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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吳。那漢子指著小吳命令道:“解開看看”!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解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那漢子看見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吳充滿女性嬌羞的大眼睛和齊耳短發,略一思索一把拉開她的褲衩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小吳拼命扭動著身子,那漢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哈哈一笑:“原來是個雛兒”。他一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索拖起來的施婕,走過去很感興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走過來,兩只惡狼一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竟半天沒有說話。我象被針刺了一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娘的,這么漂亮的妞我還從來沒見過?!闭f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滿意地說:“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爹,你看這個也不賴!”我知道,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靜、秀氣。果然那老家伙捏著林潔的下巴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贊:“老三,你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我們開窯子的了!”說完他問:“還有一個呢?”兩個匪徒將5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齊的肖大姐推了過來。我完全可以想象大姐這兩天的痛苦,象我們這樣還不到20歲的姑娘,被土匪這樣折騰下來渾身還象散了架一樣,大姐不僅比我們大好幾歲,而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象包裹一樣馱在牲口背上趕兩天的山路,真無法想象她是怎么熬過來的。架著大姐的一個匪徒獻媚的對那老家伙說:“七爺,這娘們肚子里有貨?!北唤凶髌郀數姆耸滓宦牆M有興致的說:“哦,又一個大肚子,共軍人丁興旺啊……”話沒說完,他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不動了。正在這時,忽聽有人高聲叫著:“恭喜司令,大喜??!”隨這話音闖進一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稱他參謀長,他掃一眼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斬獲呀…”他發現那匪首還盯著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個嘍嘍解開大姐嘴上的繩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這伙土匪看來是國民黨養的惡狗。大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聲不吭,臉上毫無表情。那匪首這時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說著一揮手吩咐道:“給我扒了!”四、五個匪徒一擁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們幾個一聽急的在匪徒手里拼命扭動著身體,漲紅了臉,但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那匪首見狀狂笑:“哈,我就愛聽小妞叫喚,給她們都打開!”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來。我第一個被松開嘴,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疼,沖著那群野獸大叫:“你們放開肖大姐,她是孕婦!”這時另外三個姑娘也都叫了起來,但這群匪徒好象什么也沒聽見,繼續在大姐身上忙著。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手腳都已被解開了,我看見抓著他的3個土匪使勁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擔心。他們抓住大姐被解開的雙手將她翻過來臉朝上,一個大漢深手抓住大姐的領口就向兩邊扯。我們不約而同地大叫“:住手!”那匪首轉身看看我們,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對那大漢吩咐道:“大虎,把她拉過來?!睅讉€匪徒一聽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來,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掙了幾下也沒能掙脫那幾只粗壯的大手。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臉問:“你姓肖?”大姐連眼都沒眨一下,我心里卻是一驚,是我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該死!匪首開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動不動。大姐軍裝的扣子全被解開了,懷敞開著,那匪參謀長從她身后抓住兩邊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豐潤的雙臂。大姐的胸脯很豐滿,背心被高高地頂起,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匪首已開始解大姐的腰帶,我們急的都要哭出聲了,可大姐既不掙也不躲,一聲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這群匪徒手里,沒有任何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滅頂之災。匪首右手一揮,大姐的腰帶被抽了出來,軍褲順著身子滑了下來,滾圓的肚子和草綠色的內褲露出一半。匪首朝墻根一努嘴,兩個匪徒架著大姐就往墻根拖。匪首一腳踩住大姐的褲腳,軍褲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條內褲了。墻根的巖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著一排粗大的鐵環,一個匪徒把一根粗繩索搭在中間的一個鐵環上,匪參謀長拿出一副手銬銬住大姐的雙手,然后用搭下來的繩頭栓住手銬,兩個匪徒拉動繩索,大姐的雙臂被拉過頭頂拉直。匪首打著手勢讓他們繼續,繩索越拉越緊,大姐被迫靠住巖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匪徒們才停了下來,固定住繩索。匪參謀長先上前撫摸著大姐的臉問:“這回該說了吧!你叫肖什么?”大姐一扭臉躲開他的臟手,一聲不吭。那禽獸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聽“嘶拉”一聲脆響,背心被扯成兩片,脫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豐滿的rufang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大姐的rufang長的非常漂亮,盡管她已懷孕5個多月,但她的rufang仍結實堅挺,呈梨形,絲毫沒有下墜,粉紅色的rutou驕傲地向上翹著。匪首過去,一只粗黑的大手摩挲著那對嫩白的乳峰,我看見大姐閉上了眼睛。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撫摸著露出一半的滾圓的肚皮,然后抓住她的褲腰問:“怎么,還不想說?”見大姐不答話,那手向下一拉,草綠色的內褲順著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眾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幾步,一副驚心動魄的凄美畫面出現在眾人眼前:在黝黑的巖壁上,直挺挺地掛著一個曲線優美的雪白酮體,豐滿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顯得分外高聳;圓滾滾的肚子不但沒有使腰身的曲線變得臃腫,反而增加了線條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腳尖使筆直的大腿顯得更加修長,大腿盡頭是神秘的三角區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攝人心魄的還是齊耳秀發下那張秀美而堅毅的臉。圍在近前的一大群兇神惡煞般的男人象被攝住了一樣,半天沒有動靜。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個粉嫩的奶頭用力地搓著問道:“你還不說?”沒有回答。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來!”有人遞過還帶著肖大姐體溫的軍裝,匪首一手繼續揉搓著兩指間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