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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母女倆簡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沒了。等他們心滿意足的離開的時候,小吳和她mama已經給折騰的氣息奄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小吳和吳夫人兩人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們母女倆就這樣在地獄中苦苦的煎熬。她們的苦難好像永遠也看不到頭。在她們懷胎6個月的時候,牛軍長竟然有模有樣地組織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動。當時母女倆的肚子都很大了,行動非常不便。尤其是小吳,挺著大肚子,走路都要倚著墻慢慢挪。那天一大早,牛軍長帶了一群匪兵把小吳和吳夫人從牢房提了出來。母女倆剛剛被匪徒們jianyin了一整夜,下身都是一片狼籍,站都站不穩。他們二話不說,殘忍地把挺著大肚子的小吳和吳夫人赤條條地用繩子四馬倒攢蹄地捆起來,然后用大杠子穿了,抬著在軍營圍墻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游街過后,他們把這可憐的母女倆抬回營房,肚皮朝上擺在供桌上,全體姓牛的子弟排隊挨個給祖先牌位磕頭。隨后他們圍著供桌擺了十幾桌豐盛的酒菜,幾百個匪徒就對著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赤條條躺在供桌上的小吳母女倆大吃大喝起來。他們鬧騰了整整一個白天。天黑以后,由醉醺醺的牛軍長主持,讓營里的牛氏子弟按照族譜的排位排起隊來,挨個輪jian吳氏母女。輪jian整整進行了三天,最后吳夫人和小吳給拖回牢房時,已經和死人一樣。不過讓人驚奇的是,老金這個魔鬼保胎有術,即使是這樣慘無人道的蹂躪,吳夫人和小吳腹中的胎兒竟然一直安然無恙,而且一天天不可抑止地長大了。雙十節的前一天,最悲慘的時刻無可避免地到來了。真的像老金向牛軍長夸口的那樣,小吳和吳夫人這對苦命的母女真的同時生產了。在那之前的一天,小吳和吳夫人就同時開始肚子疼。當男人的roubang插進她們的身體時,她們的哭叫聲格外凄厲。自打發現母女倆的異樣,老金就沒離開牢房。牛軍長得到了消息,高興的什么似的。那一夜,他竟到牢房來看了三趟。第二天天還沒亮,老金就帶著幾個匪徒把吳夫人和小吳從牢房提出來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牛軍長睡眼惺忪地親自坐鎮,老金主事,蓮嬸打下手。那個粗鄙的馬夫程鐵旦也給叫來了,興奮不已而又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不停地搓手。我們幾個也都破例被提出牢房,反銬雙手跪在旁邊觀看。幾乎是在太陽從地平線露頭的同時,吳夫人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呻吟,被強迫劈開的大腿中間,還糊滿粘液的產道在眾目睽睽之下漸漸打開。緊挨她的身邊,她的女兒小吳也像事先約好了似的痛不欲生地喘息起來,紅腫不堪的陰門漸漸裂開一條縫,越來越大……。在場的幾十個匪徒都屏住了呼吸、睜大了眼睛。尤其是那個程鐵旦,闖了禍的孩子似的瞪大了眼睛,緊張的似乎氣都喘不勻了。在幾盞大汽燈耀眼燈光的照射下,兩個赤條條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的下身纖毫畢現。幾十雙餓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們:這是親生的母女倆,強行被同一個男人授孕,幾乎分秒不差的在同一時間生產。牛軍長惡毒的主意竟然得逞了,這讓他們一個個興奮不已。屋里的氣氛緊張的似乎要爆炸了。不知誰先小聲喊了一聲:出來了!出來了!所有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兩道大開的陰門。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呻吟喘息,兩個飽經蹂躪的女人的下身都不停地蠕動起來。幾乎是同時,兩股黃水從張開的roudong里沖了出來。兩個孩子是幾乎同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點點從母女倆的產道里擠出來的。母女倆幾乎同時破水,兩個孩子幾乎同時露頭,就像聽了什么人的號令,準的真是讓人不可思議。不過大概因為小吳生孩子的次數太多,產道已經松弛,所以她的孩子一露頭就很快生了出來,先落了地。吳夫人則撕心裂肺地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肚子里的孽種生出來。當時房子里母女產婦的叫聲呻吟聲和嬰兒的哭聲響成一片,令人慘不忍睹。小吳和她的mama真的各生了一個女孩,這讓牛軍長和老金樂的合不上嘴。牛軍長得意洋洋地看了看蓮嬸一手一個抱著的兩個娃娃,挨個劈開她們的小腿仔細審視了一遍。然后一手拍了拍躊躇滿志的老金,一手拍了拍呵呵傻笑的程鐵旦,故意朝著還被赤條條捆在架子上的吳夫人和小吳心滿意足地大聲說:“如愿以償!老子如愿以償了!現在知道我們牛家不好惹了吧!我老牛大人大量,程家的孽債,老子給你們一筆勾銷了!”說完揮手讓蓮嬸把孩子抱走了。后來聽說兩個孽種又被牛軍長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給弄到哪里去了。自從生過這兩個孩子之后,吳夫人和小吳都變的木呆呆的,眼神總是空洞木吶。不管匪兵們怎么羞辱jianyin她們,都是百依百順,好像成了兩具行尸走rou。時間慢慢的流淌著,我們就這樣在地獄中被慢慢的煎熬。55年元旦過后不久,來牛軍長這里聯絡的匪軍明顯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殘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軍頭目們明顯興奮起來。從他們零星的交談中我們逐漸拼湊出來一點完整的情況。原來臺灣國民黨又打算把這些逃散到國外的殘余匪軍糾集起來和我軍對抗,這讓他們覺得又有出頭之日了。不過,奇怪的是,牛軍長那些日子卻是又興奮又煩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兩頭拿我們出火。那是一個周末的晚上,牛軍長、鄭天雄和幾個親信軍官把我和施婕拉去,邊喝酒解悶,邊拿我們尋開心。牛軍長那天又是心事重重。把我弄到床上悶聲不響的發xiele一陣之后,就溜下床去,端起酒杯喝起了悶酒。另外幾個軍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們作獎品,誰贏了就上床糟蹋我們。后來他們自己干不動了就叫他們的勤務兵進來干,一直鬧到深夜。鄭天雄是個馬屁精,見牛軍長悶悶不樂,就湊過去和他說話。鄭天雄小聲問牛軍長:“軍長,發什么愁?是不是為柳老總上任的事?”牛軍長嘆了口氣說:“是啊,柳老總這次從臺灣來上任,聽說國防部給了他5個軍的番號,要對緬北國軍進行合編。咱們122原先就是后娘養的,舅舅不疼姥姥不愛?,F在在留在緬北的這十幾支隊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臺灣的時候,咱就是進退兩難啊。要是這回再弄不著個番號,恐怕就要被別人吞掉,那可就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编嵦煨蹖捨康溃骸皯{軍長的實力和功勞,我看有一拼??!”牛軍長嘆道:“唉,誰不是紅著兩只眼睛盯著這幾塊rou?聽說幾個軍的番號都已經內定給他原先的幾個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沒什么淵源,怕是聞著香吃不著??!”鄭天雄眼珠一轉說:“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辦,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