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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擋住自己的身子,可她身上連半片布料都沒有,一雙手,根本擋不住多少風光。東陵默居然沒有阻止她把手擋在身上,這點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把身子卷縮起來,抬眼看著他,滿眼都是怨念和不甘:“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她就差沒問他“到底怎樣才會放過她”。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他大掌落在她下巴上,忽然五指收緊。淺淺又感覺到下巴處傳來一陣揪心痛,這個粗魯野蠻的男人,這該死的混蛋!“你不愿意與我待在一起?”他挑了挑眉,眼神復雜。她沒有說話,不愿意回答,也不敢回答。不愿意,是因為不想總是撒謊,不敢,是因為知道自己的真話一定會惹他生氣。東陵默的五指再次用力,這次,她忍不住痛呼出聲,一張小臉糾結在一起,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強迫我?”她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她是個在文明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在她的想法里,大家都是人,大家都應該平等的!憑什麼他就可以永遠欺壓她?“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這話,她總算問出口,帶著滿腔的怨恨,以及nongnong的悲傷。東陵默眼底泛過一絲什麼,他挑了挑眉,笑得邪魅:“放過你?難道你不是太后安排在我們身邊,為了要拉攏我們的工具嗎?哪怕我愿意放過你,太后只怕也不會同意吧?”淺淺的小心臟頓時慌了慌,果然,太后那點小心思,他一直知道。不僅是他,就連軒轅連城也都知道,或許,赫連子衿和風影夜也是心中有數。可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要留在她的公主殿里,難道是因為太后?“你會怕她嗎?”她皺了皺眉,小手不自覺放開自己的身子,落在他大掌上輕輕推了一把。他真的抓得她好疼。東陵默總算松開她被抓得紅腫不堪的下巴,看著那幾道被他抓出來的紅印,心里竟泛過一絲連自己都感覺到訝異的憐惜。他的指腹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劃過:“你認為我會不會怕她?”淺淺搖頭:“不知道?!?/br>東陵默沒說話,如她所問,他會怕太后嗎?怕不怕,沒什麼好說的。他和太后之間復雜的關系,根本不能用純粹的怕不怕來形容,不管是他對太后還是太后對他也都一樣,“怕”這樣一個字眼,太膚淺。和她在一起,順了她,也算是順了太后的意,他是男子,這種事并不覺得有什麼。本想在那夜狠狠羞辱她一番,也算是對太后的警告,卻沒想到那夜她醒來之後真的和過去完全不一樣。她說她是溺水一場才忘了從前的事,可他為什麼總覺得,她的改變是從在行房里昏倒的那夜開始?那夜她醒來後,整個人完全不一樣了。誠然,她的身子極致的迷人,可是,他卻發現當她醒來後,那雙清透的眼眸比她的身體更動人,更容易讓人沉迷。他以為她一直在演戲,但相處下來,才發現她似乎真的改變了,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會怕水,在公主殿里甚至差點溺水而亡,如果不是軒轅連城最後救了她,就連他也無法保證那天她會不會真的死在公主殿的湖底。赫連子衿說她在被送到倚風閣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那個男人,不會在這種事上對他撒謊。那日她偷偷離開公主殿,甚至還拿了他不少銀票銀子,看起來是真的想要夾帶私逃,再也不愿回這個公主殿。她武功本是不錯,卻在身手不如她的采花賊身下苦苦哀求,求他救她。他曾懷疑那些是不是都是她想迷惑他的手段,可當他扣上她脈門的時候,卻發現她真的完全不懂武功。這個女人,她究竟是假的七公主,還是真的如她所說的一般,從前那些記憶已經全無?淺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只是一直垂眼看著她,眼眸深邃,眼神復雜。她看不懂他,也不想去看懂。小手又落回到胸前,哪怕擋不住太多,還是不愿意讓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視線里。東陵默看著她這個天真的舉動,薄唇微微勾了勾,視線沿著她的身子一路往下,來到光潔的小陰戶上。隨著他的視線,淺淺總算才想起自己身下也是光禿禿的一片,她驚呼了一聲,小手往下伸去,想要去阻擋。可她的小手擋在那處後,東陵默的視線又移到她的胸前,冷哼:“你有這麼多雙手,可以把所有地方都遮擋起來嗎?”說著,他甚至惡劣地伸出長指,在她的rufang上輕輕劃過。淺淺微微顫抖了一下,縮著身子躲避。“我知道太后對你們有想法,可那是太后與你們的事,和我無關,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既然話已經說到這里,她也不想再跟他拐彎抹角。她不過是夾在他們和太后之間那場戰爭的炮灰,不管放在什麼位置上,也不管最後是誰贏得了這場爭斗,她最終也只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唯一能安然活下去的方式,便是離開公主殿,從這場戰役中抽身,遠遠躲開,躲得越遠越好。可是,太后不允許,她花了這麼多心思在慕淺淺身上,就是為了要利用她來牽絆她殿里的男人。太后老謀深算,卻算漏了他們對她的感情。風影夜她沒見過,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東陵默和軒轅連城卻明顯是厭惡她的,至於赫連子衿,看起來對她溫柔,事實上,他眼底那份淡漠冷得讓她完全不敢靠近。他們都不喜歡她,太后讓她靠近他們,有什麼意義?夾得那麼緊,動不了可不可以放過她?東陵默抿唇,片刻之後,他淡然道:“這話,你可以留著來對太后說?!?/br>與他說,沒有任何意義。既然太后給他送來這樣一個尤物,甚至還是個公主,他不介意順她的意陪她玩玩,反正他沒有損失,至於放不放,那是太后的事情,與他無關。就算他答應放,只怕那老太婆也不會樂意。慕淺淺緊咬著薄唇,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她哪里敢去跟太后說?太后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把藥力那麼驚人的血燕送去給她吃。“怎麼?你不是早就知道太后的意圖了麼?如今這份怨念,怨的又是誰?”東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