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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一副受驚嚇的樣子了,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你不會欺負我的!”他十分篤定的來了一句,我更加郁悶了。“你又知道了?怎么我的臉上真的寫著好人兩個字嗎?”“你臉上沒寫字,不過你心里寫著。我傷的重,又是個麻煩加累贅,方公子說的對,你根本不該帶著我,可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救了我!所以你是個真正的好人,等我傷好了,我會報答你的!”我聽了這話,頭更加疼了,連忙揮了揮手,“我不用你報答,若是你真想好好的報答我,以后你和方恨天不要再那樣相敬如‘冰’,我就謝天謝地了!”“如果這是你的要求的話,我會做到的!”他看著我的眼神里饒有深意,只可惜我沒看出來,反而在聽到他有讓步的余地,愿意和方恨天和平共處了,一個高興,立即阿沙力的點頭,“沒錯,沒錯,這就是我的要求!”“那好的,雅然遵命!”此時,正好小二請的大夫來了,我們的談話也只好暫時告一段落。他重新戴上了厚厚的面紗,遮擋掉了絕世的容顏,然后我開門讓大夫進來。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了,仔細給蘇雅然把脈過后,就肯定的說他是內腑受了很大的震蕩,傷的不輕,需要仔細服藥調養很長一段日子,才能見好!我一聽覺得說的靠譜,當然就立即請他趕緊開了方子,正準備給付了診金,再請小二跟著去跑一趟把藥抓回來的時候。就聽蘇雅然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我后背上還有一道劍傷!”【第二更,小蘇童鞋開始請君入甕了。。吼吼。。。收藏啊,收藏。?!?/br>正文【043】先去腐,才能生肌“什么?那你怎么不早說?KAO!這都幾天了?我說你怎么臉色越來越白,天天給你運功療傷,也不見你好,趕緊把衣服給我脫下來,讓大夫給看看,有沒有發炎!”大夫本來也在收拾東西了,一聽這話,也停住了,趕緊走回了床邊。只是把這話給說出來的罪魁禍首,卻不肯脫衣服,只是搖了搖頭,“沒關系,請大夫給留點外傷的藥粉就行了,我自己會敷!”“胡鬧!傷口在后背上,你后腦勺長了眼睛你能看見?趕緊給我把衣服扒下來,翻身趴好!你要是不動手,我就親自動手!”“是啊,這位公子,身上有傷就該要治,你放心,小老兒會小心些的!”大夫也上前勸說。“不,不用,真的不用了!給我留點傷藥就行了!”蘇雅然卻往身后的床里側,縮了縮身子,還抓緊了衣服領口,似乎生怕我真的沖上去扒他的衣服,看著我們的眼神,也帶了點慌張。也許是縮的動作太大了,后背撞到了床靠,使得他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疼痛的悶哼。這聲悶哼,讓我本來沒想真的動手的我,此刻卻也忍不住惱火了。一個箭步上前,就把他整個人的身子,拽進了我懷里,仗著力氣大,用手臂的力量按住他,不讓他掙扎。然后雙手則抓住他的衣服,用力的一撕,頓時‘刺啦——’一聲,兩塊破布頓時離體而飛,暴露出被衣服掩蓋下的那一片冰肌玉膚。當真是雪白、光滑、細膩無比的一片雪膚,如果忽略掉那雪膚的正中間,一道猙獰且翻卷出來的暗紅色傷口的話,這樣的/裸/背無疑是非常勾人眼球的。可現在我的視線里只有那一道可怕的傷口,早知道那三個婆娘竟然把他傷成這樣,我就不該只是毀她們的容,打傷她們,而應該直接把她們殺了!懷中的蘇雅然,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暴怒,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下身子,微微的在我懷里顫抖了起來,讓我心中無比的怒火,頃刻間,就全部化為了心疼和不忍。“大夫,您老人家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小姐,這位公子的傷口已經潰爛發炎的有些厲害了,我需得用燒紅的剪刀,把那腐rou給剪去,過程劇痛無比,怕是這位公子的身子骨,不定能熬??!”大夫對著這傷口也很心驚,卻又不得不把實話跟我說清楚。我也知道如蘇雅然這樣的情況,便是在現代,也是要先去腐,然后才能上藥,讓其生肌的,這一步無論如何避免不了。“蘇雅然,你別怕,男子漢,這點疼痛是必須要承受得住的,我抱著你,你若疼,就咬我,只有一點,那就是必須給我熬下來,聽見沒?”“好!”他是聲音在我的懷里低低的傳來,揪著我的衣服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更加抓緊了些。“抱住我,別揪衣服!”他聽話的抱緊了我,把整個身體都偎靠在了我的懷里,后背也就整個袒/露/在了大夫的面前。“大夫,您抓緊時間,他身子弱,您手快上哪怕一息,他也能少受折磨一息!”“小姐放心,這個小老兒曉得!”正文【044】不要!看著燒紅了的剪刀,就這么鋒利的剪上那些腐了的rou,即便疼的不是我,也還是看得我渾身發抖。懷里的蘇雅然更是咬緊了牙關,只發出很淺很淺的因為劇痛而忍不住發出來的聲音,抱著我的腰的手,力氣大的幾乎沒把我的腰勒斷一樣。“蘇雅然,疼就喊出來,別忍著,咬我也沒關系!”“不,不要緊,我,我沒事!”我聽著他倔強的堅強的話語,突然有了一種想為他哭的沖動,輕柔地撫了下他的墨發,故意用輕松的話語聲說,“不用逞強,真要是疼,哭出來也沒事,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嗯——”蘇雅然又猛地箍緊了我的腰,悶哼了一聲,原來是大夫的剪刀又移到了另一邊的腐rou上。新鮮的血液正在不停地從新傷口處流淌出來,懷中的蘇雅然的身體顫抖繃直的,就像即將要被扯斷的琴弦一樣脆弱。我很想催促大夫再快一點,卻只能咬緊嘴唇,什么都不能說。……那半個時辰的治傷過程,簡直像是一個天長地久,等到大夫,終于要給他新鮮的傷口上,上藥的時候,我終于發覺了有什么東西不對頭,“我說,大夫,您不給他把傷口縫合起來嗎?”“縫合?”大夫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十分不解。“是啊,縫合,你不把兩邊的新鮮的rou縫合起來,傷口又怎么能快一點長好呢,這么長的劍傷,這么大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