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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時,太陽已從山脊的背后升上來,照亮了幽深的山谷和山林。一眼望過去,光在樹梢,巖石的邊上跳動著,如同千萬只調皮的眼睛在眨動。兩個人氣喘吁吁,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羊革站起來,走到斷崖邊上,沖著幽靜的山谷高喊:“林雪茵,我愛你!”山谷中另一個聲音回蕩起來:“……雪茵,我——愛——你——”林雪茵也走過來,和羊革站在一起,傾聽這大山傳遞的愛情。大自然的美景勾起了羊革的激情,他退到了巖石的前面,把畫板支開。林雪茵站在谷中的微風里,秀發飄揚,裙裾飛舞,恰如從天飛臨的仙子了。羊革呆呆地看著她,沉醉在這夢幻般的美景中。林雪茵的手輕輕松開裙帶,白色的羽紗從肩頭慢慢滑落下來。在紗裙下面,林雪茵的身子早已是赤裸的,純粹的了。她向后仰起脖頸,讓身子凸起來,讓一對展翅欲飛的白鴿子更形傲然。金色的陽光撲過來,占滿了她的全身,在皮膚上制造出一種溫暖的質感。再看她的兩條玉腿,流暢而勻稱的線條,恰似初生的兩棵翠竹。雪白的肌膚透視出粉紅的顏色,似乎禁不住微風的撫摸、陽光的親吻。在平滑的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小丘上,是一些晶瑩閃亮的黑色柔絲、蜷曲著,窩成一團,可愛得如同一只黑色的小貓兒。林雪茵的眼光流轉,雙唇艷紅,看著她的愛人,她的鑒賞者。羊革的心活躍著,手握炭筆,在畫紙上勾勒這大自然與造物主慷慨的賜予。休息的時候,林雪茵過來看羊革的成果,發現那畫紙上只有她的被夸張了的裸體,根本沒有自然的景色。“為什么?”“只有你就夠了,”羊革從后面抱住她,“這將是最美的一幅人體寫生畫!”他的雙手握住了她的rufang,林雪茵覺得自己蕩漾起來了。他的唇滑過她背上的皮膚,落在她的臀上,那是一種酥癢的感覺。羊革把林雪茵放在展開的白布單上,他站著,俯視這神奇的胴體,嘆息起來:雪一樣潔白的皮膚上,那兩顆褐紅色的rutou,恰如雪地中兩朵傲立的臘梅;那一團閃亮的黑色陰毛,則更像是一朵怒放開的秋菊了。羊革正要伏身下去,林雪茵卻突然爬起來:“你等一等!”她閃著光跑進草叢里,在草叢中采擷了一把野花。她抱著五顏六色的野花跑回來,對羊革說:“脫!”裸露的男人的身子中央,那個昂然而立的騎士已經急不可耐了。林雪茵跪下去,把鮮花編織在它的周圍,讓它簇擁在群芳之中。“這是給小王子的加冕皇冠?!?/br>“你說什么?你稱它為小王子?”羊革被這個稱謂激動起來。“是的,它是小王子,它是我的小王子!”林雪茵驕傲地說,把它擁在胸前。羊革重新把林雪茵放在布單上,讓它的加冕的“小王子”蹭著她的臉頰、胸乳。然后他退下去,退到她雙腿的中間。那個女性的清泉早已漾滿瓊漿,濡濕了兩瓣在陽光里是粉紅色的花片。他的雙唇靠上去,吻一吻那飽滿的“芳唇”,嗅到了來自那溫柔的泉眼里的清香,品嘗一口那花汁的醇漿。它靠過來了,在她的泉水中洗澡,在她的花蕊里柔和地生長著,帶著陽光的金色和火熱的激情,向她的夢中的柔軟靠攏了。他充滿著愛的粗獷和力量進入了她,把她向外擴張著,讓她的心欣喜起來,看見春光明媚的花市,看見繁星燦爛的太空。她體內的火苗升騰起來,把rou體收緊了,把他抱在了她的生命的中心里。它像個不安份的孩子在抖動著,每一次顫動都激蕩起她zigong里的欲望,使泉水放縱。它輕輕地向外抽出去,抽空了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空虛著,渴盼著然后在她的要求中,它又進入了,沉穩而莊重地挺入到她的深淵中,把她充滿。他抽動得快了,熱烈了,把更多的陽光帶進去,帶進去,照亮了她幽深的雨巷。這zuoai的美妙把大山和峽谷迷住了,它們沉靜著,傾聽他們愛的召喚與吶喊,加入到他們的激情中來了。她睜開眼,看著燦爛的太陽。太陽的光輝中映出了他們金色的身體,他們升騰在空中,就在太陽的中心里交合,撒下愛的花雨。激情過后,羊革把林雪茵擁在懷中,兩個人默默不語,似乎仍沉浸在那愛河的中央。羊革吻著她的身子,貪婪而又癡迷。而她那花汁四濺的rou體,這時正幸福地顫動著,像沾滿露水的花瓣。那兒混合著他和她的愛情瓊漿,滋潤著它。羊革拿過畫筆,在林雪茵的小腹上寫道:這是我的!第十四章下午,林雪茵要回省城的家中。這一次,羊革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拿眼睛看著她。他的眼睛里滿是哀求的神色,那是一個男人在極端苦痛里的無淚的哭泣。林雪茵的心痛起來,她摸摸情人的臉,抑住淚水,笑了一下,說:“我很快回來?!?/br>羊革點點頭,別過臉去,聽著林雪茵的腳步聲走開了,消失了。林雪茵艱難地邁著步子,她這一次回到丈夫的身邊,會發生些什么呢?她會向吳明然指出這婚姻的失敗,并說明她的選擇嗎?林雪茵到了省城,先給吳明然打了一個電話,只說:“我等你回家吃飯?!?/br>她在菜市場買了菜,回到冷清的小別墅里。這幢豪華的房子里彌漫著悲涼的氣息,林雪茵說不清自己是留戀,還是感傷。她把家俱擦干凈了,把屋子收拾得很整潔,在這樣做時,傷感的情緒更濃了。這不是留戀的傷感情緒,而是人們在告別一種習慣了的生活時所產生的復雜情緒。人是一種樂于懷舊的動物。收拾完了屋子,離吳明然下班的時間還早。林雪茵在客廳里坐下來,這個時候,她沉靜了,與其漫無頭緒的思索,倒不如靜觀其變的好。也許這幢房子本來就是空空蕩蕩的,它從來不是一個家的象征。不但是她,就連吳明然也沒有把這兒當作家。在兩年多的婚姻里,兩個人都在各自的天地里過著互不相干的生活。如果說吳明然曾經在剛結婚的時間里表示出一種對維系家庭的熱情的話,那也不是因為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