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搟面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yindao,隨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yindao。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搟面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我腦子里“嗡嗡”直響,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馬上挨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間身體沖向大姐,yindao里的搟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yindao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牛軍長yin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cao自己,太過癮了,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rufang。我和大姐都蜷在地上喘息,誰也不愿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里,抵抗到最后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點,讓搟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搟面杖慢慢“吃”進去??膳\婇L并不滿意,踢著我的屁股說:“使點勁!”我無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將插在yindao內的搟面杖都退出來,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一聲,尺把長的搟面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一起,發出“呱嘰”一聲悶響,水花四濺,四周響起一片叫好聲。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的滿頭大汗,搟面杖不比男人的roubang,一點都不會打彎,每插一下都疼痛難忍,不一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yindao比我的松,抽插了一會兒,搟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里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搟面杖插大姐的yindao。土匪們看的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里的搟面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一邊,一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另一邊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泄的對象,在地獄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jianyin,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一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yin威下了。幾個月后,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們一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馬上就又強行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隨心所欲。盡管鄭天雄一再證實她們倆第一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一胎才算數。于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一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強迫授孕。當時施婕22歲,小吳年僅15歲,已經分別是3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地地道道的玩物和生育機器。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盡管頻繁地被jianyin,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法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我雖然總是被弄的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我倆成了那一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嘆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供他獨自玩弄、jianyin。連續生下4個孩子后,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說法。施婕和小吳就象當初被殘忍地連續授孕一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一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布的玩物,是豬狗不如的性奴。不過沒想到的是,老金這次竟然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懷不上了,而小吳竟在20天后又懷孕了。盡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赡腥艘簧仙?,馬上她又懷上。最后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非阻止這個只有16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5胎。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3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就在那年的年底,當小吳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7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們本來已經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腳狠狠地碾成了爛泥。記得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我正在牛軍長房里伺候他。盡管他不時叫個妓女泄欲,有時還有臺灣來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悶,但他還是喜歡把我們這幾個被俘的女兵弄來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腳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roubang。roubang硬起來以后,我就仰面鉆到他的胯下,把他的roubang弄進自己的yindao,想辦法弄的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來,趴下給他舔干凈。然后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來,先把里面流出來的東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干凈。然后還要用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摳干凈,吃干凈。再讓他看著,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凈。每次到他這都是這一套,聽大姐和施婕她們說,她們被每次弄到牛軍長這里也是這一套。這一套作下來最少要兩個小時,盡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們誰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浹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經給牛軍長作完,按規矩要鉆被窩陪他睡覺了,誰知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牛軍長也覺得奇怪,這個時間一般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的“雅興”。牛軍長披衣下床,開門一看是鄭天雄,就把他讓了進來。鄭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軍長看出來了,拿過一副手銬把我銬了,推進了里面放雜物的小黑屋。我知道牛軍長現在睡覺已經離不開女人,況且每次我們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窩里他還要發泄一次,所以就沒把我送回去。再說在他眼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