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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愉悅地心情說起這事。秋風微微空白了幾秒,“我也很想知道呢?你說那女孩那么嬌羞可愛,端正優雅,怎么會是親生的呢?”“是啊,絕對不是懷胎十月生下的,否則的話,那人怎么那么絕情,出了事就躲起來了呢?這種人真的該挨千刀!”真不敢想象,電話那端的邱若藍是抱著何種心情才說出如此狠毒,咒罵自己的話。但對邱若藍而已。這看似是脫口而出的惡毒的話,卻也是經過無數遍思考后得出的結論,事實的確如此。秋風的確不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她的這番言論狠狠敲碎了秋風自以為牢不可破的心,“也不能這么說,說不定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你說是吧!”她狠狠嘆了口氣,話語里沒有嬉鬧的成分,反倒嚴肅起來:“你真這么想嗎?哎。無論如何,她是被她養大的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她停頓了幾秒,呼吸聲有節奏的透過話筒傳來,“只是不知道,女孩有沒有感覺到那個人一直很愛她?”“當然有!一直都有!你怎么會有這種懷疑,那個女人會不愛這個被她養大的孩子嗎……”秋風還沒說完。眼淚就稀里嘩啦的掉了下來,電話那端竟也傳來了哭泣的聲音。這是秋風第二次聽到邱若藍的哭聲,上一次。是在阿嬤的葬禮上。其實很多事,并沒有秋風想的那么嚴重,很多自以為重要的事,終究逃不過時間的沖刷,若干時間后。即使爆發,也只是停在空中那短暫的幾秒煙火。眼淚流出來后。秋風忽然開始輕松下來,什么秘密,什么八卦,什么陰謀,都忽然之間從秋風心里消失了。宛如當年自己剛來臺灣時,決定放下自己驚恐的心一般。剛到臺灣時,邱若藍總會有一些很嚴肅的科學理論來“恐嚇”,她會大段大段的背出一系列讓人毛骨悚然的科學“真理”:春風里夾雜著數十萬百日咳細菌;理發店里隱藏著數以萬計的禿頭病病菌;省線電車的吊環上有疥癬蟲攢動;生魚片和生烤豬牛rou里潛伏著絳蟲的幼蟲、肝蛭和各種蟲卵;甚至赤腳走路玻璃碎片劃破腳心時,碎片會在體內游走,刺破眼珠,致人失明。這本是太宰治里作者嘲笑自己的原話,到邱若藍嘴里就變成她防止秋風亂溜達的真理。直到有一天,秋風自己跑到巷口的理發店里,和里面的老板娘聊了一下午,結果第二天還活蹦亂跳。于是,邱若藍的理論在秋風眼里,徹底變揭穿了--所謂的真理其實并沒那么可怕。迄今為止,秋風對這個世界的恐懼,莫過于不敢直視自己的身份。就好像,那些對“科學”盲目迷信的人總對這個世界產生著莫名的恐懼,興許從科學角度來看,的確有數以萬計的細菌在空氣中游曳蠢動。但是,只要我們無視它們的存在,它們便與我們毫無干系。這其實也是娛樂圈秘密的本質。丑聞、新聞天天發生,今天這兩位明星吵嘴,明天制作人與主持人觀點有分歧,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樣。若被以“拿著放大鏡尋找芝麻”的人聽到,那么這就就會演變成一條錯綜復雜的新聞;若是你無視他的發生,終究是生活里無法避免的一個小細節。比起秋風的放下心房,邱若藍就顯得不那么舒坦了,她需要快速地開展自己的形象危機公關。其實在“AG日報”爆出消息的前一天晚上,邱若藍就已經接到了秋風身份即將被曝光的消息。消息是邱若藍的前夫王嶺透露的。王嶺就是“水果日報”的總裁,臺灣首屈一指的富商,王家茹的父親。157、大明星的孕史王嶺助理給邱若藍打來電話時,邱若藍剛剛錄完一天的影。當時的邱若藍心情不錯,在最后一場錄影是以物換物的專題,錄影時她用一瓶紅酒換了一條uture的鉆石手表。邱若藍之所以會選擇這塊手表,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手表的腕帶是粉紅色。這種顏色,總讓她忍不住聯想到她把秋風帶到臺灣時的景象。粉嫩嫩的小臉,穿著一件已經發灰的粉紅色羽絨服,那時的濟南冬天很冷,她站在秋風在福利院的房間門口,看著秋風一點點收拾她的那張堆積著滿滿雜物的小床。她滿以為秋風會收拾一個大的不像話的包裹,結果秋風走向她時,只拿了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的娃娃。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到現在,每次邱若藍想到秋風,她的腦海里永遠都是那副穿著粉紅連衣裙,扎著馬尾的小丫頭。心情大好的邱若藍,在得知王嶺要約她吃晚飯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按照約定,王嶺的豪華加長林肯房車準時停在了電視臺門口,邱若藍一鉆進車,司機就直接上了高架。由于車內的隔音玻璃,空間安靜的像是被隔絕,整個世界里仿佛只有王嶺和邱若藍兩個人。邱若藍把臉轉到一邊,望著車窗外面的飛速后退的景物,眼珠里是難得的灰蒙蒙,恬靜得就像一個洋娃娃。王嶺環抱著胳膊,倚在極其豪華舒服高級的真皮座椅上,他凝視著邱若藍,終于,邱若藍在他的期望里轉過了頭。王嶺是個繁忙的商人,他主動邀請邱若藍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拋開一切的工作要開始真正的休假,另一種是他有什么重大的、不能處理的、與邱若藍有關的危機。邱若藍的直覺告訴她,這次是后者。不知為什么,邱若藍忽然想到了秋風,而且是滿臉掛滿淚水的秋風。車里的冷氣開的很足,邱若藍狠狠地打了一個寒戰,一下子緩過了神,她把手壓在胸口,壓抑住自己的激動,微微舒了口氣。然后給了王嶺一個堅定的眼神:“發生什么事了?”王嶺往前挪了一下,他的腿直接碰觸到邱若藍白皙的大腿上,他透露出的眼神。讓邱若藍感覺到久違的真誠。于是邱若藍攏了攏頭發,塞到了耳后,然后挺直了身體,很得體地微笑了一下,然后又把頭轉向了窗外。王嶺終于開口了。商場上的他一直被人用干脆、果斷等詞來形容,但一想到現在他要從他嘴里說的這件事,他竟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