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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對這個男人第一次生出了好感。“怎么會在這兒?一個人呀?”陳文杰總是那么殷勤,他掏出一包紙巾遞給林雪茵。“你知道莊文浩去哪兒了嗎?”“他?沒上班么?我也幾天沒見他了,哦,我知道了,來找人找不到就委屈起來了,是不是?還真有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味道呢?!?/br>陳文杰看著面前這個惹人愛憐的小人兒,忍不住要撫摸一下那張臉蛋。他真后悔怎么會帶她讓莊文浩看病,莊文浩一直說自己堅如磐石,麻木不仁,但最終還是動心了。他應該想到的,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這個尤物的魅力!“羊子在家嗎?”“羊子?我不知道,我早被她甩開了?!标愇慕苡行┢喑⒉辉诤醯卣f。兩個人頓時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林雪茵的胃又開始難受了,她輕蹙著眉毛,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你不舒服?”陳文杰關切地問。“沒有。我剛回來,有些累?!?/br>“你回學校嗎?我送你?!?/br>“我不想回去,我想在外面呆一會兒。你忙你的事兒吧?!?/br>“我忙什么呀?要是你不介意,我陪陪你?!?/br>林雪茵看看陳文杰,他的眼光是真誠的。于是,她點了點頭。陳文杰給她買了吃的東西,然后兩個人坐上車去公園里轉了一圈。陳文杰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說話,但林雪茵只是勉強地笑著,她的心正在云游八極,靈魂與rou體被分開了。她多么想見到他??!她有一腔的思念要向他傾訴,也有一腔的柔情要與他共享。漫長的三十幾個日夜啊,她和所愛的人被分隔開,現在,她回來了,準備結束這思念的煎熬,但他卻消失了。他似乎真的消失了!永遠消失了!“你說什么?”“我看你太累了,要是你不想回學校,就先到我那兒去休息一下吧?!?/br>“好吧?!?/br>陳文杰果然有套不錯的房子。林雪茵四下參觀了一下,問能不能洗澡。陳文杰說可以,是熱水淋浴,只是沒有女孩子穿的干凈衣服。林雪茵說沒關系,把你的拿給我穿也一樣。陳文杰當然樂意效勞,為了表明自己并無雜念,陳文杰說我出去買些東西回來,我給你把門鎖好了。林雪茵感激地看著他,覺著陳文杰并不像一直所認為的那樣是個一無是處的浪蕩家伙了。陳文杰使出渾身解數,擺了一桌挺豐盛的菜。他十分得意地看著林雪茵:“這就當為你接風了,怎么樣?”林雪茵的鼻子忽然一酸,這句話應該由莊文浩來說的。她克制了一下情緒,努力裝出高興的樣子。陳文杰顯得很是興奮,他熱情地為林雪茵挾菜,看著她吃。林雪茵浴后的臉色更加好看,臉上的皮膚泛著粉紅,一雙大眼睛單純地不時看他一睛,嬌小的身子罩在他寬大的衣服里,益發襯出一股柔媚。“喝酒嗎?”“不喝。你自己喝吧?!?/br>陳文杰自斟自飲,他的確太高興了,這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能和這個可愛的小人兒單獨相處,即使不能一親芳澤,但僅僅是這么近這么真實地和她在一起,便足以心滿意足了。“你跟莊文浩是不是很熟?”“怎么了?”“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老是覺著他那么冷漠,讓人覺著城府很深?!?/br>“連你都不了解他,我更說不上來了。我也是多年沒和他交往了,說不太清楚。不過……他似乎……”“似乎什么?”“哦,沒什么沒什么?!?/br>陳文杰掩飾著,他在隱瞞什么事情。林雪茵的心沉了下去,那種被欺騙的感覺重新涌了上來,抓住她,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了。第十六章“你知道羊子為什么甩了我嗎?”陳文杰略帶醉意地問林雪茵。她有些困了,但她不想睡覺。她開始可憐這個男人了,她一直以為他只是和羊子玩玩而已,但現在才發現,他是愛羊子的。“你別喝了?!?/br>“我知道為什么,”陳文杰表情怪怪地說,“她和你們一個老師搞上了,他*,臭——女人!”陳文杰本想罵句更難聽的話,但在林雪茵面前忍住了。“其實……她也愛你的,你誤會羊子了?!?/br>“誤會?她愛著我,然后和另一個男人上床睡覺,這叫愛我?”“不會的?!?/br>“不會的,我也這么希望,可事實上她……唉,你不懂的?!?/br>陳文杰又喝下去一杯酒,臉上的表情起了變化,眼圈發紅了,然后一滴淚水從眼眶里無聲地滑了出來。林雪茵嚇了一跳,她不敢相信陳文杰這樣的男人也會哭。她想說些什么,但自己的心里突然也有了酸溜溜的感覺。陳文杰的身體在發抖,大滴大滴的淚水落下來,他的蒼白的手指神經質地在桌子上敲打著。林雪茵涌起了一股母性的柔情,她伸出手去,拍拍陳文杰的手:“不要難過了,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呢?!?/br>陳文杰受了愛撫,尤其是來自林雪茵的愛撫,哭得更歷害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林雪茵心里凄凄的,但她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別人,其實自己何嘗不難過。但男人的眼淚卻那么令人震撼,或許正是因為他們很少表現脆弱的一面,一旦顯露出來,反而比女人相對廉價的淚水更易引起別人的同情。林雪茵把陳文杰拉起來,扶著他坐進沙發里。他的手被她握著,這也是第一次除莊文浩以外和另一個男人如此親近。但她的心是平靜的,她在這時更像個慈祥的母親,而不是一個坐在男人身邊的小女人。陳文杰在語無倫次地說著話,林雪茵強打精神應付著他。倦意不斷地襲上來,她抗拒著,但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睡著了。莊文浩來了,站在她的床邊看著她。他的臉那么親切,和分別前一樣,沒有絲毫變化。他吻她的眼睛、耳朵、唇,他的唇那么溫柔,一如思念中念及的那雙唇。她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很高興,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腹部,并彎下身子在她的肚臍上吻著。她說我要生下他(她),莊文浩答應了。然后兩人給未來的孩子取名字。莊文浩說我好想你。林雪茵說我在夢里天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