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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和大姐被解下來后又給背銬了雙手,和我們一道被推出門外,并排跪在地上的時候,又緊張地睜大了眼睛。她哪里,知道這是我們每天的功課:排泄。我們每天被允許的大小便就是這一次,其余就只有在給他們瀉完欲沖洗的時候偷偷尿了。所以憋屎憋尿是家常便飯。牢房門口外有一條小土溝,溝邊他們擺了一排石頭,一共是八塊,我們每人兩塊。排泄時我們都是被背銬雙手,而且他們不許我們蹲著,必須都跪在石頭上,腿岔開著,隨時讓他們看。排泄完了,從來不讓我們擦。有時他們高興了,會隨便撿起地上的石頭、樹枝,在我們屁股上隨便抹抹,以此開心。小吳mama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見我們排成一排跪在了石頭上就又哭了起來。今天來看熱鬧的人特別多,我們前前后后都圍滿了人。很多匪兵彎下腰去看我們的下身。小吳肚子大了,加上過度悲傷,怎么也跪不住,就由兩個匪兵架著。一個匪兵從槍上抽出通條,故意撥弄小吳的下身,嘴里吆喝著:“快尿啊,快拉呀,老子們等急了!”別的匪兵們也跟著鼓噪起來,有的踢我們的屁股,有的揪我們的rufang,有的干脆蹲下去扒yinchun。不停地催促:“快點快點,別他媽磨蹭!”肖大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轉頭對那個正在撥弄小吳的匪兵說:“你們是人不是人?她懷著孩子......”大姐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一個小頭目樣的匪兵罵道:“什么時候輪到你放屁了?你他媽不拉老子成全你!”說著從地上抄起一根手指粗的樹枝,“噗”地捅進了大姐的肛門。他一邊往里捅一邊說:“三天你都別拉,憋死你個賤貨!”大姐疼的全身亂扭,早被幾個匪兵按住了。那小頭目把留在大姐屁股外面的樹枝撅斷,拿在手里點著我們道:“告訴你們,誰要是鬧事,別怪我不客氣!”面對他們的yin威,我們只有忍氣吞聲,在無數男人眼睛的注視下羞辱地排泄起來。我們嘩嘩的尿聲終于把小吳mama徹底打垮了,她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們,眼淚嘩嘩地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崩潰了。功課作完,我們被帶回各自房間,小吳早哭成了淚人。經過她mama面前的時候她始終低著頭不敢正視母親那雙絕望的眼睛。小吳mama好象傻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被帶進房,就是不說話。我們的房門都給鎖了起來,這時忽然傳來了牛軍長的聲音:“吳太太受苦了!誰讓你們把吳太太捆起來的?真沒規矩!快給我解開!”外面一陣解繩子和搬凳子的聲音。牛軍長又說話了:“看見吳小姐了!”“哇”地一聲,外面傳來小吳mama的哭聲,我稍微心安了一點??蕹鰜頃靡稽c,否則她會瘋的。誰的母親看見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蹂躪都會瘋的。牛軍長又說話了:“你看你看,我說不見你非要見。不要傷心嘛,她們是在為國出力。弟兄們有了她們打仗就有勁,打跑了共產黨就給你報仇了?!贝蟾乓娦莔ama只是哭不說話,牛軍長又說:“好了,人你也見了。既然見她你就傷心,那就不要呆在這了,跟我走吧!”小吳mama嘶啞著嗓子哭道:“不,我不走,我要文婷,我要我的女兒!你們不要再讓她……她已經有身孕了……”牛軍長哈哈一笑道:“吳太太真會說笑話。這不是長沙城,女人大了肚子都要供起來。她們個個都會大肚子,難道都供起來?那弟兄們怎么辦?喝西北風去???再說吳小姐也不是頭一回大肚子了!”這句話顯然對吳夫人打擊很大,她又哭的死去活來了。小吳那邊,甚至大姐、施婕的房里都傳出了嗚嗚的哭聲。想到我的mama也許正在家里為我在哭泣,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鄭天雄大概覺得火候夠了,出來打圓場:“軍長,既然吳太太舍不得吳小姐,就讓她們娘倆再敘敘。今天上午沒安排,下午才有活呢!”大概牛軍長點了頭,外面一陣雜亂的聲響,是小吳的三號給打開了。隨著兩聲清脆的手銬鎖死的聲響,門又關上了,隨后就是山洪暴發般的痛哭。三號里面的哭聲越來越嘶啞,越來越微弱,最后就只剩抽泣了。母女倆可能都哭不動了。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了。中午匪兵們吃過飯我們的午飯就送來了。我們吃的是匪兵們的剩飯。他們食堂里有個泔水缸,剩菜剩飯都倒在里面。他們吃完后從泔水缸里淘出一盆來就是我們的飯,剩下的就拿去喂豬了。我們每人有一個瓦盆,飯就盛在瓦盆里放到我們的床上,手銬不給我們解開,我們只能象諸狗一樣把嘴伸到盆里去舔,舔不干凈還要挨打。三號的哭聲又響起來了,我實在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是怎么吃的這頓飯。午飯后鄭天雄又來了,他打開三號,讓人把小吳mama弄了出來。一大群匪兵又圍在了門口,拿著軍票開始排隊了。小吳mama見狀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號的門不讓人接近。鄭天雄連哄帶嚇也無濟于事,只好叫來了牛軍長。牛軍長一見小吳mama就板起了臉:“這里是軍國大事,誰也不許搗亂。吳太太遠道而來,有什么要求好商量!”他這里軟硬兼施,小吳mama雖是一百個不愿意,但也架不住三四個膀大腰圓的匪兵連拉帶拽,推著她跟牛軍長走了。他們走了一會兒,有人來把小吳也帶走了。這一走就是三天。后來的事是聽蓮嬸告訴我的。蓮嬸說,那天中飯后牛軍長叫她到他里屋等著伺候。她去后見我們四個一個都不在,就有點奇怪。正納悶間,牛軍長領一幫人推推搡搡帶一個女人進了屋。蓮嬸見她就愣了。蓮嬸說,這么多年在土匪窩里見的女人也多了,但這么標致、這么嬌貴的還沒見過。和你們這些女共軍不一樣,她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太太。牛軍長一進來就對蓮嬸說:“知道懷化程家嗎?”蓮嬸是當地人,雖未去過懷化,但怎么不知道懷化的程家呢。見蓮嬸點頭,牛軍長帶點炫耀地指著那女子道:“聽說過程家的大小姐嗎?”蓮嬸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她家在山里,她被擄進匪巢的時候程穎蕙還沒有出生,她當然沒見過她,但她聽說過她。她不止一次聽土匪們議論程家如何有錢,也聽他們議論過程家的小姐如何標致。甚至還有一些土匪打過她的主意,但誰也沒有得逞。難道面前這個美麗端莊的婦人就是程家的小姐?算來她該有三十多歲了,可眼前的女子看樣子也只有二十多歲,再說這程家的大小姐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呢?牛軍長見蓮嬸差異的樣子嘿嘿地笑了,拉著那女子的胳膊對蓮嬸說:“這就是程大小姐程穎蕙,現在是吳夫人?!碧岬絽欠蛉?,蓮嬸心里一動,但還是沒弄明白這程小姐和牛軍長有什么瓜葛??此嫒葶俱?、眼圈紅腫,象是遇到什么大難事。蓮嬸正納悶,那程小姐突然一把抓住牛軍長,也不管還有幾個大兵和蓮嬸在場,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