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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裘麗的腳步。秋風一直站在門口,見裘麗和姚廣浩如脫韁野馬一般朝自己站的方向走來,嚇了一跳。裘麗果真是為了早點回家嗎?當然不是,此時的她,只是為了能再次對秋風挑釁。她幾步就走到秋風的面前,她瞪著沒有卸妝的雙眼,用力看了一下秋風,“哼,幾個月不見s的品位怎么下降的這么快……哎!”這時姚廣浩也走到了門口,站在裘麗的身后。裘麗斜眼瞟了一下姚廣浩略帶嘲笑地說道:“怎么,現在你們男的都喜歡這種清純妹嘛……”她伸出手在秋風臉上滑動了一下,只是當無名指上的那款戒指靠近秋風臉時,裘麗猛然用力,秋風的臉上立刻留下了幾道印記。“哎,這小臉蛋,倒真招人疼……做個小小的助理有點可惜啊……你沒打算讓James把你捧成明星?哎,瞧你穿著這么寒酸,這懷疑現在James的品位啊……”裘麗陰陽怪氣地說道,似乎用戒指壓秋風還顯得不解氣,她高高舉起右手,要朝秋風臉上拍去,卻被姚廣浩用手接住,姚廣浩壓低聲音說道:“這里可是莎莉姐家,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吧!”“過分?哼……怎么你心疼了,人家現在可是James的女朋友,與你沒有半毛錢的關……”裘麗從姚廣浩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腕,繼續陰陽怪氣地說。“不這也怪不得你,是誰也會選擇James啊,家世背景不說,就連那方面的技術你也差得遠啊……”裘麗用挑釁地語氣對姚廣浩說,之后她把臉再次對準了秋風:“你們現在住一起了吧……怎么樣?劉簡不錯吧……”“你……你不要太過分……”姚廣浩終于受不了裘麗的調戲,壓低聲音說道。“我怎么了?技不如人還不能說嗎?對不,秋風……得了,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參加董事會……就不陪你們玩了……”裘麗恢復了正常語氣。她轉身朝邱若藍揮揮手,“莎莉姐,改日我再來拜訪你……”說完,裘麗細腰一扭,轉身向門口走去,與秋風擦身而過時,她惡狠狠地說道:“我最喜歡兩個成語,一個是‘門當戶對’一個是‘青梅竹馬’,因為這兩個詞是形容我和James的……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姚廣浩擠出一絲微笑,也跟著裘麗走出了門。裘麗在門口呆的時間太長,自然引起了邱若藍的懷疑,在秋風把門關好后,邱若藍問秋風:“你認識這個裘麗?”“我……她?”秋風抬起頭看著邱若藍,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而這時剛剛被戒指壓過的位置開始隱隱作痛,秋風摸了一下,發覺被劃出了一道細痕。她的眼睛忽然一熱,鼻頭一酸,眼淚就滾了下來。眼淚擦過細痕,揪心得疼痛。105、愛很抽象的東西105、愛這種抽象的東西縱使眼淚已經到了幾乎要泛濫的程度,秋風依然堅決不愿在讓邱若藍再次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她把頭扭到一邊,快速擦掉了眼淚,再次把臉轉向邱若藍,把一張刻意壓制住悲傷的臉呈現給邱若藍,她吸了衣袖鼻子,說道:“我要回家了!”“不要……”聽到秋風這么說,邱若藍哀求道,“你不要走……陪陪我……”她的胳膊張開,擋在門口,然后眼角一動也不動地盯著秋風。邱若藍的哀求讓秋風心動了,一個聲音在一直提醒秋風,這是你唯一一次可以光明正大住在這里的機會。但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冒出:住在這里又能如何?你還是你,一個與邱若藍沒有任何關系的人。秋風的沉思被手機鈴聲打斷了,她摸起手機,發覺手機里竟然有十幾封未讀的信息,每一封的內容都是劉簡提醒秋風注意安全。秋風心中,做出了選擇,她決定回劉簡那!她看了看擋在門口的邱若藍,走上前抱了抱她,秋風在邱若藍的額頭輕輕親吻了一下,然后把嘴巴貼在她的耳朵旁,說道:“對不起,我的離開這……”邱若藍原以為秋風抱住自己是要留下的前奏,豈料秋風還是選擇了離開,因為錯愕,她變得如同木頭人,任由秋風輕輕把她從門前拉開。當秋風把手放在門把上時,邱若藍的情緒徹底奔潰了,她像一個瘋子一樣在客廳里亂竄,夸張著揮舞著雙手。“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走,為什么你不陪我,我剛剛失戀……我的男朋友被我捉jian在床。為什么你要走……我現在需要人陪,你卻這么狠心離開我!”在邱若藍大聲地質問里,秋風收回了手,她看向邱若藍,眼神里折射出一絲銳利和不舍,她很小聲地說:“不是我不想陪你,而是你不需要人陪……”“可……可我失戀,你不怕我做什么傻事嗎?”聽到秋風如此平靜地回復自己,邱若藍有點失望,她慢慢穩住自己的情緒。繼續不甘心地追問。“你不會做傻事的……因為你一點都不愛他……不愛的話,又怎么會難過呢?”秋風與邱若藍對視著,語氣平穩地說道。“我不愛他?你憑什么這么說……”秋風的話直中邱若藍的要害。但她卻不甘心這話由秋風嘴里說出,于是反駁道。秋風沒有立刻說話,她再次把手放在門把上,用力一摁,門沒有立刻打開。趁著這個時間,秋風說道:“天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的確沒資格評論你,因為我和那個林達一樣,都是因為他才出現你的生活了……”說完這些,秋風拉開門走出房間。然后“砰”地關門上了門。秋風不是不想陪邱若藍,她只是怕呆一秒,自己原本歸于平靜的心。會再次不甘心起來。走出邱若藍的豪宅,秋風本來打電話想叫計程車,但沒走幾步,就看見剛剛送她們回來的那輛車還停在原處。秋風快走幾步,輕輕拍了一下車窗。那個年輕的司機輕輕搖下玻璃。秋風問道:“師傅,你走嗎?”“走……”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回答。秋風徑直坐在車里。在她報上目的地后,車子很快駛離了豪宅區。九月的臺北,五點多依然朦朦朧朧,沉睡的人們還沒有蘇醒,夜生活的人們也已經找到了避風港,以至于大街上冷冷清