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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后,他已經備下了一桶冷水,看了看懷里的女人,他忽略掉心中的不忍和心疼,閉著眼,將她扔進了冷水之中。“呼~”好舒服!寒若雪被那幾個男人喂下了藥,起先并沒覺得怎樣,可就在柳如風抱她回來的路上,卻發作了。此時灼熱的身軀才覺得有了些慰藉,身體接觸到涼涼的清水,不禁舒服的*了一聲。正是這一聲似難耐又似解脫的*,令柳如風失了心神:當日,那名女子也是這般,令他著迷,不覺許了一顆心。只是這么多天了,他尋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打聽不出任何關于那女子的消息。難道,他與她只有一夜之緣?“嗯~難,難受~”寒若雪正享受著冷水帶給她的滿足感,卻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一個溫暖的物體在不停的*,滑過,那種觸感更令她向往,于是身子不自主地微微抬起,雙手更是巴上了柳如風的手臂。柳如風盯著自己不知何時落在她臉上的手指,竟微微顫抖了起來。身體深處正在叫囂著,他覺得自己的體溫竟比水中女子還要高,明明是一灘冷水,卻如guntang的熱水升騰起滾滾熱浪,撲打在他的身上。他覺得他比那水中的女子,還要難受。水打濕了寒若雪身上的衣衫,使它們完全裹在她的身上,顯露出玲瓏有致的身軀,那柔軟的觸感,溫熱的氣息,誘人的身體~無一,不勾引著男人!嘩~一聲水響,寒若雪又跌落回了冷水之中。他在干什么?柳如風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滿眼痛恨:“我,我該討厭女人的。我,我不能對不起她!”但是,他口中的“她”,到底又是誰呢?“你在哪里?為什么,為什么老天只許我們*緣呢?”柳如風慢慢從主屋內走了出來,靠在門框之上,慢慢滑落下去,眼中是滿滿的哀傷和思念。他本該把那夜當成夢的不是嗎?他明白,那只不過是有人精心設計的,至于到底是想以此來得到什么好處,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本想著,就當成一場夢,忘記就行了。可那一夜的種種,他無論如何也忘不掉,憶起她的唇,她的狂熱,她的激情,他全身就*難耐。他也曾以為這只是他知了床第之事,有了欲望而已,可,不是這樣的,并不是單純的欲望,他試過幾次讓柳文安排了不少女人接近他,可沒有一個能讓他產生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的。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見一個,吐一次,但是只要想起那夜的她,他竟然又該死的無法靜下心來。好不容易今天救了一個女人,心里并沒有對她產生抗拒,卻在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的時候,竟然滿腦子想的是那夜女子梨花帶雨的容顏,雖然,那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像。呵,多可笑,一個男人,竟然想為一個女人守身。最后,柳如風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這輩子,他算是栽到那個不知何名何姓,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女人身上了,不但送上了身,還賠上了一顆純真的少男心。正文第十八章純情男的怪病少男心???柳如風不禁苦笑,有誰能想到,他,竟然對情之一事如此專一。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竟然對一個模糊如夢的女人這么上心。那夜的事情他也記不太清,甚至女人的面目他都沒了印象。只知道等他清醒后,望著床塌上那攤殷紅的已經干了的血漬時,呆愣了一上午。是誰?將她送到了他的床上?是誰?安排了這出戲碼?是誰?昨夜上了他的床,成為了他的女人?回想起那夜的朦朧記憶,柳如風總是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以及沒來由的思念。那夜,是他此生難忘的銷魂夜!亦是他第一次懷抱一個女人,共赴*。“柳文,找兩個女人過來!”像是想到了什么,柳如風沖著有些發呆的柳文說道。“女,女人?”柳文呆傻了起來,說出的話有些嗑巴,“公子?你,你不怕女人了?”公子的病好了?“公子,你,你不怕女人了?”柳文突然激動的湊到柳如風身邊,滿臉期待的看著他。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柳文心里一喜,連忙雙手合十,嘴里還念念有詞:“謝天謝地,夫人在天有靈,公子這怪病終于治愈了?!?/br>“哼!只怕你白謝了?!彼敛涣羟槊?,冷哼一聲,若有所思地又望了一眼身后的木門,陰沉著一張臉走進了主屋旁邊的一間屋子,坐在房內的椅子上嘆息了一聲。“公子!人來了?!辈灰粫?,柳文輕輕踏入房內在他耳邊低聲喚了一聲。隨后,兩個婀娜多姿的女子也巧笑著跟了進來,“公子有禮!”盈盈一拜,展露出千種風情。雖然很美,但不誘人。柳如風瞇著雙眼,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與那夜的她相比,簡直毫無姿色可言!雖說如此,但有一件事,他是一定要確定一下的?!斑^來!”隨著他大手一揮,一個女人已然扭著身子走了過來。“嘔~”看著那女人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柳如風胃中一陣翻滾,那搖曳的步伐在他眼中竟然無比做作,令人作嘔。快,忍不住了?!俺鋈?,快出去!”他強忍著不適,大聲吼道。“啊~這位公子不舒服嗎?柔兒幫您捏捏好嗎?”女人聽到吼聲,不進反退,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伸手就要碰到柳如風的衣衫。“嘔~”終于,還是沒忍住。柳如風悲哀的想道。頓時,房間里寂靜一片,只剩下男人的嘔聲不斷。那名喚作柔兒的女子呆呆的愣在原地,看著鮮艷的衣衫上的一片狼藉傻了眼。這是?怎么回事?她就那么不濟?入不了這位貴公子的眼?“還不快出去。公子,您喝點水,潤潤口。屬下這就將她們攆走?!绷膿犷~暗嘆,哎,看來公子的病,還是沒除啊。可是為什么,公子對剛才那位姑娘的接觸就沒有一點不適呢?難道,那屋的姑娘有什么特殊之處?他一邊轟著不知所措的兩個女人,一邊思考著:如果,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