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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玖睜開了眼睛,見蘇菜菜的小腦袋瓜子里埋在他的洶涌澎湃里一動不動,他一愣,嬌媚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擔憂道,“該不是憋死了吧?”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迅速將深深陷入他渾圓溝壑中的小臉拔了出來。蘇菜菜聽到他擔憂的語氣,心中哼了一聲,算你有良心。還知道擔心她的安危。誰知宮玖下一句話,就又將蘇菜菜立馬打入十八層地獄。“憋死的皮子難看極了,眼珠翻白,唇露污紫,怎么用法術修復縫補都成不了美人囊的模樣,簡直是暴殄天物,算了,還是收了吧,蘇兒這皮子的底子這樣好,妖媚動人,估計丑也丑不到哪兒去?!彼A苏Q?,做出驚訝的樣子,笑瞇瞇道,“咦,蘇兒,你沒被憋死吶?”蘇菜菜暴怒:你那一副可惜至極的樣子是做給誰看?是在可惜扒不了她的皮么?蘇菜菜恨得咬牙切齒。想要破口大罵,但宮玖給她下了禁言的禁止,她無法出聲。……不過。老實說,就她那慫包,給她那心,也沒那個膽子。宮玖紅唇邊上的笑容漸漸蕩漾開來,有如盛世煙火,孤空綻放。他長臂一攬,猛地將蘇菜菜擁入懷中。一邊像撫摸小貓咪一樣撫摸著蘇菜菜毛茸茸的腦袋,一邊喟嘆。“蘇兒還是活著吧……”宮玖的聲音飄蕩在夜空潮濕的芬芳里,空靈飄渺,“這樣憤怒的表情,有血有rou的身體,為師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了。你能活著真好?!?/br>蘇菜菜一愣。讓她活著?……所以宮玖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會再打她皮子的主意么?咬了咬手指頭,蘇菜菜有些遲疑。他的承諾根本就做不得數。這妖孽明明昨晚就答應自己不殺她的,今天就又用扒皮來威脅她。男人的謊言,就是開在舌尖上的花,誘騙女人乖巧懂事順和心意罷了。她還是得逃。.宮玖強制性地拖著蘇菜菜下塘,本來原意是讓蘇菜菜伺候他沐浴的,結果后來全然變成了宮玖伺候蘇菜菜洗澡,沒辦法,他實在是愛極了蘇菜菜身上這皮子,一摸上,就松不下來手,像是那雙手本就該黏在她肌膚上似的,只想將她變得更為細嫩更為芳香更為誘人,猶如他最成功的藝術品。好在宮玖這次并沒有亂來得太過分,只在她身體外面揉揉捏捏了一遭,放過了她羞人的緊致。事畢之后,蘇菜菜大松了一口氣,甚至有種劫后重生的喜悅。宮玖勾唇,暗自想到,蘇兒似乎已經很習慣他的雙手觸碰她的身體,雖說開頭的時候有些抵觸和羞臊,身子繃得死緊,但時間一長,就慢慢融化在他手下,乖巧至極。人類總是這樣,對時間和環境的信耐大于一切,又容易被時間和環境迷惑。就好比:一個人,每天都該食三餐,如果有一個月,他都是餓著肚子,只能食一餐,那么一個月后,偶爾給他食兩餐,便會心滿意足喜極而泣,全然忘記了一個月前,他分明是日食三餐的。溫水煮青蛙。總有一天,這只青蛙會在慢慢升溫的溫水中,喪失逃跑的能力。☆、第15章一行人在荒山野外夜宿一晚。第二日,宮玖用遁地術帶著蘇菜菜、辭雪及墨長老一同來到離墨村不遠的城鎮中打探消息,而其他墨族人則繼續留在郊外等消息。古代打聽消息最快的地方,除了客棧,別無二選。“小兄弟,你可知道那城北邊的墨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墨長老問店小二,“我有一個遠方親戚住在墨村,昨日前去拜訪的時候,發現整個墨村像是被大火燒盡了一般,塵煙稀無,寥無人跡,因而甚為奇怪,那墨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的一把大火就什么都沒了呢?”店小二沒有答話。他那雙綠豆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宮玖胸前的兩團渾圓。眸光發癡,瞳孔微微睜大著,入魔怔了一般。而宮玖這廝,竟然還頗為享受他人驚嘆且著迷的目光。卻看他唇角微勾,眼角含春,故作姿態地挺了挺胸,使那兩團綿軟更為豐滿,迷蒙著一雙狹長的鳳眸,媚眼如絲纏情。店小二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蘇菜菜嘴角抽了抽。宮玖這個老變態……墨長老用力地咳了咳。店小二這才回過神來,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老人家,您應該是很久都沒有去墨村拜訪吧?據我所知,那墨村,在一年前,就已經被大火燒得一干二凈了,官府也派人去查了,但至今都不知道是誰人放的火?!?/br>墨長老繼續問:“那墨村的人也沒有下落嗎?”店小二道:“說來也奇怪,官府說燒毀的墨村底下并未發現半點尸骸,可那住在墨村里的人像是憑空不見了一般,半點線索都沒有留下,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兒?!?/br>“這樣啊……”墨長老低喃道,神色愴然,從袖袋里拿出一兩銀子,遞給店小二,“謝謝小兄弟,老朽無礙了?!便y子自然是辭雪用點石成金的法術變的。店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銀子,正準備離開,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折返過來道:“老人家,若是你想尋得你親戚的下落,可以去城南市集末的豐半仙處問問,價錢也不貴,挺準的?!?/br>“豐半仙?”墨長老重復了一遍。店小二點了點頭:“那算命的攤主叫豐時今,本來是個落第秀才不學無術,但因家中老母病重,需得重金買藥,所以年初的時候在城南擺了個算卦攤,本來以為這秀才是迫于生計所以擺攤糊弄人,誰曾想是個真材實料的,尤其是尋人破案最為在手,你們找他準沒錯?!?/br>墨長老謝過店小二,等店小二離開之后,才開口問:“仙宮大人怎么看?”“還能怎么看?”宮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眉也不抬道,“反正一點頭緒都沒有,先試試唄?!?/br>一行人來到城南,茶肆的旁邊有一個攤子,一人一桌兩椅,沒什么生意,藍袍秀才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簡易的方桌上豎著一根白色旗子,旗子上洋洋灑灑寫了三個大字:豐半仙。宮玖往客椅上一坐,懶懶地托著香腮,右手扣了扣桌子:“半仙,有生意上門了?!?/br>那藍袍秀才睡得正沉,動都不動一下。“咦,沒反應?”宮玖輕蹙娥眉,伸出白皙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