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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壞的打算前往的。死對她來說從來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尤其是現在,死亡,于她來說,是奢望。是她求都求不來的事情。如果沒有仇恨,如果沒有不甘,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死去,躺在她孩兒的墳旁,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看風清云淡,陪著她的孩子永遠長埋于地下。不再看世間的紛爭,不再參與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也不必再讓雙手沾滿鮮血~可惜,這一切于她來說,太遙遠太遙遠,她的命早已經不是為了自己而存,而是為了復仇而活。仇恨,只要她一天沒有放下,無論如何她都要活下去。一天沒有讓仇人受到懲罰,她都不能松懈。她只能不停地將自己置身于各種危險之中,然后在艱苦的條件下讓自己成長,讓自己變強,變得冷血,無情~很多次她都想要放棄,想倒在血泊中再也不站起來,然后永遠地閉上眼,結束一切??墒且婚]眼,孩子哇哇大哭的那張臉就會出現在她的腦海,讓她不得不再次爬起來,面對更多的危險和挑戰。兩年來,這雙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血,她已經不知道了。……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寒若雪終于慢慢有了知覺,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這里是哪里?她雙目環顧四周,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卻怎么也記不得什么時候來過這里。這是一間簡潔典雅的房間,前方角落里一張紅木方桌上凌亂地擺放著紗布和各種藥瓶,一旁的窗戶半開著,幾縷陽光斜射進來,映著桌角的影子直射進房間正中央。應該是落山之際了吧?寒若雪暗想:我睡了多久呢?這里又是哪里?看樣子應該是被人救了。如果是被抓,至少她應該是在監牢之類的地方吧。她扯出一抹苦笑,還真是如她想的呢。心愿未了,老天爺都不忍奪走她的命。她將臉扭到左邊看了一眼左肩的傷口,輕輕動了一下左手,一陣刺疼,看來暗器刺入太深,傷了筋骨。寒若雪忍著痛慢慢移動著身軀,想支撐起身體坐起來,可左手雖然有點動,但還算能正常移動,可右手為何酸酸麻麻如何也*不了半分呢?她慢慢將視線移送到右手旁,這才發現一個男人正趴伏在床邊,頭枕著她的右手睡得似乎正是香甜。難怪她一直沒有感覺到右手的存在,原來是被人壓麻了,已經失了知覺。她不禁苦笑,這個人是誰?這是在救她還是在折磨她?寒若雪仔細看了看,那人臉朝著窗子,她看不到他的面容,只是看身形應該不是莫邪,這人比莫邪應該略高,而且很瘦。瘦???這樣一想,她不禁又仔細看了兩眼,還真是有夠瘦的,就像兩年前她被莫邪帶走的那段時間那樣瘦。那段時間,她幾乎不吃不喝,只是一動不動的抱著已經凍得僵硬的孩子的尸體坐在一處地方便不再移動。想起來,當時一定嚇壞了不少人,有誰見過一個天天抱著尸體的女人。這個男人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寒若雪有那么一刻,竟然有點心疼這個男人,或許是觸景生情,由他聯想到了她死去的孩子,所以,她的心對著這個男人竟然疼了起來。她受傷的胳膊不知不覺間竟然慢慢抬了起來,細長蒼白的手慢慢向前伸去,想要摸一摸男人的頭,仿佛這樣做,她的心里就會好受一些。可就在手就要觸摸到男人的時候,她卻愣住了。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只不過一個陌生人,怎么就突然讓她如此傷感起來?還是說,她傷得太重,血流得太多,還沒有恢復神智?這樣想著,她便放下了手臂,重新躺回了床上,可是右手正在慢慢恢復知覺,那種酸酸麻麻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她奮力想將右手從男人那里抽回,可是酸麻的感覺卻讓她又使不出多少力氣來。正要伸出左手推開那人的頭顱的時候,背對著她的門吱呀一聲被人輕輕推開了,看見她醒了,連忙激動地奔了過來:“少夫人,您醒了?少爺這幾天一直照顧您,累壞了,你再忍忍好嗎?讓少爺多睡會兒?!?/br>一個看似二十來歲的男子奔到她的面前,輕輕地將一件外衣披在了那男人身上,不好意思地對著她說著話。可是,寒若雪疑惑地盯著這個年輕的男人,他剛才說的話她一句都沒明白。少夫人?他們認錯人了吧?還有,照顧她幾天?她竟然昏睡了這么久?莫邪豈不是要擔心死了?正文第五十六章兩次償還不了的恩情年輕男子似乎沒看到寒若雪眼中的疑問,將衣服披在正在睡覺的男人身上后,便轉身取來了一碗藥湯端到了她面前。他吹了吹碗中的熱氣,用手在碗壁上貼了貼,笑著送到了她的嘴邊說道:“少夫人,藥剛煎好??墒?,嘿嘿,平時都是少爺來喂藥給少夫人的,今天,那個,”他吱吱唔唔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讓寒若雪又郁悶了幾分。喂個藥而已,有那么多這個那個的嗎?難不成還是嘴對嘴地喂……她很想生氣,可是,哎~不會是真的那樣喂的藥吧。她也想問清楚,到底這個男人吱唔個不停是不是她想的那樣,可是命都是被他們救的,應該是情急之下不得不那么做吧。“扶我起來?!彼闪四莻€不知所措的男人一眼,示意他扶自己坐起來,總不能平躺著喝藥吧,那樣不全得灑出來?見他遲疑,她更加不高興地說道:“那你幫我把你家公子的腦袋移走,我把手抽出來。還有,我不是什么少夫人?!?/br>男子終是動了動,看了看趴睡的男人又看了看她,眼一閉,心一橫就抓起了她的肩膀往她身后硬塞了一床被褥,讓她能勉強靠坐起來。寒若雪見他的動作,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對了,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很眼熟。你叫什么?”“回少夫人,我叫~”男子正要回答,卻看見趴睡的男人抬起了頭,他連忙放下藥碗去扶那男人,“少爺,您醒了?”“小點聲,萬一~”男人聽他大呼小叫的,正要喝止,抬頭向床上看時卻與一雙驚訝的眼睛對在了一起。寒若雪真的很吃驚,“柳公子?”她不可置信地喚了一聲。“你,若雪,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