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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民公園門口等你,你不喜歡羊子,我可以不讓她相見?!?/br>“我不想見她!”林雪茵恨意未消地說。半個小時后,林雪茵趕到人民公園入口處??匆娏四莻€令她魂牽夢繞的人。林雪茵像個孩子一樣歡快地跑向羊革,羊革張開雙臂,把她攬在懷中。兩個人久久擁抱著,似乎是一對久別數載的夫妻,巨大的愛的暖流使兩顆心緊貼著。林雪茵伏在男人的懷抱里,像個小女生一樣委屈地哭起來。“不哭了不哭了?!毖蚋镉檬植林樕系臏I水,帶著她走進公園里面。林雪茵擦干淚眼,發現羊革比幾天前更加蒼白,他的一頭長發更顯得一臉的困乏,看來他受的折磨更要大一些。“你又瘦了”,林雪茵愛憐地摸著他的臉,“你干嘛那么傻?我不許你這樣折磨自己!”“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意!”羊革吻著林雪茵的發梢。“反正你不許再這樣,你要記住,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你沒有權利不經我同意,就糟踐自己?!毖蚋锉涣盅┮疬@句話激動了,摟在她肩上的手加了些力氣。“答應我!”林雪茵說。“我答應你!”兩個人找了一條長椅坐下來,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一對一對的年輕戀人。戀人們在這里擁有了共同的兩個世界!林雪茵緊緊偎在羊革的懷里,抱住他的腰,仿佛害怕他會從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樣。“你跟他談過我嗎?”羊革親吻著林雪茵的臉,問。“你瘋了?”林雪茵說,“我怎么會跟他談起你呢?”“為什么不?”羊革看著林雪茵的眼,他的固執又上來了,“你應該讓他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人,干嘛隱瞞呢?我要讓他知道,你是最美、最可愛的女人,可惜他不應該擁有你,因為你是我的!”“你太……幼稚了,我說過這是不可能的?!?/br>“那我問你,這幾天你回到他身邊,你捫心自問:你是愛他多一些呢?還是愛我多一些?”“我不知道?!绷盅┮饑@口氣說,她希望一輩子不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以目前的狀況來看,離開吳明然,她會一生都要受著內心的愧疚的折磨,而舍棄與羊革的愛,則會令她終生遺憾,失去快樂。“不,不要回避,你知道的,告訴我!”羊革把林雪茵埋在他懷中的臉扳過來,使他能夠直視她的眼睛。“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難道你還嫌我受的折磨不夠多嗎?替我想一想,我真的沒有辦法?!?/br>“那你愛我嗎?”“我愛你?!?/br>“他呢?”“……也愛他?!?/br>羊革閉上眼,他的蒼白的臉看起來那么憔悴,這是個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男人,但林雪茵只能把愛埋在心底了。“我跟他談!”羊革突然開口說,雙目中透出堅毅決然的光芒,一掃他平日的那種與世無爭的恬淡氣質。“不行!”林雪茵坐直了身子,“你不要沖動,你那樣做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但只有這一個辦法,你才能下定決心?!?/br>“你錯了!如果你真的那樣做,我會恨你一輩子!”羊革沉默下來,目光茫然地落在沉浸于愛情的甜蜜中,無憂無慮地說著情話的年輕男女身上。這些年輕人真是幸福,他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他們的愛情,可以安然無憂地說說情話,想想未來!而他和她卻因為一次錯誤的婚姻,與愛情做著一次生與死的較斗!這是一場不會平的較量,從一開始,他就輸了。太陽漸隱西山,夏日傍晚的涼風拂著臉頰,但這一對情人卻不能與別人一樣來享受這份美景。反而令人因為落日的凄美而睹景傷情,他們的愛情不也正像是一輪薄垂西天的落日嗎?它很美,但卻是凄慘而壯麗的美!“你住在哪兒?”“一個朋友那里,他去外地寫生了?!?/br>“吃飯呢?你還有錢嗎?”羊革說有,但林雪茵不信,把身上的錢都塞進他的衣服里:“按時吃飯,別苦了自己,記住我的話?!?/br>“你要回家了嗎?”“他快下班了,我不能在外面呆久了?!?/br>“你不是她的女仆!”“但我是他妻子?!绷盅┮鹪谘蚋锖永哪樕衔橇宋?,依依難舍。羊革握住她清涼的小手,把它放在嘴邊吻著,喃喃道:“我的心肝,我的生命,我的愛人?!?/br>林雪茵的心已經碎了,淚水溢出眼角,但她狠狠心抽回手,轉身沿著園中小徑急急地走開了。羊革在背后喊:“我明天給你電話!”林雪茵跑起來,像是要逃開這愛的羅網,但她卻跑得太慢,太慢了!第五、六章林雪茵按電話里羊革告訴她的地址,找到一條小巷的深處,那兒在一座辦公大樓的背后,便是羊革朋友的住處。房子里一如羊革的住處,到處都是未畫完的油畫,和東倒西歪的顏料瓶。畫室的墻上,掛著一幅簡單的油畫,畫上是兩只女性的空懸的rufang,和女性的夸張的器官。林雪茵看著那幅畫笑了:“你的朋友看起來像是色情狂一類的人物?!?/br>“那你看我像不像?”羊革笑著說。“你本來就是!”林雪茵鼓起嘴巴說。羊革抓住林雪茵的手,把她拉進懷里,兩只手按住她的rufang。“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色情狂的歷害?!?/br>“我不怕?!?/br>羊革揉動著那兩只豐滿結實的rufang,仿佛一個摘棉桃的農夫。林雪茵咯咯笑著,躲閃羊革的手。羊革貓著腰,學老鷹展翅的樣子:“老鷹來了。哇!這么肥嫩的小雞,多么好的一頓美餐!不要跑,讓俺嘗一嘗你的美味!”林雪茵像一只游戲中的小白鴿,樸楞著雙翅,叫著、笑著,旋轉著。這種輕松愉快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多么自然而和諧。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切煩惱和憂慮都不存在了。羊革抓住了林雪茵,把她逼到墻角里。男人的身體逼近了她,擠壓著她。林雪茵嬌喘著,躲閃羊革的親吻。他的手像水一樣漫過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