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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一塊。鄭天雄對牛軍長說,他們已試過鐵鉤、竹桿、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來,撐開肛門,用木棒敲擊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無濟于事。牛軍長問他:“你說怎么辦?”鄭天雄顯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說:“只有給她開膛破肚,沒有別的辦法?!蔽冶讳D在自己的床上,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是個人??!牛軍長似乎也猶豫了一下,但馬上就咬著牙點點頭說:“就依你!”兩個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個臺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見她的眼淚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沒有哭出聲。我們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來:“不…你們放過她…不要殺死她……”可沒有人理我們。鄭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過去,施婕忽然哭著顫聲哀求他:“鄭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殺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可鄭天雄的豺狼本性馬上顯露了出來。他根本不顧施婕的哭求,手一揮,閃著寒光的刀尖直接插進了她已十分松弛的yindao。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rou,接著鮮血“呼”地涌了出來。施婕疼的“啊……”地大叫,下身劇烈抽搐,四肢拼命掙扎,但繩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臺子上。施婕用最后的力氣拼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殺死我吧……你們殺死我呀……疼死了……疼啊……”鄭天雄毫不理會,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體吞沒了。血從施婕被生生豁開的下身“呼呼”地往外流。鄭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這個活生生的rou體。顯然,他對那些塞在施婕肚子里的毒品比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終于,一聲驚呼:“出來了!”他從施婕被豁開的下身拉出了一長串帶著溫熱的鮮血的油紙包。施婕兩腿之間裂開一個嚇人的大血口子,內臟“呼”地隨著紙包掉出來,流了一地。匪兵們都埋頭在收拾毒品,沒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聲也越來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聽見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吳……林潔……”我們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吳和吳夫人都哭昏了過去,可我們誰也救不了她。施婕這個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閨秀、大學生,在飽受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蹂躪之后,活活被殘忍的敵人開膛破肚,慘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歲。施婕的死使我們人人都心如死灰,當初我們5個戰友一同落入敵手,現在已經有兩個慘烈地死去了。我們真恨自己為什么不能跟她們同去。她們的死讓我醒悟,我們不僅是他們的性奴,還是曾經戰勝過他們的軍隊的女兵,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對我們比野獸還要殘暴。從那以后很長時間,即使在匪徒們的身下被瘋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經常會突然浮現出施婕或林潔血淋淋的身體,無法控制地全身發抖、驚叫失聲。經常因此弄的匪徒們莫名其妙,我因此受過不少懲罰。時間象流水一樣過去,我們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吳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對雙胞胎。吳夫人也斷斷續續生了幾個,她們所有的孩子都被賣到妓院去了。第三十七章1960年夏,我們落入敵手整整10年的時候,滯留在緬北一帶的國民黨殘軍忽然活躍起來。軍營里彌漫起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氣氛,匪兵們在jian辱我們的床上都會不時地提起蔣委員長反攻大陸之類的話。一次牛軍長和鄭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時候,突然對鄭天雄說,到反攻大陸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我當時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們不知道國內變成什么樣了,但那與我們都沒有關系了,我們注定要在這群禽獸手里變成泥土塵埃。我們真希望他們去反攻,希望他們這群畜生被我們的部隊通通殺死,希望他們出發前把我們都殺掉。即使象林潔、施婕那樣慘烈地死去,也比做他們的泄欲工具、過這豬狗不如的日子強百倍。不久,匪徒們的興奮好像得到了印證,居然時而有重載的汽車開進牛軍長的軍營。聽匪兵們說,都是臺灣運來的物資。在這樣的氣氛中,我們的心越來越忐忑不安。一天,鄭天雄忽然把我們四個人都帶到了懲戒室,讓我們光著身子靠墻跪成一排。他背著手盯著我們踱了幾個來回,然后神氣活現地開了口:“你們都給我聽好,明天開始,盟軍顧問團要來視察。軍長有令,你們幾個都要去伺候?!边@意外的消息讓我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來了。我偷偷向兩邊瞟了一眼,見大姐和吳夫人都深深地垂著頭。鄭天雄哼了一聲道:“怎么,你們好像都不高興???”他轉向吳夫人說:“吳太太,你高興不高興???”吳夫人下意識地搖搖頭,馬上又忙不迭地點點頭。鄭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問:“你這到底是高興啊還是不高興?”吳夫人給逼的幾乎要哭了,垂下眼瞼喃喃地說:“我……我…高興…”鄭天雄板起臉說:“怎么好像很勉強???”吳夫人連忙搖頭:“不……不……”鄭天雄臉上的肌rou松弛下來:“那好,顧問團來了,端茶倒水、勸酒陪飯就有勞吳太太和吳小姐的大駕了!”吳夫人聞言臉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怎么不行?”門口傳來了牛軍長的聲音。牛軍長喜洋洋地跨進大門,一把抓住吳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來,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白花花的身體說:“看這嫩生生的身條,看著雪白的奶子,人見人愛,我就不信盟軍不喜歡。怎么說不行?當年在長沙你可沒少招待盟軍???”鄭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牛軍長吩咐:“給她解開!”上來一個匪兵給吳夫人打開了手銬。牛軍長指著擺在一邊的一個茶盤和幾個茶杯說:“去,走一趟我看看,給本軍長上茶!”吳夫人的手自由了,卻好像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聽了牛軍長的話趕緊把手背到身后說:“我不會,你們還是把我銬起來吧!”牛軍長冷笑一聲:“不會?本軍長讓你干你就不會了?”吳夫人嘴唇抖著,拼命地垂下頭,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來。鄭天雄見狀走過去推了吳夫人一把說:“別羅嗦,快去給軍長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讓吳小姐去了……”吳夫人一聽,臉一下變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過去。她端起了茶盤,低著頭戰戰兢兢地走到牛軍長跟前,端起一杯茶遞給了牛軍長。牛軍長不接,冷笑著說:“當年在長沙你就是這么待客的嗎?娘的你迷的弟兄們個個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沖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這么一副死樣???來啊,把那個小的弄過來,讓她試試!”吳夫人一聽,渾身抖了起來,連挺翹的rufang都瑟瑟發抖,她連聲說:“我會,我會……”牛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