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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千百個人死來得好。……書房外,寒若雪全身籠罩在怒火之中,她將自己的身影隱在暗處,握著雙拳繼續聽著書房內的兩個男人密談著什么。不行,她得趕緊離開,南宮夜的身手如何她不曉得,可如果她再繼續呆下去,冷朔華一定會察覺到外面有人。憑她現在的三角貓工夫,能隱藏這么久的氣息已經是強人所難了。此時此刻,憤怒中的寒若雪卻又是出奇的冷靜,她見四周再無他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此地。本來她是想跟冷朔華徹談一次,弄清楚心中所有的疑惑,再讓他放自己離開。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么多讓她承受不住的秘密。難道寒家那場大火真如莫邪所說,并不是一場意外?兵符又是怎么回事?冷家?難道是小時候經常來她家作客的那個冷伯伯?她是不是遺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冷朔華?冷家?冷相?到底真相是什么?現在她該怎么辦?冷府是堅決不能呆下去了,只是,她要怎么離開呢?離開后又該去哪里?有誰可以幫幫她?誰能救救她?莫邪!對了,出去找莫邪,他一定有辦法幫自己的。寒若雪看似平靜的行走在一條條小路上,可是腦子里卻飛快的轉動著。思考著該如何將剛才聽到的一切利用起來,然后付諸于行動,實行她的復仇計劃。只是,同以往不同,這一次,她必殺的名單中,要再加上一個人名:冷朔華!以往只是怨他將自己一次次推入火坑,所以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向他問個清楚,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卻總是下不了決心真正的與他兵刃相見,真的將他殺了。她下不去手,也不想看到他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可是現在不同了,聽南宮夜話中的意思,他應該知道更多的事情。他也明明有能力早一步救下她的孩子的。只是他的私心作祟,所以,她的孩子便要命喪惡徒手中。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為什么這些人就可以一邊作惡,一邊逍遙愜意的生活著,而她和她那剛出生的孩子卻要遭受命運的不公,受盡人世間千般折磨萬般刁難!老天待她不公,所以,她要替自己討回公道!可是,她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趕緊離開冷府,不過要怎么才能不驚動任何人離開此地呢?四周肯定有不少冷朔華的人,或許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人的監視之下的?那剛才書房外?既然當時沒有人提醒書房里的冷朔華,那么,或許她現在是自由的?沒有被任何人監視?冷朔華,會這么大意?對了,那個狗洞!情急之下,寒若雪突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偷溜出冷府時利用的那個狗洞,只是這么多年了,不知道它還在不在,就算在,還能不能容下她的身軀呢?“只好去試一試了?!边@樣想著,寒若雪便一路小心地向著那記憶中的廢院走去。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黑夜之中來到這里,越往深處走,四處越是一些廢墟樣的建筑物,到處透著股子陰寒之氣。穿過廢院,冷府高聳的外墻便呈現在她眼前,她緊貼著艱固的外墻緩緩向前走去,終于在不遠處看見了一點亮光從外面穿透進來。找到了!只是,難道被人堵住了?她看著那微微可見外光的縫隙十分懊惱的想著。好不容易有了一線希望,難道老天爺真的看她不順眼,非要跟她做對嗎?不行。她今天一定要出去!手微微??吭谀强p隙處,稍稍用力,寒若雪驚喜的發現那土是松的。也就是說,她可以很輕松的便將這個洞打開?!事到如今,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要去試一試,所以她將雙手附上去,稍稍運氣,使勁推了上去。一陣輕微的倒塌聲之后,兒時的狗洞基本被打通了,她緊張的看了一下四周,見這個聲音并沒有引來任何人,這才快速地清理了一下墻體中的廢渣,仔細地比劃了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她量了量自己的肥瘦,又比劃了一下洞口的大小,最后咬咬牙,狠著心將頭鉆了進去。雙手在前,慢慢穿過了洞口,頭也很輕松的穿了過去,到了胸口處時,微微有了擠迫感,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腳用力終是擠了出來。終于出來了。寒若雪癱坐在冷府墻外突然很想笑。雖然出來的方式是如何的不雅,可是,她終是出來了。接下來,她要趕緊去找莫邪,然后先去查探下寧王府,再與他討論一下下一步的計劃。正要起身,寒若雪突然靈光一閃,腦子里冒出一個人來——柳如風。剛才,似乎在書房內,她聽到了一些關于他的事情?!當時太沉浸于憤怒和悲傷中,她是不是遺忘了些什么?“遭了!我得把他也帶出來?!彼偷卣酒鹕韥?,懊惱的看著那狗洞,不情愿的說道。她想起她忘了什么了。南宮夜和冷朔華似乎在預謀如何殺死柳如風。柳如風救她兩次,這一次,或許正是她真正報恩的時候了。哪怕進去之后或許再也沒有這么好的機會出來,但是,她的良心還未喪失。她不能因為自己的恩怨就害了一條人命,況且這個人還是多次救她的恩人!正文第七十一章偽善就在寒若雪轉身想要再鉆進洞口去找柳如風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脖頸之間沾染了一片冰涼之氣。是劍!“姑娘,得罪了。我家主子正愁沒辦法請到姑娘呢?,F在可好了?!?/br>一道深沉的男聲從她身后傳來,隨即她只覺得后頸一陣酸麻,便軟軟的倒下了身軀,昏迷了過去。……皇宮御書房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面視那龍案后一身明黃之人。御書房內沉默了許久,皇上終于看了一眼那黑衣人,一臉玩味的說道:“你說,朕應該如何安排這場戲呢?”該怎么做才會更加好玩呢?他一臉微笑,卻讓人察覺不到半點溫暖。“也該是收尾的時候了?!彼掏痰睦^續說道:“七年了,又一個七年??!你說,朕還能再擁有幾個七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