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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好了。夜離軒卻是對她冷淡了去。她自然也就與他疏遠了。興許夜離軒看出了她心有不滿吧。他以為冷淡了她,她就會不顧一切的追逐上去,唯命是從嗎?他沒能尊重于她這個王妃。沒將她放在心上,難道她應該大方嗎?鳳傾月心頭有些黯然。原來他對她的承諾心疼,也不過爾爾。夜離軒也不明白鳳傾月是怎么回事,明明與澤兒還是一如既往的親密。怎的對他就有些疏遠了呢?難道有什么地方是他沒注意到。而她又很是介意的?兩個人就這樣你不言我不語的,過了些日子。鳳傾月始終持著一副你不搭理我。我也不在意你的態度。鳳傾月既已不在乎,也就隨意了許多。整日自顧自的,半點不在意夜離軒有何看法。反正他也不理她的想法,自己何必自作多情一番。她作為王妃。本就應當cao持府中事宜。不過她怕夜離軒會以為她另有所圖,便沒能愿意從陳東那里接過管家的權利。以她的身價,便是她不爭不搶。也足夠她過上好幾輩子了。沒得必要一番明爭暗斗,叫夜離軒看輕了她。待鳳傾月臉上的傷疤好了。她更是沒了顧忌。好生裝點了一番,便是出府找了錢滿貫去。鳳傾月惦記著錢滿貫送她的雪花玉露膏,便是吩咐玲瓏從嫁妝里找了一尊雪玉觀音像,打算送了給她。雖說滿貫叫人送來的雪花玉露膏,她一直沒機會用。不過滿貫若知道了她傷勢大好,定然比她自個兒還要高興。今日出來得巧,蘇子逸也是跟一干學子相聚在了金玉滿堂共賞詩詞。因得他們人多,一群人便是聚在大堂議論紛紛。鳳傾月走近便聽一陣喝彩之聲,原是蘇子逸為一副踏雪尋梅圖做了首好詩。一見鳳傾月,蘇子逸眼神中頓時有了神采。忙是向著旁人擺手,說了句話來,絕了他們的稱贊之聲。“你們莫要稱贊于我了,今日運氣正好,撞上了一位大大的才女。若是她愿得作詩一首,定得將我比了下去?!?/br>蘇子逸并沒有道出她的王妃身份,畢竟以王妃之尊,少有出現于市井之間。他也不能確定鳳傾月是否愿意讓他人知曉了她的身份。蘇子逸瞬間將人群的目光轉移到了鳳傾月的身上,惹得她好一陣嬌羞尷尬。她以前雖常與蘇子逸討論詩詞,共賞詩文,便是推辭于他。“蘇公子謬贊了,我不過是隨口胡謅而已,怎能與眾位才子相比呢?”蘇子逸聽鳳傾月這么一說,就知她不欲顯才了,便是沒再強求??善渌藚s不想讓了鳳傾月逃脫了去。“這位姑娘這才是謙虛了呢,連蘇公子都推崇的人,想來是定不會差的。你現下拒絕了去,可不是惹得我們心里癢癢嗎?”開口的是一個女子,也是傾慕蘇子逸之人。聽蘇子逸如此推崇于鳳傾月,心里很是不服,就想見識見識這世家小姐有何本事。因得鳳傾月知曉了連翹會武,而帶著眾侍衛出府又不甚方便,所以就找了連翹陪她出了府來。她一直覺得盤發太過老氣,是以不是正式場合,便讓玲瓏梳的散發之髻。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衣著光鮮氣質突出,又帶著兩個好看的丫鬟。眾人自然覺得她是哪個世家小姐,出府游玩了來。只不過她出來游玩也罷,卻又不以輕紗遮羞,實在有些不知廉恥。雖說女子養在深閨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不過多有女子出府來也沒惹人詬話的。就比如錢滿貫,世人也沒說些什么。只是那女子被勾起了嫉妒之心,才如此覺得鳳傾月不知羞恥。“傾月你就莫要推辭了,你就隨意作一首詩,讓他們見識見識?!?/br>錢滿貫最是見不得這些表里不一之人,聽著那人明明心里不服,還要做出謙虛之態,她就滿身難受。聽著錢滿貫不怕事的言語,鳳傾月嬌嗔的看了她一眼,怪著她把自己推到了人前。☆、第一百一十三章出府錢滿貫走近鳳傾月,悄聲在她耳邊說道:“怕什么,你的本事我還不曉得?上!”錢滿貫先前那么一說,眾人也是好一陣附和。鳳傾月看著現下的形勢,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便是應聲到:“得,我也不再推脫了,便是獻丑一回?!?/br>聽她答應,眾人便是讓開了一條路來,讓她走近了觀看那畫。她近了一看,只見畫上白茫茫的一片雪色??菽痉甏?,枝葉上壓滿了厚厚的一層白雪。雪中印著一排長長的腳印,卻不見人的身影。雪啊。看著這畫中雪景,鳳傾月不由得想起了鳳央。不過鳳央已成過往,再也回不去了。鳳傾月心里感嘆一番,便是有感而發了一首詩來。“寒盡天涯歲又新,一尊孤賞帝城春。懸知江畔尋梅路,踏雪吟行少一人?!?/br>眾人一聽鳳傾月做出的詩,立即拍手稱好。此詩應情應景,實在妙哉,妙哉。聽著眾人稱贊,錢滿貫自然好生得意了一番。蘇子逸一聽此詩,也是心頭暗贊。她還是如以前一樣,出口便是絕佳的詩句隨口而來。鳳傾月俯身作禮,對著眾人道:“獻丑了?!?/br>面對眾人好一番恭維,鳳傾月只是報以微笑,謙虛了一番,便是拉著錢滿貫上了樓去。“你可算是替我揚眉吐氣了一回了,這詩做得妙,做得好!”那女子傾慕于蘇子逸,自然跟錢滿貫暗斗過一番?,F下這女子在鳳傾月手里吃了鱉,錢滿貫自然很是高興。“你呀,當真是趕鴨子上架。讓我好些尷尬?!?/br>“這詩不是做得挺好的嗎。你怕什么?!?/br>“今個兒閑來無趣,特意來找你處一處。還給你帶了樣好東西來,你看看?!?/br>玲瓏送上白玉觀音像,錢滿貫一看,便是笑了?!澳惝斘遗c慧遠交好,就是個虔誠禮佛的了?不過也沒得什么,反正家里有個剛入世的小和尚。也是排得上用場?!?/br>鳳傾月聽了她的話愣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滿貫一個不禮佛的人,如何與慧遠交好的?不過鳳傾月還有一事在心頭壓著,便也沒做多想。將兩個丫頭摒退了去,便是開口問道:“其實心里頭還有些話跟你說的,卻是不知該不該問?!?/br>“你跟我之間還有什么說不得的?”得到錢滿貫的肯定,鳳傾月也不矯情了。“那我便是問了。上一年澤兒生辰,你送給澤兒的玉佩可還記得?”突被問及此事。錢滿貫有些失神。“怎么了?”“能不能同我說說,那玉佩是從何得來?”這事錢滿貫本不欲提及,不過鳳傾月既然問了,她也只得難為情的應了聲。“別人送的?!?/br>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