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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直接縮進被子里,蒙住頭,不敢出聲,她的心跳得厲害。床顫動了一下,怎么回事,好奇地露出一只眼睛,向裘海剛剛站立的方向看去,人呢?臥室里忽然暗了下來,窗簾怎么被拉上了!還沒等反應過怎么回事,下一秒,裘海就鉆進了秋風的被子里。“你,你想干什么……”話沒說完,燥熱的唇已貼在她的櫻口上,隔著薄薄的睡衣,一雙大手在她后背移動。想掙扎卻有被抱得更緊,她的身子開始發燙,腦中一片空白。微涼的掌揉撫著guntang的身子,挺起胸,難耐地扭著身子,殘存的理智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卻又忍不住逸出一絲嬌吟,雙腿不由自主地盤上裘海修長的腿。手伸進他白色襯衣里,小心翼翼卻又迫不及待地解扣,終于觸碰到那闊實的肌rou,向下滑去,解開他的皮帶,曖昧的氣氛讓一切變得粘稠起來,欲*望的溝壑越來越深。裘海將她的身子狠狠地按向懷里,讓她感受男人勃發的**,平坦的小腹,摩擦著男人的腰部,秋風不再反抗,身體微微抬起,主動伸出軟潤的小舌頭。俯下身,輕輕吮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美好,輕輕在她耳邊吹氣,含住她的耳垂,低沉的粗氣一陣陣傳來,正要蓄勢待發時,秋風迷離的眼角那雙緊閉的眼睛徒然睜開。所有的美好在那一瞬間消失,花蕊還未綻放就已閉合,一用力,推開正在死命索取的裘海,抱緊被子,一臉驚恐。“你怎么了?”裘海的額頭已經滲出汗水,秋風突然的變化讓他不知所措。秋風抱緊被子一分,用力咽了一口氣,“我們才剛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眼前結實性感窄腰的男人,眼中沒有一絲溫存。這話讓裘海興致全無,下床,穿好衣服,長嘆一口氣,拉開窗簾。燦爛的光線射進來,房間里再次明亮了起來,看向倚在床頭緊張不已的秋風,她的臉上早已掛滿了眼淚。坐在床上,拉她入懷,一點一點添**的眼淚,用力抱緊幾分,些微性感暗啞的聲線緩緩響起,“對不起,是我不好!”迎接他的不是秋風依偎的順從,而是更是強烈地掙扎,“你先離開好不好,讓我靜一下!”裘海溫柔的動作突然變得僵硬,他捧起秋風的臉,想讓她安靜。但此時的秋風已經從他懷里掙扎,委屈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對不起!”裘海無奈,只得從床上站起,他繞到床的另一側,還想說點什么,秋風淚如雨下的眼淚,打斷了他所有的思緒。原本被他放在矮柜上的信封,不知何時竟然滑到了地上,輕輕彎腰,塞入袖口里,沒有說話,走出了房間。在裘海關上門的瞬間,秋風徹底崩潰了。床鋪上還殘留著裘海的體溫,她曾是那么渴望發生剛剛親密,但當這一刻到來時,她滿腦子出現的卻是別的女人在他身下的忸怩,秋風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資格要求裘海守身如玉,更清楚,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身邊,自己在房間里偷窺的他和女人之間的纏綿這是裘海私生活的冰山一角。但她就是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她覺得,自己和裘海之間,或許還沒真的開始,就已經這么結束了。裘海一出臥室門,就快速地打開信封,掏出對折工整的A4紙,匆匆掃過,一道閃電擊過他的腦海,那是他差點遺忘的記憶,原來是下個月要去大陸接這個叫李顧的出獄??!信紙放回信封,注意力卻又被里面的另一張小紙條吸引,任小冉,這個名字是……柳嫂邁步從樓梯上端著盤子上樓,一大一小兩杯牛奶放在盤子里,小的牛奶是裝在奶瓶里的,一看就知道是歐克的,而大的裝在杯子里的是秋風的。見裘海站在門口,柳嫂停住,看看緊閉地門,低頭看看牛奶,又看看臉色微紅,頭發有點凌亂的裘海,不知道該怎么做。裘海淺笑,拿起托盤里的杯子,“我送給她!”撇撇嘴,示意柳嫂去小魚房間。秋風環抱住身子,后悔、懊惱,萬般悲哀涌上心頭,想著想著眼淚就又滾了下來。淚眼朦朧里,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出現在她的面前,抬頭看去,裘海滿臉堆笑地看著她,手中的杯子往秋風面前靠近一下。腦袋一熱,毫不猶豫地接過,一飲而盡,豪情萬丈的用胳膊摸摸嘴唇上殘留的液體,害羞地看著裘海。“哎,你果真還是這個樣子最可愛!”裘海淺笑,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說笑道。秋風搞不懂裘海要表達的真正意思,瞪圓眼睛看著她,一只手抓住空的被子,另一只手不忘記用力拉著被子。這幅模樣再次引來裘海憐愛的笑,他接過空杯子,轉身放到桌上,手緩慢地伸向口袋。秋風一動不動地盯著裘海的動作,看他想變魔術似的,憑空邊出一信封,手指輕輕點過,信封落在了矮柜上,臉探到秋風面前,語氣依然溫柔,露出迷人笑容,“我下個月陪你去大陸好不好?”他知道李顧的事了?怎么辦?心中忐忑,腦袋卻不由自主地點點頭。RS271、爭吵幾日后,北京某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里。足以可以俯瞰整個北京夜景的全景玻璃窗,淡藍色天鵝絨窗簾讓整個房間清雅。秋風坐在房間中間的黑色真皮沙發上,她面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下唇在用力的咬下,幾乎要滲出血跡,瞪圓眼睛看著面前手插在口袋里,一副男模模樣的裘海,哽咽的聲音傳來。“不,這不可能,李顧他死了呢?黃子赫沒有告訴我他去世的事??!”聽到黃子赫的名字,裘海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陰冷的聲音傳來,“你和他還有聯系嗎?”秋風輕輕搖搖頭,悵然所失,喃喃自語,“他怎么死了呢?”裘海伸出手指,輕輕點點散落在茶幾上的幾頁薄紙,“根據上面的時間,他去世已有半年的時間,在這期間你和黃子赫應該見過無數次面,怎么,他沒告訴你嗎?”裘海的語氣帶著一絲嘲弄。秋風低下頭,細細回想著自己和黃子赫的交流,難道自己有什么遺漏?猛然記起那本日記,難怪他會送如此詭異的東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