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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攪你們,爺親自伺候你們!”話音剛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來,拖進水池。水池里的水沒到腰際,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頭。我看見小吳已被吊在了橫梁上,白白的裸體只有小腿沒在水里,她的腳沒有沾地。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后的手,馬上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只手捆在一起。一個鐵鉤子從橫梁上放下來掛住牛皮繩,兩個匪徒拉動繩索,我的雙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來。由于腿彎處綁著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象手腕要被拉斷了。有人上來解開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剛挨著地,繩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懸空吊了起來。匪首看看我們兩個面對面懸空吊著的赤裸女兵,脫掉衣褲,只穿一條大褲衩下到水里,用一個水瓢滔起水澆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渾身發抖,七爺對上面喊:“都下來搭把手,老金,那個雛兒交給你!”匪徒們七手八腳脫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澆水,七爺拿著一條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來,我認出那毛巾上有個紅五星,是我們帶到響水壩的東西。老家伙專門擦我的rufang,粗礪的纖維磨的我rufang細嫩的皮膚刀割一樣生疼,不一會兒,我白皙的rufang就變成了通紅的顏色。濕漉漉的毛巾又轉移了目標,向我大腿根鉆去。我死命夾緊腿,兩個匪徒見狀一人抓住我一只腳向兩邊拉開。我腳沾不著地,用不上勁,只能任他們拉開,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任人擺弄。七爺大概是看見了我粉嫩的花瓣興致大漲,那條毛巾在我下身來回大力摩擦,將我的yinchun里里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肛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疼的我渾身打戰,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對面,我看見老金也手拿一條毛巾細細地摩擦著小吳幼嫩的rutou和下身,小吳痛苦地扭著頭,短發亂擺,無助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匪首七爺在我身上搓了好一會,大概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塊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帶到響水壩的那塊。當時部隊每人半年發一塊肥皂,女同志發一條,是部隊工廠生產的那種象小磚頭一樣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經使,我們都是把它切成兩半用。我那天拿的是一塊新肥皂,還沒有用過,見棱見角,連上面的五角星圖案都清晰可見。七爺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rufang上,肥皂尖銳的棱角把柔軟的嫩rou硌的生疼。他開始用肥皂在我的rufang上來回摩擦,rufang那柔嫩的rou團被擠壓著變換著各種形狀,傳來鉆心的疼痛。過了一會兒肥皂開始變的滑膩了,我的rufang上也出現了泡沫,他把肥皂轉到我另一只rufang上摩擦,那只空著的手開始揉搓我涂滿皂液的左乳。一會兒他扔掉肥皂,我的兩只rufang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滾,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那咕嘰咕嘰的響聲令我羞愧難當。等我整個胸脯都覆蓋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時候,他又抓起肥皂伸向了我兩腿之間。他故意把肥皂調了個角度,把已經變得圓滑的一面轉到一邊,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邊壓住了我roudong口的花瓣。硌人的肥皂開始來回扯動,柔嫩輕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壓扁、扭曲、扯來扯去。我被鉆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學著肖大姐的樣子不哭不叫不求饒,疼的實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唇。漸漸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卻越來越響,我胯下的皂沫已積了老高。他把肥皂移到我身體的其他部位胡亂抹著,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大力地在yinchun之間揉搓,甚至用半截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不一會兒功夫,我渾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來。七爺很滿意地看著我涂滿皂液的裸體,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頭,示意那兩個匪徒放開我的腳,然后轉身走到小吳的身邊。他對老金說,這個交給我,你接著給小妞細細地搓,里里外外都給我洗干凈。說完他走到旁邊,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狀,在小吳身上抹了起來。老金轉到我身邊,兩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在胯下揉搓了起來。那兩只手雖然干瘦,卻十分有勁,揉的我渾身酥軟。對面,小吳全身也被涂滿了皂液,七爺正興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開的雙腿中間的最羞于見人的部位。我的腿也再次被拉開,老金彎腰抬頭瞪著金魚眼盯著我的下身,我真是無地自容。他真按匪首說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細地搓過,連陰毛和肛門也不放過。另一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一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土匪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只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動,七爺的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接著清水揉搓我的陰部。皂沫隨著水流不斷流到池子里,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皮膚的滑爽,這是我出娘胎以來洗的最徹底的一次。七爺打量了一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吩咐一聲:“帶過來!”自己也轉身走了。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鉤子,架著我出了水池,跟著七爺來到旁邊一個有木門的小巖洞。洞里的光線很昏暗,我一進去就被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來一個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他們把我捆在一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一個鐵鉤上。把我掛好后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濕漉漉的散發著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腳下一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我疼的挺直了身子,腳尖拼命向下夠,剛剛能夠著地面,我全身繃緊,一動也不能動。七爺早已轉過身去,這時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遠的地方是一張用粗大的樹干做成的大床,借著床頭兩點搖曳的燭光,我吃驚地發現小吳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地捆在了床上。她雙手分開被綁在床頭的兩個大鐵環上,修長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微抬起被綁在床尾。不同的是,綁腳的是兩條布帶,各留了一點余地,小吳的腳在小范圍內可以稍微活動。小吳的臉扭向一邊,抽泣著:“不……放開我…放開……”,手腳在不停地掙動。七爺開始解衣服,嘴里興奮地說著:“今天我就叫你們當一個真正的女人!”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吳的身子也明顯地一震,下意識地試圖把腿并起來。但綁住她四肢的繩索并沒有給她活動的自由,她掙扎了兩下只好放棄了,將自己平攤在床上,渾身發抖。七爺已脫光了上衣,一面解著褲帶一面用手去擺弄小吳的下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