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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柳含煙不知廉恥,便是遭棄也是活該。他與她一夜情分,便能棄我不顧。你以為我該做何想法?”就為了這么個無關緊要的女子,洛風棄了她們多年相交情誼。她默然無視已算是好的了,還想要她如何呢?其實鳳傾月如今已沒在糾結于此事,不過君澤皓舊事重提,才惹出了她一腔怨氣罷了。若君澤皓知道鳳傾月早已放下。卻被自己一番閑話惹得不樂,會不會怪了自己的多此一舉?“可這并不是他心之所愿?!?/br>君澤皓一時有些著急,早知是這么個結果,他就不該同她說個清楚了。“他還是棄我另娶了,不是嗎?與我而言,柳含煙不知自重,便是她紅顏薄命也當與人無尤。若她因失了貞潔不能過活。除了怪她咎由自取。還怨得了誰?”柳含煙不守貞潔犯下這樣的事,便是浸豬籠溺死水中也是活該。憑什么洛風就應該娶了她呢。君澤皓被鳳傾月說得啞口無言,找不著為洛風開脫的理由了。怎么說呢?她的想法實在有些異于常人。但不可否認她說的都對。讓人無法反駁,且隱隱帶著認同。他也曾提議不管柳含煙死活,任她這殘花敗柳之人何去何從。自己送上門來的,還想誰如獲珍寶的捧在手心里疼著?要是洛風同意。他還樂得親自cao刀將她了結了去。偏偏洛風是個死腦筋,想要對柳含煙負責。又因無法一心一意對待鳳傾月深感愧疚。拖了許久,便是想了個退婚的傻辦法來。此法讓他這個旁觀者都氣結得很,更別說身為當事人的鳳傾月了。得,他算是好心辦壞事了。糾葛沒解開。卻是讓誤會更深了。此時的君澤皓真想大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將吐出來的話給收了回去。“你放心,我于洛風已無念想。沒必要再怨恨于他。我只是一時感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罷了?!?/br>鳳傾月見君澤皓有些懊惱。便是給他做了一番解釋。洛風是洛風,她是她??v然洛風的判定與她不盡相同,可她如何能強求別人照自己這般行事呢?人生雖有百態,不過錯過了,也就回不去了。洛風于鳳傾月而言,便是處在多說無益的位置。君澤皓看著一派淡然的鳳傾月,突是懂得了些什么。君澤皓以前不懂洛風喜歡鳳傾月哪一點,能讓他那般死心塌地。畢竟是身處宮中的高貴之人,又盡得皇上寵愛呵護,君澤皓只覺她應該是一股子刁蠻勁的。現下看來,她便是這與眾不同的一點,就足以讓人念念不忘了。至少他就欣賞這么個愛恨分明的女子。一想到女人,他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家里那位心計非常公主夫人。明明是個絕色佳人,他卻半點提不起興致,有的只剩心煩了。君澤皓喜歡聰明的女人,卻不喜太過狡詐的女人。而他現下的夫人,恰好就是第二類人,且還當屬其中之佼佼者,實在令他氣悶得很。鳳傾月話落了許久,兩人沉默一陣又找不到其他說頭了,君澤皓便欲告辭離去。“近日風聲有些緊,我今次離去怕是要過一陣子才會來一遭了。你自己多加注意一些,有什么事拖蘇兄帶話給我便是?!?/br>鳳傾月剛應答下來,君澤皓便像一陣風似的去了。皇城里不僅有夜離軒的人在四處查探鳳傾月的下落,君澤皓家里還有為將軍夫人在關注著這位大將軍的行蹤。萬一他哪天不小心暴露了行蹤,讓夜紫涵發現了鳳傾月,再背地里傳了消息給夜離軒,那就白費他一番功夫了。夜紫涵這點不識趣,讓君澤皓甚為不喜。偏偏她的假意柔弱,更是讓君澤皓厭惡得緊。就連大婚當日,君澤皓都沒有踏進她房門一步??上攵?,任她再為貌美,不做改變也只能落得個老死東院的下場了。君澤皓匆匆離去,留了鳳傾月在屋內呆坐著,思緒飄飛。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卻沒有一種可能是跟洛風扯上了聯系的。她已經很少憶起洛風了,若不是今日君澤皓提及。再過些日子,她怕是要忘了他的音容笑貌了。或許她應該有一絲欣慰吧,至少現下證明了,她在洛風心中并不是那么的無足輕重??杀M管洛風對她的情誼比之柳含煙深重,他還是選擇了柳含煙。于此,她又有什么好高興的呢?罷了,一直的不甘心總算有了個解脫的理由,她又何必再庸人自擾呢?鳳傾月淺笑著搖了搖頭,伸指揉了揉腦袋,解乏后將玲瓏傳喚了進來。近日閑來無事,鳳傾月與玲瓏心血來潮,學織起了小孩的鞋帽來。玲瓏以前身處宮中,自然不曾接觸過女紅。后來隨著鳳傾月入了皇子府,才跟著同室的丫鬟學起了這門手藝。而鳳傾月更不用說了,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兩人織出的東西雖不盡人意,卻也壓不住兩人的盎然興致。也不知怎的,織著這些小玩意,鳳傾月就有一股莫名歡喜纏繞心頭。好像這孩子就俏生生站在自個兒跟前似的。☆、第一百五十六章蘇醒自鳳傾月離開王府,已過半月之時。不過十多天,王府的氣氛就陡然一轉,深沉得緊。整個王府好像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大有雷霆暴雨之勢,惹得人心惶惶的。夜離軒不論何時何地,都是一副冰凍三尺的樣子。比之以前那個用刑殘忍的他,還要冷上幾分,讓人退避三舍。若不是此時突降喜事,夜離軒驟然多出了一絲溫情的顏色,王府里的下人怕是都得嚇出病來。夜雨澤的蘇醒,讓夜離軒隨之多了幾分喜色。也讓眾人緊懸了一月的心,踏實了許多。好不容易盼著小世子蘇醒了,夜雨澤屋里的侍女激動得險些掉下淚來。每天對著冰山似的夜離軒,就像在刀尖上過活一般。這種滋味實在讓人寢食難安,難受得緊。楚云辭也因著夜雨澤的蘇醒,松開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若夜雨澤再不醒來,就令他甚是為難了。他認定了夜雨澤的昏迷不醒是顱中淤血導致,是以他開藥都跟活血化瘀有些聯系。而用藥久無療效,楚云辭只得從其他方面著手。唯一之法,便是開顱之術。開顱之術雖在圣典上有過記載,卻無人敢于證道。這法子是一大膽的名醫想出來的,不過這位醫者終其一生也沒嘗試過一回,留下的只是想法罷了。雖然道理上是說得通的,可畢竟是性命攸關的大事,誰愿意讓其實驗一番呢?夜雨澤每日吃的都是些湯湯水水,臉上都瘦得沒rou了。再不蘇醒過來,實在難以吊著性命。而蘇醒得遲了,說不得會喪失行動能力。楚云辭只有這一未知的手段可以動用。著實讓他好生躊躇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