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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br>林染澈臉上的怒意更甚了,一腳踢了過去,直接把他踢翻在地,“說,是誰指使你陷害我父親!”林皇看林染澈在他面前就如此放肆正欲說什么,就看到洛依輕飄飄的瞥來了一眼,頓時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中,哽的他臉色通紅。洛依卻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林皇看她這般的漫不經心,而他竟然因為她這般的漫不經心卻被嚇成這個模樣,暗暗在心里發誓,他情毒解的那一天就是艾染人頭落地的時刻!吳亮看了一眼跪在他身邊的翼王對上他陰鷙的眸子身子一顫,卻還是說道:“是翼王?!?/br>翼王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當時若不是他逃得快,他早就殺了他,哪還會有今天的被動局面,他真是后悔覺得他翻不起多大的浪而沒有派人去追殺他,可以世上沒有后悔藥。“父皇,兒臣沒有,是他冤枉兒臣,兒臣和振國將軍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陷害他!”林皇也有些驚訝,當時他的探子攔截到那封信的時候,他為找到一個理由光明正大處死林蕭,收回他手中的兵權而高興,所以并沒有仔細去探查,如果那封信真的是仿造的,而且還是林翼讓人仿造好,通過他的探子送到他的手里,借他的手殺了林蕭,這樣做林翼是要做什么?這一次任翼王喊冤枉,林皇只是瞇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他,半響才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若不是冤枉的,那告訴父皇,吳亮為什么單單說你指使他,而沒有說別人?”,,希望大家可以喜歡。第八十六章狡詐的林皇翼王眼睛一轉,神色越發凄苦,“這個兒臣不知,也許兒臣是哪里做的不夠好,得罪了些什么人吧?”他說著故意往林染澈和洛依身上瞥了一眼,隨后收了視線直挺挺的跪著。他剛才看到林皇和洛依的互動,雖然不是道為什么洛依能氣定悠閑的站在這,但是林皇很明顯的恨洛依入骨,他這樣說可能會引起林皇的共鳴,從而為自己開脫。不得不說,雖然平常柔妃在的時候,各種主意都是她拿,翼王就像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只知道按照柔妃吩咐做事的莽夫,可是如今看來柔妃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是學到了幾分的。本來對翼王起了疑心的林皇聽到他的話,又看到他視線飄向的地方,心里的天平也微微向翼王偏了,不為其他,就為這個艾染實在是可惡!這么想著林皇便懷疑的看向林染澈,“只憑這個吳亮的片面之詞并不可取信,要拿出其他的證據才可以取信于民,你有嗎?”“當然!”林染澈露出自信的笑容來,從懷里掏出了一沓書信,“這是我搜集的這么些年翼王和白韓峰往來的書信,這些書信足可證明翼王和白韓峰關系匪淺,這些書信的內容想來林皇更想知道?!?/br>他說著便把書信遞給一邊的黃公公,“呈給林皇看看吧?!?/br>翼王的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書信,每一次白韓峰給他的信他明明已經銷毀,而且也囑咐了白韓峰銷毀書信,他們不可能拿到他們來往的書信的。難道白韓峰并沒有銷毀?翼王低著腦袋,眼神閃爍,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林皇臉色有些陰沉,他從黃公公那接過書信。隨便打開了一封,只是看到字跡他的臉便陰沉了下去,這些字跡他太熟了,就是翼王的字跡,連他習慣的最后一筆往上勾的程度都絲毫不差,要說這不是翼王寫的,他第一個不信。他接著往下看,越看臉色越陰沉,最后“碰!”的一聲,把書信往桌子上一砸?!傲忠砟氵€有什么要說的嗎?”他不叫皇兒開始叫林翼了,可見他心里有多憤怒,翼王身子一顫。他和白韓峰的書信來往確實有很多不能見人的,難道父皇全部都看到了嗎?現在只能抵死不承認了,“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從來沒有和白韓峰有過任何的書信來往。這個吳亮會模仿人的字跡,一定是他陷害兒臣的?!?/br>吳亮卻一跪到底,“翼王為皇家子孫,他的筆墨很少會留到民間,小人雖然會模仿字跡,但是也需要聯系。小人從來沒有得到過翼王的字跡,怎么可能會模仿他的字跡來陷害翼王呢,而且小人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萬沒有理由陷害翼王?!?/br>“你是沒有。但是你身后的主子就不一定了,而且相信你的主子一定能能到本王的墨跡?!?/br>林染澈冷冷開口,“你往我這里看是什么意思,我如果是他的主子難道還會讓他偽造書信陷害我的父親嗎?”“哼,誰知道林蕭是不是真的是被陷害的。也許他就是自己和白韓峰勾結,這個吳亮只是你們推出來的棋子罷了?!?/br>“你!”林染澈氣的雙眼都在冒火。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完全是在倒打一耙!洛依上前一步,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朗聲說道:“要想證明吳亮到底是不是陷害鎮國將軍的人,很簡單,只需要他把那封和白韓峰來往的書信在這里寫一遍,那么就可以證明了?!?/br>林染澈眼睛一亮,“沒錯,那封書信被林皇得到置放于宮中,除了林皇也只有寫這封信的人才能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如果這封信真的是鎮國將軍寫的那么吳亮應該是不知道內容的,那是吳亮當場寫出來了,那么就能證明他就是陷害鎮國將軍的人,翼王你說呢?”翼王了,臉色有些白,這個吳亮就是他找過來的,也是他看著他把那封信寫完的,吳亮怎么可能不會當場寫出那封信?該怎么辦?他眼神閃爍,但是卻沒有辦法在林皇目光的注視下只能點點頭,“是?!?/br>黃公公很有眼色的奉上筆墨紙硯,吳亮深吸一口氣,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就把那封信給默寫了出來,筆跡和鎮國將軍一般無二,內容也一般無二,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沒有錯一個,一看就是練習了許多次的結果。林皇看著吳亮當場寫出來的信,不用比較就知道這封信和他截下來的那封一模一樣,但是他還是從一個匣子中把那封信拿出來,兩封一比較沒有任何的不同。當然不可能有不同,這本來就是出自一人之手,莫離取出原來那封信之后,按照那封信的字跡尋找到吳亮又給放了回去,因此這還是原來那封,那封出自吳亮之手的信。林皇臉色陰沉,“林翼,你還有什么要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