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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把姓胡的科長痛罵了一番。一餐飯,問題果然解決了第二十一章“雪茵,我們不要再慪氣了。你想想,我們是夫妻,卻不能廝守在一起,一周才有一次相聚的機會。我可以養活你,可以讓你活得很好,你干嘛非要選擇這種生活呢?再說,我現在從事業上和生活上來說,都非常需要你在我身邊。每天,我在公司里從早到晚忙得焦頭爛額,晚上回到家,卻一個人守著一棟空蕩蕩的房子,一個人在床上孤零零地睡覺,甚至連美夢都沒有做過。這算是家嗎?你上次也看見了,有你幫我做公關,有些事情就容易多了,如果你能來幫我,我們夫唱婦隨,我的生意將是一日千里。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商業,那沒有關系,你平時可以在家里……或者出去走走,只在我忙不開時幫我一下就行。我真的很需要你,雪茵,我們已經有了家,為什么不讓這個家幸福一些呢?”“我也想幸福,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怕?!?/br>“怕什么?……怕我嗎?”“不是怕你,”林雪茵沉思著,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明然,我愛你,我沒理由怕你。我只是怕……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厭煩起來?!?/br>“厭煩?”吳明然笑起來,愛憐地捧著妻子的臉說,“怎么會厭煩?雪茵,你看你自己多美,我怎么會厭煩呢?除非你厭煩我,你厭煩我嗎雪茵?”“沒有,”林雪茵伸出手替吳明然把臉上的一根斷發拿掉,“我是說,如果我們在一起呆的時間太久的話,我們也許會厭煩。還有,我覺得讓我無所事事做個家庭主婦太難了,我得有我喜歡的東西,或者說叫事業?!?/br>“女人干什么事業?”吳明然接口不屑地說。如果在他們剛剛相識時,他說這句話,林雪茵會覺得有道理,但她現在變了,因為短短的幾個月的婚姻生活使她清醒了許多,不再是一個墮入情網中的傻丫頭了。結婚使一些女人決心為青春而戰,成為生活的主動者,而不是被動者。吳明然這種語氣又使林雪茵感到反感了,她低下頭,避開丈夫的目光,陷入沉默。“你別誤會,”吳明然意識到林雪茵的不滿,趕緊補充說,“我說女人不能搞事業,只是指女人沒有必要像男人那樣把事業看得高于一切,女人也可以干一點東西出來,但女人總歸是女人,長處還是輔佐男人。雪茵,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成功嘛?!?/br>為了使氣氛活躍一些,吳明然班門弄斧地唱起了那首,還蠻有感情地邊唱邊舞起來。林雪茵勉強地笑了笑,附和了丈夫的熱情。她還是認為他說得不對,但卻突然之間無法找到有力地反駁方式來反對他的觀點。“或許你說得對?!冒?,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你聽清楚了,我不是回來幫你干你的事業,也不是單純為了回來好使這個家看起來很完美。我答應回來是因為我也很討厭在那個小城里生活,討厭那些熱衷于別人私事的同事和鄰居。我可以回來,但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得先給我找個工作,我力所能及而且不令人討厭的工作?!?/br>“這么說你回來只是因為不喜歡呆在那兒,卻一點也沒想到這是你應該做的,是你的責任?你就一點也不認為這個家對你很需要,我也需要你嗎?”吳明然臉色沉下來,有些不太高興。“好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們就不爭了,反正我有這一個條件,你認為可行,你就辦;不行,那就算了?!?/br>“你威脅我?”吳明然又把眼睛瞇起來了,這表明他又要發脾氣了。“不是威脅,是條件!”林雪茵用手撐著沙發靠背,站起來。“條件,條件,去你*條件!”吳明然揮了一下手臂,怒氣發作了?!澳悴?/br>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跟我談條件,我是你丈夫!丈夫!不是和你談生意,你跟我提條件,我跟誰提條件?嗯?”吳明然咄咄逼人,向前邁了一步,直視著林雪茵,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你用不著那么兇,”林雪茵淡淡地說,“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沒有強迫你答應我?!?/br>“什么?”吳明然被氣壞了,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出來,像一頭挨了一槍的野獸,脖子向前伸過來,大聲吼道:“強迫我,諒你也不敢!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求你,你也不要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騙過我!”“騙你?我沒有什么可以騙你!你有話可以說明白了,不要打啞迷!”“你裝得倒挺像,”吳明然退了一步,在沙發上坐下,“姓苗的,那個姓苗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兒?你不會不認識他吧?”“姓苗的?”林雪茵想了想,記起那個教外語的大學畢業生。吳明然怎么會知道他的事?他和她之間什么也沒發生過,即使發生過什么,那也是在她與吳明然確定關系之前的事兒了。他是從哪兒聽到謠傳了?關于他和她之間的事應該沒有第三者知道的呀!“真的不認識?”吳明然冷笑了一聲,“你還挺健忘的,要我提醒你嗎?”“你怎么認識他?”“承認了?別管我怎么認識他的,你自己干的好事還怕別人知道?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墻?!?/br>“你聽到些什么?”“緊張了是吧?我說呢,三翻五次我勸你,我容忍你,你原來還養上小白臉兒了。真正簡單,怪不得非要一個人在外邊住,還說什么事業,這就是你的事業?”“你不要無中生有!”林雪茵想不到吳明然居然會懷疑她的忠貞,而且,他果然在監視她。實際上,他一直沒有忘掉林雪茵給他的不是初吻,林雪茵不是清白之身這一事實。他根本,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就懷疑她,就對她的過去耿耿于懷!他根本不是在愛她,他是在愛他自己,愛他自己那個變態的畸形的理想。“我是不是無中生有,你比我更清楚,也有人跟你一樣清楚?!?/br>“他是誰,那個姓苗的?你讓他來,我當面問他,我倒想知道他都胡謅了些什么?”“當面對質?你真想得出,既然你有勇氣做,就沒勇氣說出來?”“這么說你是只信他的了?”林雪茵氣得渾身發抖,但她堅持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吳明然,我和這個姓茵的臭男人什么也沒有,他只是和我跳過一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