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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送來了熱水,將嬰兒按在小浴盆里徹底清洗了一番,白貓盤在屏風的上頭,時時刻刻監督著他們,蘇菜菜心中莫名,也不知道辟邪到底在監督什么。嬰兒被蘇菜菜剝雞蛋似的剝光了身子,突然害羞起來,蘇菜菜心中覺得有趣,便故意逗弄他,抓他的癢,嬰兒小媳婦一樣地閃躲著,身體爆紅,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白貓在屏風上面冷笑。洗完澡之后,蘇菜菜給嬰兒換上了干凈的衣裳,將他抱在懷中,坐在美人榻上翻看著今天下午買來的鬼怪志異,突然看到一段關于窮奇的描寫。窮奇,傳說中抑善揚惡的兇惡魔獸,其狀如赤虎,猬毛,飛翼,音如獆狗,是食人。蘇菜菜問辟邪:“你家姘頭是窮奇?”白貓蜷著身子,懶洋洋的模樣,緩緩點了點頭。蘇菜菜有些失神,喃喃道:“它該不會是卿嫵的那頭窮奇吧?”她眨了眨眼睛,“難道我穿越過來的意義就是為了拆卿嫵的CP,搶卿嫵的魔獸嗎?”嘖嘖,默默有些暗爽是腫么回事。入夜,白貓和嬰兒又差點打了起來,原因是兩只小伙伴都想窩在蘇菜菜的懷里睡,蘇菜菜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白貓,它平時總是一副高冷不想和她親近的樣子,怎么突然這么熱情起來。最后,白貓取得了勝利的果實,強占了蘇菜菜懷里的暖窩。嬰兒扁嘴欲哭,白貓亮出了寒光凜冽的利爪,危險地瞅著嬰兒。嬰兒將干嚎聲硬生生吞進肚子里。他在蘇菜菜看不到的角落里,溢出滔天的殺氣。黑貓炸了起來,凌厲地瞪著嬰兒。蘇菜菜一個頭兩個大,隱隱覺得在涅城隱居的日子會很不太平。小伙伴們根本不能愉快的玩耍嘛。鬧了半個晚上,兩人兩獸終于跌入夢鄉。蘇菜菜剛熟睡不到半盞茶,便覺得房間里一陣天崩地裂重物落地的聲音,蘇菜菜再也忍不住,直起身子怒斥道:“你們三個到底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房間里熄滅的燭燈倏地亮了起來。蘇菜菜看到窮奇用利爪將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狠狠壓在身下。它喉嚨里發出危險的嗥叫聲。作者有話要說:公司的老會計找到了新的工作,所以她只能每天晚上過來公司教我做賬。加晚班的日子又來了,本來我是想趁著在榜單上雙更的,但是為了不斷更,只能周日存文了(ㄒoㄒ)/~。公司是單休,所以周末對于我來說,只有星期天吶。明天可以睡懶覺,我看看今天晚上熬一熬能不能把明天早上的碼完,這樣以后你們每天早上八點半就可以看到更新蔦……這個小故事,我不知道怎么插進去。應該是今天進入開篇的,但是嗷嗷嗷嗷嗷我插不進去啊抱頭撓墻(ㄒoㄒ)/~……莫名有種處男插不進處女的即視感。( ̄▽ ̄)☆、第79章那個女人渾身泛著陰鬼之氣,想來是陽壽已盡,化作孤魂野鬼流連人間。房間里陰風陣陣,似有惡鬼在人耳邊吐氣,鬼哭狼嚎。蘇菜菜臉上一白,遇到緊急情況下意識地便要躲到宮玖身后抓住他的袖子。可是她回過身,她的身后,哪里還有宮玖的影子。蘇菜菜一愣,心臟微微酸澀。茸長的眼睫輕輕地垂下。嘴角扯出一個落魄的笑容。她都快忘記自己已經離開那個人了。宮玖這時候,怕是正在安慰玉晚蟬吧。白貓喵了一聲,輕盈地跳上了蘇菜菜的腦袋,狠狠地撓了蘇菜菜一下,利爪緊緊揪住她的頭皮。悲傷的情緒一掃而光。蘇菜菜疼得齜牙咧嘴,狂躁大叫:“好了好了,我不想他了你快下來!”伸手將腦袋上瘋狂亂抓的辟邪抱了下來,塞進自己的臂彎里,箍住它的四只爪子不準它再撓人。“仙子小姐饒命,仙子小姐饒命,我并不是惡人,不要殺了我……”被窮奇用利爪按住的那名纖瘦女子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一張俏臉,右眼淚痣,涂滿了花旦油彩,白底粉妝,朱唇含胭,哭得梨花帶雨,蟬露秋枝,蘇菜菜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著蹙金繡云霞瞿紋霞帔的戲袍。這姑娘生前定然很漂亮。可惜死后這妝容就忒有些滲人了。白面紅唇,眼窩青紫,眸含血淚,黑絲如瀑。媽蛋救命??!這里有女鬼??!蘇菜菜嚇得屁滾尿流,爬到床帳的角落里,蜷成一團瑟瑟發抖。白貓恨鐵不成鋼地狠狠撓了蘇菜菜一爪子,尖利的大叫:“喵!喵!喵!”蘇菜菜手背上被白貓撓了好幾個血痕,只得硬著頭皮喊:“好好好,我下去,你別打我了!”白貓惡狠狠地瞪了蘇菜菜一眼,這才收了利爪。蘇菜菜淚眼婆娑,隱隱有些后悔,早知道辟邪這么兇,當初就不該把它拐下山嘛。可是,如果沒有辟邪和窮奇,蘇菜菜應該會死得更慘。她小心翼翼地瞅了屋子中央被窮奇按在地上的女鬼,青眼血瞳,憷人的很。蘇菜菜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唔,絕對會更慘。白貓又狠狠地抓了蘇菜菜的手背一爪子,瞪著眼睛。“好了好了,你別催我嘛,我會下去看的?!碧K菜菜哭著說著,頭皮發麻,捂緊被嚇得活蹦亂跳的小心肝,顫顫巍巍地跳下床,有些膽怯地走到那纖瘦的女人面前。聲音打顫,帶著哭腔。“你、你是什么人?半夜闖進我的屋子里做什么?”女人抬起濃墨重彩的一張花旦臉,右眼下墜著一顆朱紅淚痣,宛若情人淚,如泣如訴。她的血瞳沁淚,哭得可憐:“仙子小姐,我叫胭脂,是城主少爺簡林的小妾,今日你們進城便一直跟著你們,想要找你幫忙,但你身邊的兩只神獸著實是防范得太緊,還有魔尊的氣息,我怕我還未近你的身便會被他們打得魂飛魄散……可是今天晚上,我又去了簡府,阿林……阿林他那樣,我實在忍不住,就算魂飛魄散也要在你這里試上一試,只求他別再作踐自己了……”女人慌亂地伸出兩只白脂血臂,長利的指甲拼命向前攀爬著,似乎想要抓住蘇菜菜的褲腿,她眸中的血淚愈濃,溢出眼眶,在白粉青面上染了一道凄婉紅痕。“仙子小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