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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臥,手在背后反綁,腳也并攏綁在一起。接著,他指揮著匪徒將姑娘們的腿向上掀,與上身呈90度后再向前壓。這一下差別馬上就看出來了:小吳的腳輕易地就碰上了頭,甚至連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身體軟的就象一根牛筋,土匪們都看的目瞪可呆,壓著她的腿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潔的腿剛過90度就壓不下去了,一壓就疼的拼命掙扎,腰部的骨頭也嘎吧作響。鄭天雄沖郭大虎笑笑,抓著小吳的頭發、掀起她的臉得意地說:“哈哈,柔若無骨,好身條啊,吳文婷小姐!”我的頭轟的一聲,這個狡猾的狗特務,又讓他鉆了個空子??晌腋宄?,是那個隱藏在軍部的jian細出賣了小吳,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潔。他們把小吳塞進木籠重新銬起來,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來。鄭天雄踱到她們面前陰險地說:“誰是林潔快站出來吧,別讓別人替你受罪了?!蔽铱吹搅譂嵉男馗瑒×业仄鸱?,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潔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來,那可就中了這個狗特務的jian計了。大姐上午拼著最后的力氣囑咐了大家,大家要保護林潔,這不是她個人的事,保護好林潔,就是保護了黨的機密??磥泶蠼愕膰诟榔鹆俗饔?,林潔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鄭天雄圍著她倆轉了幾圈沒有看出任何破綻,氣哼哼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讓你們倆受點罪了!”說完他拉起林潔的雙手,將兩個大拇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細鐵絲死死地捆了起來。他們拿來一個小木箱,把林潔推了上去,用房頂上的一個鐵鉤鉤住鐵絲,把林潔的手臂拉直。然后他們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掛上鐵鉤。鄭天雄用藤條輪流戳著兩個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脅道:“說不說?這一招可利害,你們兩個小娘們吃不消!”見兩人都不理他,他氣虎虎地一腳一個踢掉了林潔和施婕腳下的箱子。兩人一下都被懸空吊了起來,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個被綁在一起的大拇指上。巨大的痛楚大大超過了常人能夠忍受的限度,兩個姑娘不約而同地“啊……”地慘叫起來。片刻,她們又都咬住嘴唇把叫聲吞了回去??赏纯嗍菍崒嵲谠诘?,兩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來,不僅原來就胸脯高聳的林潔,連本來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這時也是胸脯挺的老高,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兩人的腳不自覺地向下探尋著,但她們被吊起來有一尺多,腳根本就夠不著地。倆人的臉色變的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滴滴流下來,肩頭的肌rou一陣陣痙攣。鄭天雄看她們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用藤條輪流捅著她們的下身問:“怎么樣,想通了嗎?何苦受這么大的罪呢?我不過是想和林小姐談一談?!绷?、施二人都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但她們倆的臉越來越白,連大腿的肌rou都不時地抽搐,幾分鐘以后兩人先后昏了過去。鄭天雄忙吩咐匪徒們把箱子重新墊在二人腳下,用涼水從頭到腳澆到她倆身上,澆過兩桶水后,她倆才蘇醒了過來。鄭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開一條縫,把藤條插進她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yinchun問:“說不說?不說還把你們吊起來!”施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氣急敗壞地一腳踢開她腳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懸空了。鄭天雄又照樣問林潔,仍然沒有得到答復,林潔也被吊了起來。兩個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這種刑法實在是太殘酷了,林潔和施婕都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鄭天雄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來轉去,幾次舉起藤條要抽下去,但看看旁邊郭家老大的臉色又放下了手。他知道郭子儀還沒有玩夠這幾個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潔,也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郭子儀把她交給自己,現在打錯了,惹翻了老頭子,就前功盡棄了。兩個姑娘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一會兒就又先后昏了過去。鄭天雄再次把兩個姑娘澆醒,恨恨地擰著她們的rutou逼問:“快說!”兩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聲不吭。氣的鄭天雄一腳一個把箱子都踢翻了,兩個姑娘嘣地又懸吊了起來,這次兩位姑娘在長長地慘叫一聲后馬上就昏了過去。鄭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卻忍不住了,冷冷地說:“參謀長,這兩個妞我家老三弄來不容易,這一個還沒有開苞,那一個弟兄們也還沒上手,你可別吊手指頭把她們玩死了。我看還是先放下來,想想別的辦法吧?!编嵦煨劭磳嵲谝矄柌怀鍪裁?,只好垂頭喪氣地讓人把施婕和林潔放了下來。正在這時,老金帶著一股陰風踱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著的兩個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邊耳語了兩句。老大嘴角一動,指著林潔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兩個匪徒走上前來,接過林潔軟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我腦子里轟的響了起來,難道......。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揮匪徒打開木籠把施婕跪趴著銬在木籠里,然后帶著人走了。時間好像停滯了一樣,施婕還昏迷不醒,大家誰也不出聲,只有施婕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回響在空曠的石洞里,一個個接踵而來的惡夢把大家都打懵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洞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洞門大開,幾個匪徒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人進來,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女人的臉,但我馬上認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潔。一個匪徒想打開木籠,卻找不到鑰匙,領頭的土匪不耐煩的轉了一圈,忽然看見木籠旁邊鄭天雄坐過的一個用粗大的木頭釘成的椅子。他指著椅子說,先放這吧,反正晚上該用著她了,別把酒耽誤了。說著幾個匪徒將雙手反剪的林潔按在椅子上,從地上撿起一根粗繩,三下五除二將那軟綿綿的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鬧哄哄地走了。洞里猛地靜了下來,我覺得耳膜嗡嗡作響,不知發生了什么。捆林潔的椅子就在我的身邊,我艱難地轉過頭,林潔光潔的身子上沒有一絲被拷打過的痕跡,只有兩條腿緊緊地夾著,不時打著顫,高聳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壓抑著自己。突然,一聲長長的、讓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從林潔的胸腔沖出,她抬起頭,露出了一直埋在濃密的黑發中的臉,豆大的淚珠布滿了蒼白的臉頰,她的眼睛已經哭紅了。林潔竭力壓抑著哭聲,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我身邊傳來大姐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們的心也都跟著顫抖起來,誰也不出聲。終于,從小吳那邊也傳來了壓抑著的哭聲,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變成了眼淚,忽的涌了出來。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一陣顫抖從我身邊傳來,我回頭一看,大姐也已是淚流滿面。我們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盡,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聲。洞外忽然響起一片沉重的腳步聲,走到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