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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萬般無奈之下,她拿出手機,打算打給趙菁齊,豈料手機偏偏沒有信號,秋風嘆了一口氣,決定坐在辦公室里等趙菁齊。為了讓趙菁齊更容易看到自己,秋風把凳子搬到玻璃門旁,把玻璃門拉開一條縫,一只腳頂在上面,這樣自己竟能看到外面來回走動的人,又可以讓趙菁齊看見自己。秋風剛喬好舒服的姿勢,還沒放松心情,穿著花哨衣服的小凱哥從門口經過,他穿著一件HugoBoss修身襯衣,斜紋領帶上的領帶夾上是一排剔透的純色水晶,他依舊一臉的笑容,探頭進來,“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秋風的手抽動了一下,尷尬地笑了,“是訂婚啦……”只是她突然記起,自己沒有準備小凱哥的喜帖。秋風的嘴唇抖動著,顫抖著回答,“謝謝!”小凱哥的臉上緊接著也跟著抖動了一些,秋風知道,自己的這聲“謝謝”應該把小凱哥原本要說的滿腔言語硬生生地堵到了肚子里。小凱的嘴角抖動著,然后匆匆離去,秋風的后背突然一片冰涼。幾分鐘后,玻璃門被一只白色的紙箱推開,一個留著短發,帶著黑框眼鏡,穿著中性的年輕男子正很費力的抱著這只紙箱,一臉的疲憊,他的臉上流出細細的汗珠,他的皮膚很白,眉清目秀的像封面特寫時才會看到的模特。秋風心想這男生未免也太弱了吧,這么點東西就累成這樣。秋風的眼角忍不住下垂,女流氓的慣性一下子噴涌了出來,秋風忍不住想要調戲他一般。在秋風開口前,他先說話了,“小凱哥說這些是你的!你檢查一下,”不是男生的聲音,而是一個很溫柔的女生。秋風迅速瞪大了眼睛,小心肝撲通撲通地亂跳,她竟然是個女生,秋風強行咽下了原本還打算開他玩笑的話。秋風沖她微微一下,然后伸手輕輕撥弄著這些東西,只是這個女生卻轉身推開玻璃門離開了,不是說要我檢查一下嗎?我手機充電器為什么只剩電線了呢?為什么只有杯蓋,杯子卻不見了。猶如guntang的炭火被突然潑了一盆冰水,此刻炭火正在呲呲地冒著白煙,秋風猜想剛剛小凱熱情的沖秋風打招呼,被秋風毫不留情地打槍時,應該也是這種心情。這丫頭難道是來替小凱哥報仇的?秋風只好傻愣愣地盯著那個大箱子里的雜物,然后坐在凳子上靜靜等待著趙菁齊,又一個十分鐘過去了,趙菁齊還沒有出現。秋風忍不住再次拿出手機,這次手機終于有了信號,秋風在通訊記錄了找到她的名字,秋風輕輕用手碰觸,手機狀態顯示正在接通。這時,玻璃門第三次被人推開。一定是趙菁齊找來了,秋風下意識的迅速掛掉電話,抬起頭,迎接秋風的卻是一張掛著輕蔑嘲笑的臉。它的主人是曾經讓秋風又恨又羨慕的陳珊妮,秋風突然頓悟,其實她早應該想到陳珊妮是趙菁齊新單曲的制作人。132、秘密被擴散陳珊妮依然畫著精致的妝容,一件飄逸的白色紗裙讓她像一朵剛剛開放的山茶花。她一只手輕輕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垂直成90度后,輕輕放在嘴角,奧黛麗赫本最經典、高雅的動作就立刻呈現在秋風的面前,陣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香味向秋風撲來,清淡卻又濃烈。秋風曾經對陳珊妮又恨又羨慕的情感,徹底變成了一種自卑。秋風知道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變成她那樣的女子,她可以像山茶花那么素雅,也可以像玫瑰那樣濃烈。陳珊妮輕輕舒了一口氣,看起來心情不錯,嘴里說出和小凱同樣的話題,“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不,只是訂婚而已……”秋風糾正道,她垂下眼睛,不敢與陳珊妮有任何的接觸。“奧……訂婚哦,那也不錯……那以后就可以稱你為劉夫人啦……”陳珊妮語氣輕佻。“隨便你……”秋風語氣生硬地說道,“你有其他事嗎?”陳珊妮輕輕搖了搖頭,她嘆了一口氣,“本來是來找趙菁齊的,她貌似不在哦……”說話間,陳珊妮換了一個姿勢,然后像個幽靈般凌空浮到秋風的身邊。“奧,對了,這個還你!”陳珊妮記起了什么,她從那支和手機差不多大的包里,用拇指和食指夾出一顆湖藍色的橢圓形的吊飾。墜子迅速折射出好看的光芒,很微弱卻足以刺痛秋風的眼睛,秋風立刻認出這是自己遺落在邱默文北京公寓里項鏈墜飾,在離開北京時,她找遍了整個房子也沒有找到。怎么會在陳珊妮那?秋風的腦袋迅速的轉動起來,但很快意識到,無論哪種假設都足以再次將秋風擊的快不成形。這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無論秋風開口說什么,似乎都會掉進陳珊妮的陷阱。秋風沒有說話,抬頭看著陳珊妮。要知道,兩人默默無語,相互對視,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秋風很快敗下陣來,她有了奪門而逃的想法。當然在逃跑前,秋風想自己或許應該把剛剛“假小子”送來的白紙箱里的東西,丟在陳珊妮身上才能解恨。秋風輕輕嘆了一口氣,尋找著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逃跑的時機。在秋風思考間。她的手卻被陳珊妮拉起。秋風的耳邊迅速傳來趙菁齊節奏鮮明的說話聲,如同重金屬樂器演奏出來的節奏,“愣著干什么!這可是你Mervin舅舅好不容易從沙發底下給你找出來的!”她把吊墜放在秋風的掌心。并輕輕的幫秋風握起拳頭。秋風腦子里一片亂七八糟的音符,無數數字跳動來跳動去,一個高音符出現,一下子把秋風驚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秋風把吊墜塞回到陳珊妮的手里,然后抱起桌子上那個白色紙箱?!拔业没丶伊?!”箱子果然很重,這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東西?陳珊妮伸出手臂,攔在秋風的面前,她的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很明顯寫著“很不爽”三個字,她從秋風手里接下箱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箱子重重的落在地上,發出“蹦”的沉悶的聲音。陳珊妮繞到秋風的身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