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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需要用到媚藥的那種男人么?太后深知,他們的感情根本沒有表面上看來那么好。不過想當然,能策劃出那樣一場驚世政變,顛覆整個朝綱的寧太后,又怎么可能是個普通人?她的眼力和膽識,一百個自己都比不過。想要安然活下去,為什么總覺的,好難?淺淺離開后,東陵默撿起被她丟在桌上的賬冊,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有幾分失神。他從不知道,原來她還會看賬冊,這個,也是太后培養出來的本領么?可是,分明有這么好的機會放在她面前,她卻寧愿出門,就連多看一眼多覺得害怕。她在害怕,他剛才沒錯過她眼底的恐懼。她知道太后有意讓她接近他們,所以在她不自覺接近了之后,她會怕得下意識把這些東西扔開。她怕,是因為明知不該看,也因為,不相信他。森寒的視線落在賬冊上的文字,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便丟在一邊。從窗欞處滲入的一陣清風,拂起他垂落的發絲,漆黑深幽的眼底,泛過一絲復雜的玩味。他和那個老女人的戰爭,或許,很快就要開始了。……淺淺離開聽雪閣后,迅速趕往了淺云閣。這次,她拉著悠蘭和陽光快步進入寢房,之后,讓悠蘭把寢房的大門緊鎖,不許任何人靠近。兩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看她神色凝重,也只好乖乖聽話,不僅鎖死了大門,還把所有窗戶關得密不透風。淺淺讓她們搬來兩把椅子,今天,她的目標是紗幔后的寶石珠簾子。悠蘭和陽光按照她的指示一條隔著一條,挑著拆下一條條寶石鏈子,最后清點時,總共拆下來四十八條。每一條鏈子上至少串了三十多顆寶石,最后一清點,居然有一千多顆。抬頭看了眼珠簾子,雖然比原來的時候稀疏了一點,可還算分布均勻,完全不影響美觀,不細心看還真看不出和原來有什么變化。“知道怎么做了么?”把一千多顆寶石交給悠蘭和陽光,淺淺盯著兩人的臉,故意板起臉:“別以為我不懂行價,我只是怕自己的身份會引來麻煩,所以才會讓交給你們處理,別叫我失望?!?/br>“公……公主……”悠蘭看著那堆沉甸甸的寶石,有點為難:“東西太多,我們……一下子帶不出去……”“需要多久?”守門的侍衛不是吃素的,她明白。“每次只敢帶十幾顆,要不然,怕被守門的大哥查到?!蓖绽?,她們哪有機會帶這么貴重的東西出去?一千多顆,想想都可怕!但,卻又一想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公主說了,會有她們的好處……守門的侍衛會查,這點淺淺完全不感覺有任何意外,可是,一次只能帶十顆,那也太少了吧?她很清楚她們是不可能天天往外頭跑的,只能偶爾出門一趟置辦些東西,這樣的話,這一千多顆寶石什么時候才能脫手?她可不僅僅只有這些寶石需要變賣!她還要賣掉剩下那一半,還有床上的珠寶,墻壁上的夜明珠,以及那些名貴的畫卷……從前還覺得自己至少有一年的時間,可是經過今晨和東陵默在書房的互動后,她總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里長住下去。這個地方太危險,多待一天,生命又多幾分威脅,她必須盡快離開!“還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每次多帶點出去?”她忽然問。悠蘭沒說話,倒是陽光心直口快地道:“除非有公主的令牌,這樣,奴婢們就可以自由出入公主殿了?!?/br>“陽光!”悠蘭低低呼喝了一聲,但,話已經出了口,想阻止也阻止不來。淺淺皺了皺秀眉,這個悠蘭,每次都想要壞她的好事,如果不是陽光確實有點單蠢,她怕她成不了大事,她還真想任何事都交給陽光算了。她沉了沉臉,輕聲問:“我的令牌在哪里?”“公主,”雖然明知道她開始不耐煩,也開始不悅,可悠蘭還是覺得自己有義務去提醒她:“公主的令牌若是交給奴婢們,萬一從奴婢們手里丟失,奴婢們可是要擔殺頭的罪過的?!?/br>“殺頭?”不見個令牌而已,要不要玩得這么大?她抿了抿唇:“我恕你無罪還不行么?”“這是皇家的規矩,公主?!?/br>“那你們小心一點不行么?”好好一塊令牌,還能說不見就能不見么?這個悠蘭做事實在太小心,小心到有點畏首畏尾的地步了。她輕輕哼了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快說,我的令牌在哪里?我找給你們?!?/br>陽光瞟了悠蘭一眼,見她不說話,才又看著淺淺,怯怯地道:“在……在公主的書房里?!?/br>“你瞧,你們都知道我的令牌在哪里了,如果以后不見了,那肯定是你們偷的?!?/br>“公主,奴婢怎敢?”這兩人一聽,立馬嚇得跪倒在地上,面如土色。淺淺揉了揉發酸的太陽仧,無奈道:“反正不見了唯你們是問就是了,既然這樣,還不如把令牌拿在自己手里好好看管對不對?我不保證哪天我去書房的時候,一不小心把它當垃圾扔掉?!?/br>“公主別說了,奴婢們拿著令牌替公主把東西帶出去便賣掉便是?!庇铺m大大吸著氣,無奈地道。公主再說,陽光便要嚇得哭起來了。她膽子向來小,公主這么一說,她已經嚇得渾身不住在發抖了。淺淺也不再說什么,只要搞定她們就好,她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她們身上。“反正,令牌你們自己去拿,這些東西,十天之內一定要幫我全部處理掉,十天后,我要看到很多很多銀票,知道么?”“明白了,公主?!?/br>她拍了拍手,滿意地步出淺云閣,去倚風閣找赫連子衿去了。☆、·第145章你總算像個人最近輕功完全沒有練習過,劍法就更不用說了,赫連子衿說她胳膊上的傷還沒好,這兩日他不會教她劍法了。倚風閣還是像往常一樣,安安靜靜的,幾乎沒有半點人煙。赫連子衿不在院子里練劍,也不在房間里看書,已經快到晌午時分了,屋子里居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身影。淺淺在他的臥房里待了一會,便自覺去了后院,沿著園一路小跑起來。她來倚風閣練輕功的日子不算長,就短短幾日,但赫連子衿每次總會讓她在后院沿著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