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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氣味隨著男人的動作傳來,記憶被啟動,這個味道是邵小嵐當日把自己弄昏時的溫度,不好,是乙醚,秋風察覺到男人的意圖,怎么辦?“我們有話好好說……”秋風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我聽話,求你不要傷害我!”她的腳步移動,似要靠近棒球帽男子。見秋風朝自己走來,男子輕輕一笑,“聽話就好!”盛液體的瓶子擰好蓋子放到腳邊,怒目斜視看著秋風,大聲呵斥,“過來!”“嗯!”假意答應,慢慢移動,抬頭看著男人的臉,猛然加快腳步,沖向房門,倘若剛剛沒看錯的話,棒球帽男人只是輕輕關上門,沒有反鎖。“咔”輕輕一扭,門就被打開了,心中暗想,開門往外沖,頭探出門外,身子卻宛如被卡住一般,根本動彈不得。“死丫頭!不想活了是不是!”棒球帽男子拉住他的衣服,原本握在手里的毛巾因秋風猛烈的沖擊掉到地上,這時,原本站立在秋風身后的那個男人也站在身后,“老大,先把他捆起來!”樓道里傳來一陣鏗鏘的腳步聲,棒球帽男子怕引起鄰居的注意,壓低聲音,“困什么困,把地上的毛巾拿我,先把她弄昏!”有人上來了,怎么辦?我可不想死在這,一邊用力往外掙扎,一邊大聲地呼救,“救命啊,救命??!”大聲呼救,樓下的腳步越來越近。嬌小的秋風怎能敵得過兩個大男人,很快秋風就被拖回了房間,但她卻不甘心地用手扣住門板,阻止棒球帽男人關門,拼勁力氣,嘴趴在門縫上大聲地呼救,只是聲音越來越低,“有人嗎?救我!”“呀,這娘們還挺有力氣……把她的手掰開!”棒球帽男子退后幾步,揮手示意另一個男子上前。九根手指,八根手指,七根……手指一根根地被掰離門板,眼看就要被拖進房間。不,我不要進去,我不要……喉嚨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絕望地閉上眼睛。而這時,門卻突然被踹開了,“砰”的一聲,秋風順勢跌倒在地,啊,好疼啊,沒等她反應過怎么回事,剛剛還對她施暴的兩個男人就躺倒在地,嗷嚎起來。一只巨大的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緊緊握著她的手,朝樓下奔去。“噔噔噔”一鼓作氣從五樓跑下,秋風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眼睛也不知被什么迷住根本睜不開,腳卻盲目地跟著這個人的腳步,機械地前進,竟然沒有摔倒。那個人手軟軟的,手掌很厚,他應該是個男性,而且是個好人。出了樓道,又往前跑了很久,終于在秋風幾乎要斷氣時,停了下來,有氣無力地依靠在救自己出來的那個人的身上,“謝,謝,謝你??!”結結巴巴地回答。那人沒有說話,身體僵硬著,任由秋風把整個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秋風錯愕這個人的反應,身體從那人的身上移開,“哎,你怎么不說話啊,你……”她伸手去包里掏濕紙巾,拿出紙巾卻怎么也打不開。一雙手伸了過來,一只手拖住秋風的下巴,徐徐的熱氣噴在秋風的眼睛上,一張濕紙巾移動,擦掉她眼角上的粉末,動作極其緩慢,生怕弄痛。秋風的臉一紅,“謝,謝謝你,我自己來!”抬手去拿男人手里的紙巾,并緩緩地睜開眼睛,當她看去眼前男人的長相時,針扎似的迅速彈開,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劉簡!瞪圓眼睛看著劉簡,“怎么會是你,你怎么在這!你跟蹤我們?”劉簡無力地抬起頭,苦澀的微笑,沒有說話,只是眼睛里包含淚水,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秋風。警車鳴笛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視,秋風緩過了精神,驚慌回頭看向身后小區里破舊的樓房,必須快點離開這,她退后到路邊,用很小地聲音說道:“我先走了,再見!”馬路對面停著的計程車里,裘海搖下車窗看著路對面,他看到的畫面是秋風依靠在劉簡身上,而后劉簡托起她的下巴為她擦拭眼淚。驟然的心痛,伏在車門上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您下車嗎?”司機師傅心急地聲音傳來。按上車窗,裘海陰冷地聲音傳來,“直接去泉城廣場……”rs273、骨髓移植?秋風回到酒店時,推開門,就看到的是正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的裘海。輕輕放下斜背的包,去洗漱間洗了一把臉,然后輕輕坐在裘海身邊,裘海卻起身坐到了另一張床上,他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那種表情竟是滿滿的厭惡。“你到底怎么了?”縱使裘海說是陪秋風來濟南,他風輕云淡地聊邱默文,聊李顧,聊黃子赫,但此刻他的眼睛里滿滿地都是妒火,“是吃醋了嗎?”裘海從床上站起,他是那么高,坐在床上的秋風幾乎要仰視才能看到他的俊臉。沉冷地盯著她,目光森寒,語氣冰冷,“吃醋?我會為你這樣的女子吃醋!我可以允許你為李顧難過,因為他已經死了,我也可以允許你接到黃子赫電話的興奮,因為他不會出現在這里,但最讓我難以想象的是,你竟然和劉簡約在這里見面,我一直以為你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但接連發生的事徹底摧毀了我的認知!”他的話,一字一頓,咄咄逼人,一點沒要給秋風留面子的意思。秋風抿著嘴,不說話,眼睛依然明亮。他盯著秋風的眼神,她的眼睛里竟然沒有一點愧疚和悔恨,心里的怒火更旺幾分,幾近咬牙切齒,“你沒有我想象中那么純潔,你和其他的女人沒什么區別,骯臟罪惡,享受著被環繞的樂趣!”這話擊中秋風心里最不愿碰觸的地方,臉色一沉,仰頭盯著裘海的眼睛,剛剛在昏暗房間的驚嚇變成憤怒,激起了她的怒火,“我臟!我是臟,我訂過婚,懷過孕,我配不上你這個整日和各種嫩模靚女游樂的貴公子,我是一個冒泡千金,我沒有家教……”話語中,夾雜著連秋風都察覺不到的心灰意冷。秋風的反擊,讓裘海好受一點。卻見秋風抿著嘴,她是那么不愿和裘海發生更大規模的沖突,但這一刻她卻分明意識到另一個問題,剛剛對裘海說話時,她眼前不是裘海,出現的竟然是邱默文。腦中浮現地是邱默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