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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兵竟沒有一個求饒哭喊的。后來還刑訊過其中的兩人,聽說還用了新式刑法,打的很重,最后的結果卻沒有人知道。由于這股土匪的大小頭目都非常頑固,在剿滅時全部被擊斃或逃散,當時參預綁架和刑訊的匪徒竟一個也沒找到,在匪巢里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她們5人有關的物品,最后只好作出結論:不能肯定肖大姐等5人是被這股土匪擄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殺害,尸骨無存了。一杯熱茶端到我目前,將我從往事的回憶中拉回來。我一邊點頭致謝,一邊帶著僥幸的心情問:“這胸章您是從哪買來的?”小老板大概以為我要買,忙搖搖手說:“這是我老爸的紀念品,擺在這里展覽,不賣的?!绷⒖桃唤z希望涌上我的心頭,我忙問:“請問您父親……?”他說:“我老爸每天來店里值夜,一會就能見到他?!蔽壹拥氖种卑l抖,馬上跑出去給酒店打個電話請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不安地等候這個神秘老人的出現。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來了,聽著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來。門開處,進來的是一個瘦小的老人,從容貌看,是個純粹的泰人,我不禁有些失望。小老板向老人介紹說我對這塊胸章感興趣,說完就回家去了。屋里剩了我們兩人,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問道:“老人家,聽說這胸章是你收藏的?能告訴我是從哪里得到的嗎?”老人的漢語看來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沒有答話。我忙解釋說:“我也是戴過這胸章的人,如今在異國他鄉見到,不免好奇……”說著把旅游團的團徽拿給他看。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嘆了一口氣道:“看你不象歹人,這牌牌的來歷,哎……”說著眼色黯然下來,輕輕地搖搖頭。老人半天不說話,我也沉默著,良久,他大概看出我問不出所以然不會離開,才嘆口氣道:“哎,我原先不開鋪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宮的妓院當雜役。水晶宮是曼谷最大的一家妓院,原先都是泰妹,后來日本、韓國的商人來的多了,老板又招來一些馬來妹、韓國妹和日本妹。大約是62年吧,老板不知從哪弄來一個中國姑娘,高挑的個子,臉蛋漂亮的讓人心疼,只是從來不笑,甚至不說話??吹某鰜?,她在來水晶宮之前被男人搞的次數太多太狠,身子虧的利害,臉總是蒼白的顏色。后來我聽人說,她是老板從緬甸買來的,原是共軍那邊的公妻,不知怎么落在國軍手里,在國軍營里叫當兵的公用了好多年,她房里還有當年作公妻時的照片。我偷偷到她房里看了,真帖著兩張大照片,看來那時她還小,水靈極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她穿著一身軍裝,腰里系著皮帶,還挎著槍,那叫俏,全曼谷你也找不出這么漂亮的姑娘。她穿的衣服上就釘著這牌牌。另外一張還是她,還是這身衣服,只是沒系扣子,敞著懷,里面沒穿什么,奶子露出大半邊,褲子也吊在胯上,露著肚臍眼,我在妓院里干。知道這是招男人吶,難怪說她是公妻?!甭牭竭@里我的心激烈地跳起來,忍不住打斷老人:“她叫什么名字?”老人搖搖頭回答:“原來叫什么不知道,在水晶宮的名字叫安妮。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鬧,但從來不給客人好臉,有時還讓客人搞不成,為這個沒少挨打。老板好象總防著她,只要她沒有接客我們就得進去陪著,客人一出她的房門我們馬上就進去,連她洗身子我們都要在旁邊看著,晚上睡覺都是拿鐵鏈子把她栓起來。我當時是雜役,負責給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男人搞的時候從來不象別的姑娘那樣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慘的時候才哼幾聲,但那聲音叫人聽的心里發顫。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歡要她,別的姑娘是排隊等客人,她卻是客人排隊等著進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個客人就歡天喜地了,她卻每天至少要接3、4個客人,多的時候到7、8個,讓人看著都心痛。后來姑娘們改成坐在玻璃櫥窗里由客人挑,她可沒有挑客人的福氣,只能一撥一撥不停地接客。有一次,3個日本客人要同時進她的房,怎么勸都不行,最后老板來了,他們提出加三倍付錢,老板也就同意了???個日本人進去后折騰了近1個鐘頭氣沖沖地出來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3個日本人誰也沒搞成。老板要給他們叫別的姑娘或退錢,可他們就是不干,一定要安妮,而且一定要3人一齊搞。老板無奈,叫人拿來鐵鏈,把她捆在床上,讓那3個日本客人搞。我們誰也不忍心進去看,日本人在房里的狂笑聲和喊叫聲震的玻璃都嗡嗡響。后來日本人又把酬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們出來時都是東倒西歪,我們趕緊沖進房里,安妮已經下不來床了,半條褥子都濕透了,她淚流滿面,卻一聲都沒有吭。從那天起,忽然有許多日本客人出高價要用鐵鏈子栓住安妮搞她,老板當然樂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經常被搞的直不起腰來。后來老板為招徠客人,竟出了一張海報,畫面上是三張大照片,兩邊是剛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兩張軍裝照,中間是她被鐵鏈栓在床上的裸照,海報上印了四個大大的漢字:共產公妻。從那以后,水晶宮門庭若市,安妮卻掉進了無邊苦海。過了幾年,越戰打的火熱,美國大兵成了這里的???。那美國人可不比咱們亞洲人,尤其是黑人,家伙大的嚇人,好象有使不完的勁,姑娘們都怕接他們,老板就把安妮交給他們搞,她常被搞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來越弱,從68年以后她就身上就再沒來過紅。我看她無依無靠任人欺凌,實在可憐,就盡可能地照顧她。年長日久,她知我不是壞人,有事也就都托給我。72年我不想在水晶宮再干下去,辭職開了這家小店,臨走時她哭著把這個牌牌交給了我,說是留個紀念?!?/br>聽到這里,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問老者:“安妮現在何處?”老者略一遲疑:“她接客一直接到79年,后來實在接不動了,老板就把她養在水晶宮的后面,其實是不想把她攢在柜上的賣身錢還給她?!蔽颐枺骸澳茏屛乙娨娝龁??”老者嘆口氣道:“20年了,除了我們幾個老人,她誰也不愿見?!蔽异`機一動,從內袋中掏出一只老派克金筆,這是部隊發的紀念品,上面刻著“平津戰役立功紀念”,記得頒獎時給首長捧紀念品的就是袁靜筠。我把金筆遞給老人說:“你把這個給她看,說一個中國來的老人想見見她”。我把房間的電話留給老人,就回酒店了。回到酒店,我徹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團友們都整裝準備前往下一站帕提亞,我找到領隊,告訴他我身體不適,要在曼谷休息幾天。領隊老大不高興,直到我告訴他,曼谷的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