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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唇,然后顧自坐下,顯得很是疲憊。他瘦了,林雪茵柔情地看著丈夫有些下陷的眼窩,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中布滿了血絲。“你累了嗎?事情辦好了?”“嗯?!眳敲魅荒救坏攸c點頭。“我給你做飯吃,你想吃什么?”“隨便,隨便什么都行?!眳敲魅淮蛄藗€哈欠,眼淚汪汪地說。“要不你先睡會兒?”林雪茵靠在丈夫面前,伸手摸著他的臉,憐愛地說,“看你沒精打采的樣?!?/br>吳明然聽話地到臥室里去了。林雪茵手腳利索地做了幾樣小菜,然后去喊吳明然。吳明然從美夢中醒來,小憩過后,他的精神好多了。林雪茵替他抹掉額頭的汗,吳明然坐在床沿上,順勢摟住林雪茵的纖腰,把臉埋進她的未穿胸衣的雙乳上。林雪茵動情地嚶嚀一聲,覺到了丈夫的堅硬。吳明然看來有些急不可耐了,十分粗暴地把林雪茵的衣服扯開,像個饑餓的嬰兒一樣含住了她的rufang,用力吸吮起來。林雪茵被這突然的爆發一下子激動了,身體霎時火熱起來,顫栗感在皮膚上一寸一寸地向下向深處擴延,她很快感到濕潤了,感到了渴望。她的手隔著褲子抓住了丈夫的堅挺之物,用力地握緊它,感受它的振奮。兩個人的衣服很快被脫光了,兩具汗津津的rou體互相磨擦著。他的男性之物在她汪洋恣肆的中心探尋著,然后猛地刺入進去,直到她rou體的縱深之點,在那兒短暫地停了一會兒。他的顫抖傳遍了她的zigong,讓那里面在瞬間失去了感覺。然后,吳明然如同一頭雄獅一樣發起了攻擊,在林雪茵的記憶中,在她的rou體的經驗里,這是第一次,丈夫的激情完全把她的靈魂和rou體征服了。林雪茵在迷亂中縱情呼喊,她的rou體在完全融化的狀態里以一種生動的形式開放、開放、開放!從來沒有比這一次的“演習”更完美的“演習”,甚至連所謂的“革命之夜”,相形之下,也失去了其應有的動人之處。吳明然精疲力盡地退下來,仰面躺在床上,像一攤可以流動的液體。滿足中的林雪茵仍舊覺得回味無窮,把自己余韻未了的身子貼在丈夫的皮膚上,溫柔地蹭著他的起伏的胸膛。“我愛你?!?/br>林雪茵充滿感情地喃喃而語,但吳明然已經失去了對溫存的興趣,對妻子的話顯得無動于衰,似乎睡著了。林雪茵仰起頭,看了看丈夫的臉,發現他大睜著雙目,陷入了遐想中。第十四章羊子還是成了吳明然的公關部經理,兩個人可以借工作需要,明目張膽地并肩招搖過市。生活似乎并未發生什么變化。吳明然仍舊如約于周三來“演習”,林雪茵也規律地回省城參加“革命之夜”的狂歡。程式是穩固的,但林雪茵心中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濃了。至于她自己那一方面,曾經滿懷熱情的陳文杰和那個小伙子路宗平,林雪茵已經用不同的方法讓他們明智地終止了他們的游戲。乘下的只有那個神奇的畫家,羊子的胞兄,羊革。或許是因為羊子的緣故,林雪茵保持了她與畫家間的關系,因為與這個男人的相處,讓她感到安全。他不是一個進攻型和占有型的男人,而且他身上有一種樸質的單純,這使林雪茵可以一方面重溫自己的純真時代,一方面又可以通過與他相處來排解單調乏味的生活帶給她的煩躁。然而命運女神精心策劃的惡作劇還是以一種殘酷的方式開始了。周五上午,林雪茵給考生監考,這是非畢業班的最后一科考試。這場考試之后,將有兩天的放假時間,學校要重新安排考場,作為畢業生的考試點。林雪茵在下面的兩天時間里,無事可做,于是,吃過午飯,她決定回省城的家。天氣有些悶熱,空中布滿了灰云,并且從別處有黑云移過來,似乎有一場雷雨要來,但還沒有起風。一程到了省城,林雪茵縱是平常不太出汗,也覺得皮膚有些發粘。在坐車回家時,林雪茵算著要先洗一個澡,然后看一下有沒有食物,她要做一個豐盛的晚餐來開始這個或許會很浪漫、很激情的暴風雨之夏。車到了門前,林雪茵下了車,發現吳明然的車在家。現在是下午三點鐘,他看來睡午覺睡過頭了。林雪茵抬頭看了看天,烏云更濃更厚了,天色暗沉,仿佛傍晚提前降臨了,而黑夜也將開始。林雪茵掏出鑰匙,十分小心地開了門,她要給丈夫一個驚喜,如果他樂意接受的話。走進室內,林雪茵在門口那兒呆住了。就在客廳的中央,在那套乳白色的豪華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兩具白色的rou體糾結在一起!羊子的呻吟仍舊保留了她幾年前的特色,幾乎整棟房子都被她激情的嘶叫充滿了。林雪茵看見了她顫抖著的豐滿的雙乳在吳明然的掌中如此雪白,像陽光一樣刺傷她的雙目。而完全沉醉在歡情中的吳明然躺在沙發上,林雪茵不可思議地發現他竟然能夠用那種奇怪的姿勢性交,這是她從來也不敢企求他會做到的。站在門口的林雪茵有一陣子沒有驚動那一對忘乎所以的狗男女。巨大的刺激往往會使一個女人表現出超常的克制力,她甚至站在那兒當了足有半分鐘的熱情觀眾。但是奇異的冰冷感終于使她的心臟無法承受了。就在這時,羊子看見了她。羊子的呻吟嘎然而止,如同音樂中的一個技巧性的處理。羊子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從吳明然身上下來,用一條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并通知吳明然:他們的好事敗露了。林雪茵沒有看狼狽地坐起來的吳明然,而是堅決地盯著羊子,像一個老辣的獵手捕捉狡滑的狐貍一樣,捕捉羊子四處躲避的眼神。羊子大概想笑一笑,但很丑陋。這時吳明然站起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林雪茵聽見他咕噥了一句什么,大概是在罵人。林雪茵成功地轉過身來,并用手把門打開,走到外面去。天色完全昏黑了,林雪茵覺得起風了,她有些冷。吳明然匆忙套了一條褲子沖出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