠結束我們的噩夢啊??擅\好像有意捉弄我們,挾持著我們的這支隊伍在疾速行進,而槍炮聲卻離我們越來越遠。牛軍長的隊伍足足走了兩天,連夜里都沒有停下來宿營。待我們再次被放開的時候,我看見的只有人跡罕至的大山。我們停留的地方是在一個山環里,那是很大一塊平地,周圍都是樹木。平地的一側有幾間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破舊的草屋。我們四個人被帶到一間堆滿輜重的草屋里,緊挨著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一間草屋是牛軍長的指揮部,他在那里大聲地指揮著匪兵平整場地,搭建草棚作為營房。匪徒們干的很起勁,十幾天時間就搭起了幾大排草房,還特意平整出了一個很大的cao場,一個營地就這么建了起來。我們被轉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緊挨著牛軍長住的房子。我們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個很小的門,房頂上有兩個氣窗,簡直就是一個大木籠子。我們就在房子的一頭睡成一排??繅Ω幸慌糯执蟮哪緲?,我們在牢房里的時候就給鎖在木樁上。我意識到,匪徒們已經逃脫了被消滅的危險,而我們離自己的土地又遠了一步。我們的噩夢還要繼續下去。果然,牛軍長和匪兵們都不再象前幾天那么緊張了,他們利用山上流下來的一股山泉在我們的牢房外修了一個小水塘,里面的水齊腰深,清澈見底。我們給轉移到新牢房當天下午,剛剛吃過晚飯,天還很亮,牛軍長、鄭天雄就帶了一群匪兵來到我們的牢房。他們把我們從木樁上解下來,把我們都趕到了牢房的外面。我們站在小水塘邊上,水面上能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裸體的倒影,我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他們要干什么。牛軍長一掃多日緊皺眉頭的沮喪表情,笑呵呵地指著水塘說:“你們這幫臭娘們,都快發霉了,本司令讓你們干凈干凈,也好伺候弟兄們?!闭f著指指水塘道:“都給我下去吧!”我看看清澈見底的池塘,再看看圍在四周緊盯我們身體的匪兵,知道又將是一番羞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