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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7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鋪天蓋地的jingye淹沒了。當7天以后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牛軍長軍營里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俘虜的消息成了方圓幾十里國民黨殘軍各軍營中流傳的一大新聞,一傳十,十傳百,來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jianyin我們的場面后,這些禽獸就按捺不住yin欲,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時間不長,牛軍長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周圍很多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泄yin欲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于好。牛軍長一律來者不拒,只要肯出錢、出物,他就把我們拱手送出。就這樣,我們正式成了這些殘軍軍營里的營妓。有的高級軍官來過幾次后,嫌在牛軍長的軍營里糟蹋我們不方便,不過癮,就向牛軍長提出要帶我們到他們那里去“住”幾天,愿意出大價錢,拿金錢、煙土甚至武器來與牛軍長交換。一次,呂軍長又來了,還帶了好幾個沒來過的男人。他們從卡車上卸下來好幾個大木箱,送給牛軍長,牛軍長眉開眼笑,痛快地把我們幾個拉出來送給他們玩弄。那個呂軍長似乎對我特別情有獨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請牛軍長一起玩。這老家伙是個玩女人的老手,在我們身上總會弄出很多新花樣。那天夜里,他和牛軍長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夾在中間,兩個人一前一后一起插入我的身體。呂軍長管這叫夾rou面包,說是什么盟國的朋友教給他的。兩個人玩到盡興時,呂軍長忽然對牛軍長說,他那里有盟軍的顧問,有許多聞所未聞的玩女人的花樣。他提出要牛軍長帶我們幾個到他那里去玩。牛軍長一口回絕了。呂軍長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愿出大價錢。牛軍長還是一個勁的搖頭。呂軍長走后,牛軍長和鄭天雄說:“娘的,這幫家伙以為自己是嫡系,有中央和盟國給錢給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老子偏不買他的賬。這幾個寶貝在我手里,他們還不是乖乖地來給老子上貢!”鄭天雄沉吟了一下說:“這些日子來的人確實太多了,弄的軍營里烏煙瘴氣,弟兄們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個穩妥的辦法,讓他們換個地方去鬧,也讓這幾個女共軍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個姓肖的?!编嵦煨圩詈筮@半句話顯然讓牛軍長動了心,他瞪起牛眼問:“老鄭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說,有什么穩妥的辦法,既可以讓這群大頭上貢,又可以讓這幾個女共軍出丑?”鄭天雄陰險地笑笑說:“我留心這事有些日子了,前幾天李司令那里的錢參謀長來過一趟,約我去了趟景棟。他帶我去了一個叫“金銀花”的夜總會,其實就是個窯子,生意紅火的很,不過都是些本地的土雞??腿瞬畈欢嗳际邱v在附近的國軍各部隊的軍官。我回來后留心打聽了一下,聽說這原先就是個招待馬幫客的小粉窯,最近才紅火的,據說老錢和柳老總在里面都有份子。夜總會周圍都有26軍的部隊保護?!迸\婇L遲疑地問:“你是說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鄭天雄點點頭:“對!您想,那是個明刀明槍的窯子,把姓肖的弄到那里去賣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嗎?比放在這里我們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氣的多??!再說景棟離這里只有幾里路,我們的二支隊就駐在城里,人放在那絕對安全,還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時候去玩盡管去,什么都不耽誤,還能賺一大筆錢。姓肖的現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雞,您讓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為什么不讓她到大庭廣眾面前去多下幾個蛋呢?難不成您還怕累著她了?”牛軍長聽到這“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個老鄭,說的有理,這只sao雞捏在我手里就得讓她多下蛋,還得當著眾人的面去給我下!你去和他們談,只要他們出的價錢好,人我可以送去,不過怎么玩可得我說了算。另外,警衛的部隊得換成我的人?!编嵦煨圻@個天殺的領了牛軍長的令就走了,過了幾天他帶來了回話,那邊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開接客一個月,供各路匪徒玩樂。開出的條件是給牛軍長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彈藥,我們接客的價碼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歸牛軍長。同時牛軍長的二支隊接手夜總會周圍的駐地。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牛軍長答應了。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天氣已經十分潮熱,鄭天雄帶人來到我們的草屋,拿來我們已經破爛不堪的軍裝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們不知道又將有什么災難降臨,但不敢反抗,順從地穿上了軍裝。我們剛剛穿好,還沒有系扣子,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把我們倆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有意把我們的rufang都露在軍衣外面,而且用繩子勒住rufang上下兩端,讓本來就豐滿的rufang高高翹起;綁到最后,他們竟然把一根麻繩從胸前拉下來,從襠下穿過兩片yinchun之間,壓住肛門,再勒緊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這種捆綁的姿勢令我們無比的羞恥,我們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這樣綁住我們。正在狐疑之中,匪兵們已經推著我們出了大門。牛軍長帶了幾個親信在門外等著我們,看了我們的樣子哈哈大笑,用馬鞭敲著肖大姐的rufang解恨地說:“姓肖的,你給我現眼去吧!”說完,跨上馬帶著人揚長而去。一大群匪兵簇擁著我們上了路,被這樣捆起來走路真是一種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嫩rou和柔嫩的yinchun就被繩子磨一下,不僅疼痛難忍,而且不時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加上rufang被繩子勒的高翹著,脹痛難挨,而且一走起來就象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脹的感覺不斷地沖擊著已經十分敏感的神經。大姐比我還要痛苦,因為她比我還要虛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經再次顯形了。我們不知道要去哪里,開始我還以為要把我們押赴刑場,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熱鬧,我們竟然進了景棟鎮。從我們一出來后面就圍了一大群人,開始是一些孩子,后來跟上來不少在附近游蕩的國民黨士兵,后來進了鎮,簡直就象在游街了。這一帶由于有大批國民黨殘軍駐扎,中國人比當地人還多,圍觀的人也多數說著我們能夠聽懂的語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議論讓我們恨不得鉆到地下去。從我們的穿著中,人們都看出來我們就是傳說中的被俘女兵。他們拿我們的坦胸露體開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沒有恥毛,而她的rutou不斷地向外流著乳汁。圍觀的人們對我們的美貌似乎很驚訝,同時我聽見不斷有人對大姐指指點點,議論著她曾經是共軍的高級干部,某個曾令他們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