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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發出“嗚嗚”地振動,聲音太突然,嚇了秋風一跳。秋風皺了皺眉毛,用手按了一下胸口,微微平復心情后,拿起起手機,屏幕上跳動著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秋風定睛一看,微微思考后,認出那是邱若藍的號碼——邱若藍特意為秋風開設的號碼。秋風瞅了一眼電腦下方的時間,這個時間邱若藍應該在錄影啊,怎么打來電話了呢?秋風動作緩慢地按下接聽鍵。電話那端響起的卻不是邱若藍的聲音,而是一個富有活力的年輕男子的聲音,“喂,你好,是管罄,管小姐嗎?”聽到這個聲音,差點讓秋風心臟停止了跳動,她如同被手機燙住一般,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天啊。邱若藍的手機!一個年輕的男子!稱呼我為管罄!無數種不好的想法跳到秋風的腦子里,甚至聽到一個幽幽地聲音從遠處傳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秋風大口的喘著粗氣,頭腦一片空白,被扔在桌子上的手機里,傳出那個男子焦急地聲音:“喂……怎么沒聲音了呢?喂,管小姐?”聽到男子焦急的語氣夾雜著一絲友善,秋風于是顫顫巍巍地重新拿起手機。剛剛停止跳動的心臟,復蘇過來,像小火車上足了馬力,框框的運作了起來。秋風結結巴巴、含含糊糊地對著話筒,“啊,啊,啊,你是……找管罄干嘛?你又是誰?”那個年輕的聲音,低沉中帶著點沉重,“你好。我是黃子赫,李顧讓我聯系你的,他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李顧……”秋風沉默了?!澳阏f的李顧,是哪個?濟南嗎?”聽到那個自稱黃子赫的男子說道李顧,秋風警覺地反問,她的心已經慢慢放下,身體癱坐在椅子上??罩牧硪恢皇盅杆倩瑒踊?,登錄了桌面上很久沒有跳動的小企鵝。果然李顧的頭像跳了起來,點開后,李顧的無數條信息就跳到了秋風的眼前,秋風大體看了一下,內容無非是說秋風當時落在他那的一些東西。他果然提到了這個黃子赫。這讓秋風很納悶,李顧為什么不直接給自己打電話,倘若沒記錯的話。我給過他我的號碼啊。秋風嘟著嘴,很是費解李顧的做法,雖然如此她還是隨手敲了個笑臉給李顧,然后收了收神,繼續和黃子赫交流?!皷|西?給我的?你確定……”黃子赫也感覺到秋風語氣的變化,于是他很誠懇地告訴秋風:“是的。我表哥一再叮囑我,想讓我把東西給你……只是,我可能明天晚上就要離開臺北了,這東西可能您自己要來拿……”我自己去哪?秋風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懷疑,難不成是個圈套,但她又記起此時黃子赫是用邱若藍的手機,邱若藍應該不會那么糊涂,要把我拉下水,于是秋風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可以嗎?”“這個你稍等一下!”他離開話筒一段距離,秋風隱約感覺到黃子赫周圍有人,他略微耳語了一下,繼續靠近電話,“我現在在錄影,晚上有點時間,你來找我吧!具體時間和地址我發給你!可以嗎?”這時李顧灰暗的頭像忽然亮了起來,他回復了一個笑臉,然后就顯示一直輸入中。“嗯!好的!”秋風回答,話筒里忽然嘈雜起來,秋風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莎莉姐,準備錄影了!邱若藍極具特色的聲音答應了一下:“好的……”邱若藍果真在黃子赫的身邊!電話那端的黃子赫,小聲對邱若藍說道:“莎莉姐,你幫我把剛剛您說的那個地址發給這個號吧!”邱若藍很爽朗地說了句:“OK!”秋風還想說點什么,黃子赫就掛斷了電話,再然后,秋風的手機上就跳出邱若藍APP過來的時間和地址。秋風的頭頂卻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轉得她是頭暈目眩,在暈眩的同時,秋風的某種雷達又啟動了,這種雷達最大的特點就是,一碰觸到與邱若藍有關的事情時,就特別的敏感。她隱約感覺到自己可能正被邱若藍推入一個無底深淵,秋風打了個寒戰,眼睛轉向屏幕。秋風斜眼掃過電腦屏幕,打開的窗口上,李顧發來的那串長長的話:黃子赫是我表弟,親表弟,剛巧要去臺北,我就讓他幫忙帶了過去。秋風問他:是什么東西?他發來一個笑臉:反正是你的東西。這話發來時,他又迅速發來另一句話:你和他還有聯系嗎?秋風問道:誰?這次他只發來一個字:邱……秋風對著電腦忽然腦中一片空白,手指停在鍵盤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李顧飛速打了一行字: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說,本來想拜托他的,結果他提早回臺北了,所以……奧。秋風手指沉重的敲下這個字,然后就無精打采地對著屏幕發呆。135、娛樂新聞的真相(一)那天晚上劉簡沒有回家,他電話來說今天要陪劉致遠與客戶吃飯,然后一起去打保齡球。秋風無精打采地奧了一聲,然后說起了今天黃子赫打來電話約自己見面的事,她自然省略了黃子赫是用邱若藍的電話找到自己的這個細節,“黃子赫是個男的?有可能是個帥哥!你要不要陪一起去??!”電話那端有嘀嘀車鳴的聲音,秋風能夠想象劉簡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手摁住掛在耳后的藍牙耳機,眼睛還不忘不時掃過后視鏡,“不擔心,我兒子幫我看著你!要不,你把時間往后推一下……”秋風一想到改時間可能要驚動邱若藍,就忍不住搖了搖頭,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搖頭劉簡根本感覺不到,“沒事,我一個人可以,大不了被人拐走算了!”“好的,到時你記得提醒那個黃什么,把我兒子給我留下!”他說笑著。秋風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址,發現離姚莉貞的店很近,于是問道,“我到時去莉貞姐的店里,你記得來接我!”掛掉電話時,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秋風換了一件衣服,拿起包就匆匆離開了家。關門時,秋風順手把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禮盒拎起,這是劉簡不知道哪個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