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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住手了,聽說吳家也在暗中調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臉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說實話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個漂亮臉蛋,還有勇有謀。就是不知什么時候有緣親自會她一會?!?/br>說到這牛軍長長出了一口氣,掏出一支香煙,鄭天雄見了趕緊打著火給他點上,轉了轉眼珠子問:“那您和吳仲明是怎么結的仇???”牛軍長深深地吸了口煙道:“那件事過后不久部隊接到命令,122軍調湖北進大別山剿匪。這一剿就是大半年,122軍是雜牌軍,苦的累得都是我們的。我當時是344師師長,進山的時候全師一萬多人,出山的時候連死帶傷加上開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們還是全軍最好的。出了山就接到國防部的命令,要我們整補,準備調江北剿匪。弟兄們誰也不想去,文軍長干脆告老還鄉了。程主席讓我接軍長的職務,雖知道是苦差,但程主席看的起我,我不能往后縮啊。再說那是中將軍長啊。當了軍長再參加應酬就不一樣了,以前輪不上我上臺面,現在想不上都不行。這一來程大小姐我想躲都躲不開了。其實我估摸著她早就知道我是誰了。畢竟十幾年前那回事鬧的挺大,她不會不知道。見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氣氣的,象沒事人似的??晌倚睦锇W癢?。何业某疬€沒報呢。轉眼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戰事吃緊,國防部來了命令,要我們即刻出發,增援徐蚌戰場。其實那時候122軍人都還沒補齊,全軍連馬弁馬夫算上也只有一萬多人,比一個師多不了多少。程主席把命令壓住了,說看看再說。果然,沒幾天就傳來消息,徐蚌戰敗,幾個主力兵團讓人家連鍋端,連5軍18軍都給打趴下了。杜長官作了人家的俘虜,丘老虎變成了死老虎。幸虧122軍沒上去,上去也是填坑。緊接著國防部又來了新命令,把122軍劃歸宋兵團,馬上上江防。程主席還是壓著不讓動,另一方面讓我趕緊擴充隊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鄉子弟,好不容易隊伍夠數了,共產黨也打過江了。中央軍一瀉千里,程主席趕緊把子弟兵都收縮到長沙周圍,準備見機行事。其實這時候吳仲明就已經準備投共了。也不知怎么他就把陳司令給拉過去了。其實陳司令是共產黨的死對頭啊。血戰四平,殺的共軍頭號悍將林彪都手軟。陳司令一倒過去,他們就打算挾持程主席投共。這姓吳的損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還大叫什么把長沙變成第二個四平。弟兄們都叫他給蒙了。這小子不地道,關鍵時刻捅了我一刀。當時林彪的幾十萬共軍已占領武漢,前鋒逼近岳陽。姓吳的給我傳令,讓我帶122軍先退到懷化、鳳凰一線,說是國軍主力都在向西轉進,讓我在湘西先占住一塊地盤。如果長沙有失,程主席就帶弟兄們向那里退,再不行還可以退進滇黔大山。我是真愚啊,當時就信了他的話,還覺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里如魚得水。我怎么就不想想,那里再往西是白長官起家的地盤,共軍從東邊壓過來,我就象是個核桃,讓人放在鐵砧子上,共軍一錘子下來我就粉身碎骨了。這吳仲明是公報私仇,借刀殺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聞出味來了,可是他不吭氣,等個機會就置我于死地。你說他有多毒??!果然,我帶著隊伍剛到懷化,屁股還沒坐穩,他小子那里就在長沙挾持程主席通電宣布投共了。共軍占了長沙,馬不停蹄地從東面壓過來。當時我北面是中央系的26軍,西面和南面是白長官桂系的頭號主力7軍,長沙一有動靜,他們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了。他們把122軍當成jian細了。26軍特務營都進了我的軍部,逼著我下令向共軍開火。那共軍是好惹的嗎?我這槍一響全朝我來了。那兩伙混蛋跑的比兔子還快。我知道向西肯定沒什么好果子吃,就跟著26軍的屁股向北跑,想去靠攏宋兵團。他娘的,26軍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們到底沒他們跑的快,跑到大庸就被共軍兜住了??蓱z我剛剛拉起來的隊伍,一天不到就全給報銷了。他媽的,我的122軍一半是喪在李中強手里,另一半就是喪在這個狗日的吳仲明手里。你說這姓吳的多毒??!差點要了我的命。算我姓牛的前世積德,福大命大,帶著這千把家鄉子弟逃出一條小命。也是老天長眼,讓李中強的老婆落在了我的手里?,F在這娘們已經是我鍋里的rou了,我要慢慢地燉、慢慢地品。我倒是沒想到,老天爺居然還順手把吳仲明的女兒也給我送到我手心里?,F在他老婆也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說我能放過她嗎?”牛軍長的話讓我聽得毛骨悚然,我意識到吳夫人恐怕兇多吉少了。這時候鄭天雄這個天殺的又開口了:“軍長,聽您這一說,和這女人真是新仇舊恨不共戴天啊?,F在是天賜良機,我想個法,給她來個新帳老帳一起算。您放心,這嬌小姐闊太太不比那些洗過腦的女共黨。不用費什么勁就把她收拾服帖了,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報了。我要讓她跪著求您,哭著喊著自己脫光了鉆進您的被窩,求您cao她,乖乖的伺候您?!迸\婇L的聲音顯然興奮了起來:“真的嗎?要是那樣,我上過手第一個就輪到你?!编嵦煨坳庪U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您還信不過我?47軍那幾個女共軍您不是看見了嗎?共黨的女人多硬???那姓肖的多大的官兒,現在還不是照樣老老實實給您牛軍長舔溝子嗎?這種大小姐官太太手到擒來。您聽我的,這吳太太先晾她幾天,您給我三天時間,讓我斷了她的后路。她就得聽咱們擺布了?!蔽衣牭眉贡嘲l涼,恨不得馬上沖出去給吳夫人報信??晌覍嶋H上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飲泣。牛軍長突然又說:“老鄭,你說這程穎蕙是怎么找到這兒的?會不會是共軍……”鄭天雄打了個哈欠道:“放心吧軍長,今天早上她一來我就想到這件事了,已經派了幾撥弟兄出去打探,對面什么動靜都沒有。共軍的規矩我知道一點,這幾塊料在我們手里已經這么長時間了,跑回去共軍也不會要她們了,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派人來救她們。至于這位程大小姐嗎,其實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懷化,這群女共軍在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時間,難免有洞里的弟兄走漏風聲。共產黨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沒準能打探到。您別小看當媽的護犢子,可以豁出命去,姓肖的就是個樣子?!?/br>說完鄭天雄伸個懶腰告辭出去了。牛軍長一口喝掉桌上的殘酒,猛地拉開小門,把我拖了出來,扔到床上,脫光衣服撲了上來。那天夜里他格外瘋狂,幾乎整夜沒睡,他的roubang似乎也格外的興奮,好像一直都硬挺著,不停地在我身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