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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挨了一個嘴巴。“疼了嗎?”林雪茵意識到自己出手太重了,忙湊過來溫柔地問,并伸出手去摸著他的臉, “肯定很疼,都紅了?!?/br>“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眳敲魅粡乃查g的惱怒中清醒過來,趁機向她靠過了一些,“我是活該,你再打?!?/br>“就是活該!”林雪茵這次打下去就純粹是虛張聲勢了,“打死你! 大壞蛋!大笨蛋!”小小的誤會解除了,兩人之間的打鬧慢慢演變成溫情脈脈的撫摸,繼而相擁,繼而是如饑似渴的吻。第十四章床上仍然是那床白色的床單,仍舊是紅艷艷的梅花,仍舊是艷若仙子的女主人,但吳明然已不是第一次來這兒的身份了。他現在就坐在了這張床上,有生以來(作為一個男人覺醒的那一刻)第一次坐在了女人的床上。柔軟的褥墊使他覺著溫暖,這股暖意在小腹那兒開始積蓄了。剛剛哭過的林雪茵顯得更加可愛,她的毛聳聳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他可以聞到她令人迷醉的發香。林雪茵的曲線玲瓏的身子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吳明然受到了不可抗拒的挑戰,他的雙腿逐漸麻木了,全身的血液向著一個中心匯聚。他的手從背后攬著她,距離她乳峰只有兩寸,吳明然被這兩寸的差距誘惑著,手指發顫,透明得如同出蛹的嫩蠶。“我——愛——你?!绷盅┮鹋吭谒亩?,吹著氣說,吳明然耳朵有些癢,心里就更加癢了。終于碰到它了!那種感覺差點把他的手熔化了,雖然只是一觸即收,或者其實并沒有碰到它,而只是在那兒的衣服上的一次觸摸,但也夠了。林雪茵對他這種偷偷摸摸的小把戲有些不屑,她幾乎是放蕩地把他的手抓過來,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這么做不僅讓吳明然嚇了一跳,也讓自己嚇了一跳,但她很快鎮靜,因為吳明然比他更窘,他的神態讓她有些好笑。吳明然慌亂地躲著林雪茵的逼視,而林雪茵卻挑釁地迎著他,豐滿的雙乳在他的掌中顯得很是自信,有一種盛氣凌人的味道。他的手加了把力氣,感覺到了她的柔軟,一個女性的柔軟,一種比軟綿綿的性欲引退的感覺更令人癡迷的柔軟!這就是女性的,也就是母性的根源,在這一刻,吳明然對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小女人產生了一種母親般的崇高感。但是他的罪惡的丑陋的骯臟的yin褻的身體產生了另外的躁動,破壞了這種安詳和神圣。林雪茵的表情和身體也開始發生變化,逐漸變得生動起來。但是她拒絕了吳明然親吻的要求,準備終止這個惡作劇。然而,男人是一道決堤的洪水,其后果只可能是泛濫成災!吳明然強行擁緊了林雪茵,并壓住她的雙唇,制服了她的掙扎,使林雪茵的反抗繼續帶有游戲的味道和挑逗的色彩。因而,脆弱的理智的警衛線像敗軍之陣潰然而散,感情和欲望的狂濤激涌奔騰,呼嘯而來。吳明然極大地發揮了自己的創造力,在林雪茵毫無突兀之感時撫摸了她的皮膚。手指的敏感和顫栗沿著她皮膚的神經流遍了全身,林雪茵放棄了所有的防線,讓他的笨拙的手掌蓋在了她的雙乳上。撫摸一個女人的rufang,對于手yin的男人是另一種快感,是高尚和自由的快感。而他的細致的精巧的手法讓曾經滄海的女人都為之驚嘆,林雪茵詫異地發現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她,如同兩滴凈水懸而未墮,引人進入迷亂的荒原,聽不見旋律,也可以說根本不需要旋律!吳明然被自己的膨脹充滿了,他抓起林雪茵的手,貼在自己的身體上,讓他體驗他的堅硬和痛苦。林雪茵被這個舉動驚醒了一些,她想離開它,但又覺得它的孤獨就像是孩子的無助,使她心腸軟下來,雖然不太情愿,但還是有些主動地安慰他了。林雪茵飽滿的胸乳裎裸出來時,吳明然被它們那種均勻和暖玉般的色澤震撼住了。在短暫的一霎里,他想起了故鄉過春節時蒸熟了的雪白的棗饅頭。林雪茵無法抑止心底里的吶喊,她的呻呤從內心深處游曳而上,吹破雙唇的縫隙,在空氣中成為一柄小刀子,割破男人的皮膚,流出殷紅的血來。他吻了那在涼意中渴盼吸吮的雙乳。女人因這一吻而溫暖,男人因這一吻而成熟!如果說林雪茵在主動獻上雙乳的初時還有那么一點清醒,那么,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被迷失在這場霧海中,只見混沌,不見自我之理智。女人是蛇的最佳攻擊對象,而蛇就是滿嘴yin蕩的毒液的散播者,女人的墮落始于好奇,女人的幸福也始于好奇!生疏了的性體驗的麻醉感讓她飄飄欲仙,不能自持,于是發出了邀請。吳明然顯然有些大喜過望。從第一次看見這個女孩,他就被占有的欲望控制住了,但草地上的談話,她的冷淡讓他受了打擊,從而使占有她的欲望又沾上了一絲報復心理。現在,機會來了!林雪茵被激蕩的潮水沖擊得渾身乏力,而潮水顛波著她的身體,一波一波向更高升起。“我要……”吳明然看著她被激情染紅了的臉蛋,澄清了自己卑鄙的報復心理,或者說,他的身體已經無所謂一切理智,而成為一粒土壤中飽漲的麥種,有生長的本能,而且只有這唯一的本能!他手忙腳亂地靠近了她,也可以說是林雪茵拉近了他。他的堅硬像迷失方向的漁人,一靠近波濤,就消失了。驚慌失措中,童男子吳明然過快地進入了高潮,正如同他可以在想象中和睡夢中云雨迷亂一樣,異性的神秘本身就是一切,不需要另外的安慰了。這第一次接觸的失敗令雙方都有些難過。吳明然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滿臉茫然,林雪茵失望之余希望他能夠重新振作起來。“對不起……”吳明然歉疚地說。在這一刻,吳明然甚至被一種更古怪的感覺——應該說是恐懼,攫住了。我大概再也無法勃起了,他悲哀地想。手yin的一個可怕的后果就是陽萎!現在,這后果實現了。壵獾娜肥敲運女神策劃的一個黑色幽默:二十年的孤獨結束了,他擁有了女人——甚至還有愛情,卻像瞎子面對勝景,聾子側聽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