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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在廣西、云南、廣東還有幾十萬大軍,我這里可以直接和臺灣通話,也可以聯系美國盟友。我可以報告軍統總局和美國戰略情報局,就說你棄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諜報員,那時候就誰也不敢動你了。不過你得給我個名目,我不問你軍事秘密,你隨便說點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團的,隨便說點什么就行,也讓我跟上面有個交代。我不忍心看著你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光著身子在這群鄉巴佬手里傳來傳去,連洗身子都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彼挠眯奈乙巡鲁隽藥追?,我故意膽怯地細聲問:“你讓我說什么呀?”他看我松了口,立刻興奮地伸過頭來說:“隨便說點什么,比如你們這幾個人都叫什么名字,這也不是什么軍事秘密……”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還在找林潔。見我低頭不語,他緊盯著說:“要不你給我指指誰是林潔?!彼K于露出了狐貍尾巴,我抬起頭冷冷地說:“我們幾個人里沒有林潔?!薄芭尽钡匾宦?,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他站起身,手里拎著一件草綠色的軍裝,指著已撕開半邊的胸章說:“沒有林潔,這是誰?”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發。他氣急敗壞地捏住我的rutou用力擰著,接著又粗暴地分開我的腿,揪住已經微微紅腫的yinchun惡狠狠的說:“你還執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著插你呢,到那時候你想說也晚了。山里粗人只知道女cao人,懂什么憐香惜玉!你看見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傾城傾國,還懷著孩子,他們拿她當人了?一天30個男人cao,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嗎?”見我不說話,他口氣緩和下來,帶著威脅說:“你知道嗎,這里的地牢和水牢還有不少你這樣的女共軍,被俘虜時間最長的有一年了。她們最少也被七爺的兵輪著玩過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這山里山外七爺有多少兵?上千!讓上千男人來回cao,那滋味可不好受!這十幾個女俘虜里還有5個懷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懷的是她自己男人的孩子,她們懷的可都是山賊的種。有兩個姑娘,一個17、一個21,已經生過了,現在又懷上了。你以為姓郭的搶女人干嘛?他們可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長的俊長的丑,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拿來cao的。你在他們手里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就整天這么光著身子讓人押著滿世界去挨cao,一天10個20個男人cao你?!闭f著他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小竹筐,里面裝滿了麻將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奇形怪狀的符號。他伸手到我兩腿間,把一塊竹牌夾在我的yinchun中間說:“你知道這符號代表什么嗎?代表你!明天這筐牌子就發下去,七爺的兵人手一塊,憑這塊牌子就可以cao你一次,不要錢!等牌子都回來,七爺就再發一次,他隨時知道每一個女俘虜被多少男人cao過。你得這樣過一年兩年,十年八年,你在他們眼里就是一條母狗!”他看了看我的臉色后繼續說:“還有一條路:給他們生孩子。山民講究傳宗接代,十個八個不嫌多。你們抄了他們的家,他們就讓你們女共軍給他們生孩子。他們有辦法讓一個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生幾年就是一個班,十年八年就是一個排。你今年18,生20年沒問題,那時候你就變成了一口母豬!不過生孩子也躲不過挨cao,那個17歲的女衛生員前些日子生了個兒子,生的前一天還被賞給8個山賊cao了一白天。山賊不心痛女人,說是下邊cao松了生孩子更順當。當然,只要他們愿意,還可以把你變成別的東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雞……”他頓了頓,捧出一套帶金線的上尉肩章、胸章的國民黨軍女式軍服,喝了口水,將竹牌從我yinchun中間拿開,接著說:“你只要告訴我誰是林潔,我馬上放了你,穿上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隱姓埋名,我馬上送你走,給你一大筆錢,臺灣、香港由你挑?!蔽叶⒘怂谎?,冷冷地說:“我不知道誰是林潔!”他氣急敗壞地一把捏住我的rufang叫道:“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娘們,我馬上讓你知道當母狗被男人cao是什么滋味!”說著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一把推倒在床上。他cao起一根3尺長的鐵杠,兩頭各有一個鐵環,用鐵環各扣住我的一只腳,我的腿幾乎被張開到最大限度。他罵罵咧咧地開始脫衣服,待他脫光衣服,現出一根黑乎乎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挺的梆硬,又粗又長,與他矮胖的身材極不相稱。他爬上床,用手撥弄了兩下我的yinchun,用他的roubang頂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rufang揉著,一手扶住roubang,猛一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yindao內還是一片干燥,而且腿被劈的太開,下身的肌rou都繃的緊緊的,堅挺的roubang插進來疼的我渾身出冷汗。這個自稱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一進入我的身體就象一頭野獸一樣,瘋狂地抽插,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才在我身體里射了精。完事后他坐起來,點起一根香煙抽著,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扒開我的yinchun看著徐徐流出的濃漿問:“怎么樣,天天這樣讓男人cao,一天10個,你受的了嗎?10個受的了,20個呢?你好好想想,其實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看你長的怪可人疼的,我就是想救你?!蔽议]上眼睛,頭歪向一邊,根本不理他。他氣的七竅生煙,用一根繩子栓住鐵杠,穿過屋子上方的一個鐵環使勁一拉,鐵杠升起,我的腿被舉了起來。他用一張粗糙的草紙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來趴在我兩腿之間,將roubang再次頂進了我的yindao。他的roubang比郭子儀的還長,全部插進去,好象zigong都要被頂穿。他一邊扭動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抽插,一邊還罵罵咧咧:“讓你犟!讓你犟!臭婊子!”他的力量大的驚人,我被頂的下身象要炸裂一樣。他好象裝了馬達,無休無止的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門,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大股的jingye灌進我的身體里。外面是五虎派來的人,站在門外大喊大叫。鄭天雄慢騰騰地下了床,在我的rufang和大腿上擰了一把,轉身打開門把外面的人放了進來。那兩人二話不說,解開支著我的腿的鐵杠,架起我就走。我渾身發軟,昏沉沉的隨著那兩個匪徒無力地邁著步子。粘糊糊溫熱的液體從我的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我聽到了一陣陣放肆的狂笑,還夾雜著男人不堪入耳的叫罵聲。我意識到那是我的戰友在受難,有意放慢腳步聽了聽,卻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架著我的兩個匪徒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一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弄著,一面搡著我往前走。其中一個還色迷迷地說:“你還沒到地方呢,爺們等你等的要冒火了!”往前走了沒兩步,我忽然聽到女人的悲聲,那細嫩的聲音讓我一下就聽出是小吳。那聲音就從前面不遠的一個山洞口里傳出來,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處有一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